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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寧塵

莫鱗抱著莫染,沒有手開門,可是莫染也不肯開,他把頭埋進對方懷里:“不找大夫。”

莫鱗哭笑不得:“別鬧,把門開了?!?/p>

良久,他感覺胸口有些濕熱,才發(fā)現(xiàn)莫染是真的不想看大夫,沒辦法,他只好將莫染抱入里屋:“不找大夫了,哥替你上藥?!?/p>

莫染趴在床上,耳根通紅,面色卻十分蒼白,臉上還糊著未干的淚水。

莫鱗承認,他又心疼了。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莫染近日的舉動,但他沒有阻止,像寧斂這么無情的人,就是把寧哲困在城內也不會有什么用,所以私下里,他是動過殺心的,不過莫染在乎,他放了寧哲也沒什么,正巧可以試試莫染的心到底是向著哪里的。結果沒讓他失望,莫染寧愿冒著死亡的風險,也沒有選擇和寧哲一起離開。

莫鱗揉揉弟弟的腦袋,然后跑去打開柜子,把盒子里的小盒子里的小小盒子取出來,這傷藥他藏了許久,一直舍不得用。

莫染呆愣愣地望著他,明顯是走神了。

半晌,莫鱗將手覆在他的臀上,他才回過神,訥訥地喚了一聲:“哥?!?/p>

“嗯。”莫鱗答應著,壓了壓打得最重的后面。

“嘶”莫染倒吸一口涼氣,眼眶通紅。

戒尺不是粗重的刑具,傷不到內里,可莫鱗打了這么多下,后面已青紫不堪,如果再打下去,估計就要破皮流血了。腫塊壓下去時疼得鉆心,偏偏莫染不好意思叫了,咬牙強忍。

莫鱗嘲笑:“剛剛還叫那么大聲,怎么?現(xiàn)在知道羞了。”

莫染兩頰一紅,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明艷,索性呻吟起來。

莫鱗這才給他揉傷。

藥敷上的時候清清涼涼的,很舒服,雖然腫塊按一下還會鈍鈍地痛,但好歹不是那種熱辣尖銳的痛了。

莫染呻吟著呻吟著,就有些昏昏欲睡,他一遍又一遍把將要閉上的眼皮抬起,那模樣怎么瞧怎么可愛。

莫鱗忍不住笑了,他輕輕為莫染蓋上被子,眼中的寵溺是他自己也注意不到的。忽然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什么。莫染說的毒,要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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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強壓下內心的憤怒和恐懼對寧哲說:“他會沒事的,莫悠再怎么狠毒,也不可能會傷害自己的孩子,他會沒事的?!眳s是在安慰自己。

“您說什么?”寧哲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疑惑道。

皇帝不回答,他失魂落魄地沖出營帳,腦中浮現(xiàn)出寧塵求饒的場景。

陰冷的地下室里,莫悠那個狠毒的女人端坐在椅上,冷笑道:“給我打!往死里打!”刑凳上是血肉模糊的……他的孩子,寧塵被打得意識渙散,一邊痛哭求饒,一邊期盼著爹爹快點來救他。

皇帝狠狠抹了一把臉,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清醒過。

午后,城中人正準備休息,卻聽到外面叫囂的聲音。

莫悠親了親還在昏睡的兒子,抓起佩劍就上了城門。

寧斂盯著多年未見的女人,咬牙切齒道:“寧塵呢?”

戰(zhàn)場一片寂靜,襯得女人的聲音刺耳至極,她說:“你的兒子已經(jīng)逃走,這里沒有叫做寧塵的人。”

寧斂眼前一黑,他攥緊韁繩,才堪堪支住身體,良久,他逼迫自己平靜下來:“若你放了他,朕可以立即退兵,并且在朕有生之年,絕不侵犯莫國。 ”

“絕不侵犯?寧國哪里來的這個實力提侵犯?”莫悠恍惚了一下,隨即開口挑釁。

“寧塵是你的孩子!是你和朕的孩子!”寧斂怒睜雙眼,言下仿佛在斥責你怎能如此殘忍。

莫悠故作吃驚:“你還沒殺了他?”

寧斂心頭一跳:“寧莫兩國自古敵對,朕敗給你無話可說,但你屠我滿城,現(xiàn)在還要奪去朕撫養(yǎng)多年的骨肉,莫悠,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莫悠愣住了。

她還記得男人當年癡情的模樣,也正是因為這份癡情,她才理所當然的認為皇帝不會傷害莫染。可是憑什么?她憑什么要求男人疼愛一個害他滿城被屠的孩子?害莫染受盡苦楚的,除了皇帝,還有她,和她背后的國家。

前所未有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寧斂并沒有帶多少兵,他這一次主要是來談判的,如果寧哲也在對方手中,這樣做只會讓莫悠加重籌碼,但寧塵不同,寧塵是他們的孩子,莫悠不可能把寧塵當作物品一般,同他討價還價。況且,這感情牌他是打對了

莫悠確實很愧疚,但不代表能抹去莫染這些年受過的傷,于是她只是失神片刻,便再次擺出那副高傲的模樣:“你說你撫養(yǎng)他多年……”

寧斂忍不住移開眼,他心里發(fā)慌。

“他后背、腰間、后面處那么多的傷疤,你可知是如何得來的?”莫悠的聲音,居然帶上一絲脆弱,不過神情未變。

如何得來的?

