我叫蘇嫻,去年剛好過十五歲。我家里人準備把我嫁人了,嫁的人乃是二皇子,去給他當妾??墒俏覜]嫁,因為我在等一個人。我倔強地撐過了一年始終沒嫁,家里人也拿我沒辦法。
那人叫微慕情,算是我的青梅竹馬。他比我大五歲,十五歲就去參軍了,就離開了。他說,五年后,來娶我為妻??墒俏迥甓歼^了,他還是沒來,我還是在等。
如今我十六了,家里人說,就算是綁過去,也要把我綁過去。被綁著過去,未免也有些難看,所以我選擇了妥協(xié),像個人樣坐著馬車上路了。
路上屬實有點顛簸,如果走的是大道的話,起碼也要個十天。十天,整整十天,我怎么可能熬的過去?所以我讓車夫走小道,這樣大概五天就能到了。
半夜,我在馬車里面休息。
“咻——”一聲劍聲劃出。車夫突然驚醒,急忙把蠟燭點燃查看情況。
一瞬間,劍已經(jīng)抵在車夫的脖子上面了。“不要說話,小心你的命?!鼻謇涞穆曇魪囊粋€戴面具的男子身上傳出。車夫也是一個怕死的,拼命的點頭。
“把你以及車上那位的,凡是值錢的錢,都給我。給了,你就不用死了?!苯俜祟D了頓,“不然的話……”
劫匪的話沒說完,但車夫肯定知道了后半句是什么。于是乎,他把所以值錢的,都給了劫匪。劫匪看到了我那還算豐厚的嫁妝,也便心滿意足地準備離開了。
見到劫匪沒有殺他,正要喘口氣的時候,一把劍已經(jīng)劃破了喉嚨。車夫倒下來了。死了。
我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車夫拿我的嫁妝的時候,跟我比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我隱約猜到了應該是遇見了危險。但我也是一個怕死的人,沒掀開車簾子去看。
也不知怎的,簾子好像被拉開了,一股香味竄了進來。
用鼻子嗅了嗅,嗯……很像幾年前流行的香水。然后,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正午了。
我在一個清雅樸素的房間內(nèi)醒來,屋里彌漫著百合花香,十分好聞。
“醒了呀?姐姐你怎么樣了?”
一道童聲從床邊響起。那時一個不過八九歲的小女孩。那小孩,長的那是一個水靈,眼睛睜得大大的,皮膚白里透紅,頭發(fā)上還別著一朵小百合花??赡芪ㄒ缓统H瞬灰粯拥牡胤剑撬陌l(fā)色和眼睛,粉色的頭發(fā)和深紫色的眼眸。
一般來說,只有專門習武之人達到高階武者,發(fā)色才會與常人不同,而眼眸的顏色與常人不同,則是也要達到高階靈者才可。或是,父母雙方都有了神級的能力,剩下的小孩的發(fā)色眸色會與常人不同。這小孩肯定不簡單。
“姐姐,你怎么不說話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剛剛還奇怪于小姑娘的不同,我正才反應過來,“哦哦,沒事,這里是?還有你是?”
“姐姐,昨日我和師傅一起出去降妖,碰巧遇見了暈在馬車里的你。然后我們就把你帶了回來喲。我叫滕……”
小女孩話還沒說完,門卻已經(jīng)被推開,“小七,那位姑娘是不是醒了?”
來者是一位面容極為英俊的男子,深青色的頭發(fā)披在肩上,雖然看起來有些凌亂,但又毫無違和感,一雙黑色深邃的丹鳳眼配上那高挺的鼻梁。衣著帶有些華麗,身高至少是180,加上那桀驁不馴地神情,妥妥的夢中的完美古風男!
前一秒還在跟我搭話的小姑娘就立馬屁顛屁顛地湊到了那位男子身旁。小姑娘甜甜的說道:“嘻嘻,師傅,姐姐已經(jīng)醒了啦。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要送姐姐回去了?”
“嗯,確實應該了?!蹦凶訉櫮绲孛嗣」媚锏念^。
“呃,請問您是?還又那位小姑娘是?這里是?”這里屬實讓我搞不懂。
“這里是乾坤宗,天下第一宗門,我是劍堂堂主,毛諗燭。這位是我的弟子,滕七?!?/p>
嗯……因為我母親的緣故,父親對我也不是很好,但也不差。只是每年能出去的機會甚少,但天下第一宗門,還是聽過的。
“那多謝毛堂主昨日的救命之恩了。不過我記不清一些事情了,只記得昨日有劫匪將我所以的東西偷光了,差點將我滅口了。剩下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記憶罷了基本都忘了?!?/p>
嗯……這些都是鬼扯的,但我確實失去了一些記憶,應該是香水的作用。剩下的我基本都還記得,可我若是回到了家中,豈不是還要嫁人?這還不如裝失憶,在這第一宗門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