后宮嬪妃的“賞賜”,下賤奴才的挖苦,以及他自己隨意的發(fā)泄。

如何得來的?他怎會不知?如果不是他的態(tài)度,誰會對這樣一個討人喜歡又沒有威脅的孩子如此殘忍?

皇帝鼻頭發(fā)酸,只好低下頭,掩藏住自己的神情。

寧國的氣勢,已然被對方完全壓迫。

莫悠卻并不開心,她抿了抿唇,繼續(xù)說道:“你有什么資格稱他為骨肉?有什么臉擺出父親的架子?”她不愿再撕開那些過去了,太痛苦了,她寧愿像個潑婦一樣罵寧斂罵個痛快。

寧斂呼吸一滯,他突然抬起頭,對上女人狠毒的目光:“你沒傷他?是嗎?”那語氣似乎十分驚喜。

莫悠怔了怔,她原本想試探莫染在皇帝心里的重要性,可沒想到被對方無意套了話。

這場談話,也應該到此為止了。

如果莫染沒有出現(xiàn)的話。

  

寧斂看到寧塵,差一點高興地從馬背上跳下來,他激動地哆嗦著嘴唇,好像在說“別怕,爹爹來救你了”。

可惜莫染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親昵地和女人聊著什么,在肅殺的邊城,這場面顯得有些滑稽,尤其是雙方士兵都嚴陣以待的時候。

寧斂失望地閉上嘴,他拼命瞪大雙眼,想要看清他們在聊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莫悠撫了撫莫染的頭發(fā),貌似發(fā)怒,動作卻是溫柔無比,然后她走到圍墻前,俯視寧斂道:“他有幾句話想同你說,這幾句話說完,他就和你再無瓜葛,吾身為莫國圣上唯一子嗣,宣布莫國三年之內絕不侵犯寧國,你我之間,也算有個了斷。”

再無瓜葛。

寧斂心底一片冰涼。

這是,寧塵作出的選擇?

相比起愛情來,我覺得親情更為沉重,“給你一個家”遠比“我愛你”要真摯感人

風沙卷起士兵們的衣角,偌大的戰(zhàn)場上,沒有一人交談,沒有一人偏頭,他們不知道城樓上的人與城樓下的人在說些什么,只是靜靜地等候,等候死亡,或者是建功立業(yè)的機會。

皇帝的身上,并非只有他一個人的命,他還要為平城千千萬萬被屠殺的無辜百姓報仇。

第一次,他覺得當皇帝好累。

如果他不是皇帝,他可以不顧尊嚴,死皮賴臉求得寧塵的原諒;如果他不是皇帝,他可以好好疼愛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父不父,子不子;如果他不是皇帝,他也不會遇到莫悠,被她欺騙……

寧斂高高仰起頭,試圖從寧塵臉上找出一絲無奈與掙扎,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莫染如往常一樣低眉順眼,聲音清朗:“皇上,您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賤奴沒齒難忘,四皇子已經(jīng)安全放回,算是對您收養(yǎng)賤奴的報答。如今,賤奴已經(jīng)找到生母,賤奴最后給皇上磕三個響頭,以后,便再無瓜葛。”

這句話不長,寧斂卻覺得說了幾個時辰,一寸一寸的,將他自內向外地凌遲。

小可愛們數(shù)數(shù)兒子說了幾次賤奴

莫染跪了下去。

寧斂只能看到他的頭。

過了一會兒,莫染的頭也被圍墻攔住了。

“咚……咚……咚……”寧斂似乎聽到莫染的頭撞在地上的聲音。

可惜不是,他摸了摸胸口,是他的心跳。

莫染磕過頭,對沒有阻止他的莫悠笑了笑:“娘親,我回去了?!彼贸姓J,自己舍不得了,哪怕皇帝待他再不好,旁人再不待見他,那也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但是,他有家了,有娘親,有哥哥,這里,才是他的家。他必須舍得。

寧斂忽然想喊住他,不顧尊嚴,不顧軍心,不顧仇恨。結果很長時間過去了,他還保持著半張著嘴的模樣。

寧塵走了,他選了娘親。

寧塵不認爹爹了。

寧斂赤紅著雙眼望向莫悠。憑什么?莫悠才同寧塵相處多久?憑什么寧塵這么容易就相信她?那眼神憤怒之中還帶著一絲茫然,和一絲無措。

憑什么?

寧塵憑什么要認他?

就憑他偶爾施舍的好心嗎?

思及此處,寧斂胸口更是悶得發(fā)疼。

終于,他命令道:“撤!”

寧斂想起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模樣皺巴巴的,一只手就能托起來整個身子,但他還是用兩只手,小心翼翼地捧到了懷中,好像捧著什么稀世珍寶,觸及那柔軟的小手,他高興地都快哭出來了。那時候他就許諾,一定要讓這個孩子享盡天下榮華,一生安穩(wěn)無憂。

作者十一章被鎖了,發(fā)不出來,先把十二章發(fā)出來吧。

作者我建了個群,想進的可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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