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小辮兒,旋兒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郭德綱說仔細(xì)點(diǎn)
張云雷跟餅哥說的差不多,只是四肢上還是多少會留疤,小孩笑著不介意,但到底還是有點(diǎn)不開心。
張云雷至于腰怕是很難恢復(fù)到之前那種狀態(tài)了。
郭德綱哎,可憐我的小徒弟了
張云雷都怪曹金,要不是他,旋兒怎么會……
朱云峰(餅哥)師傅,曹金到底是為什么?
郭德綱哎,也怪我。給他太大的壓力權(quán)利了,讓他覺得他可以上來了,哎。至于他對旋兒怕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
張云雷師傅,也不能怪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是不能輕易放過他,一個殺人未遂可不行,他對旋兒做的那些事,我一定要千百倍的還回去。
郭德綱看見張云雷眼里的陰暗,嘆了口氣,他明白張云雷的不滿、憤怒還有對旋兒的心疼,他又何嘗不心疼呢?那么乖乖的小徒弟,為了大局自己受了那么多罪都不說,他又怎么舍得讓秦霄賢白白受這委屈呢?
朱云峰(餅哥)對啊,師傅,不能輕易放過他。
郭德綱我知道,你們東哥會安排他的,而且他也不干凈,查出了不少東西,足夠他在里面帶一輩子了,也是他自己不爭氣,違法的買賣干的也是起勁,這也算是給了我們把柄。至于他既然對旋兒起了不該起的心思,那自然也會有人對他起不該起的心思。
張云雷跟燒餅對視一眼也明白了師傅的意思,相必這么一個不錯的人兒送進(jìn)去有的是人喜歡,喜歡那時候他還會維持這份喜歡。只是這還不夠,兩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地方給他。那里估計會讓他終身難忘吧。
郭德綱看見兩個徒弟的眼神也明白了,只不過這種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反正也是他自做自受。
郭德綱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吧,我自己呆會兒。
朱云峰(餅哥)師傅……
張云雷好,師傅我們下去了。
燒餅本來還想開口說什么,張云雷直接把他拽走了,獨(dú)留郭德綱一人在書房沉思,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郭德綱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對曹金也算是為數(shù)不多的重視了,甚至超過了張云雷,這可惜……郭老師閉著眼一瞬間頹廢了不少。
朱云峰(餅哥)師哥,你咋不讓我說話。
張云雷讓師傅靜靜吧,師傅對他多么重視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的背叛對師傅何嘗不是打擊?讓師傅自己緩緩吧,你個呆子。
燒餅聞言默默的跟著張云雷下課了,兩人又呆了會兒,跟其余師兄弟報了信以后,又安排好了曹某的去處,張云雷上樓去找秦霄賢了,燒餅自己回房睡覺了。
張云雷進(jìn)到臥室,看見熟睡的旋兒,默默的走上前去,看著旋兒裸露在睡衣外的隔壁上的痕跡,眼里滿身心疼,他輕輕摸了摸,秦霄賢覺得癢就動了動,張云雷又放下手,看到被扔在地下的護(hù)腰,輕輕笑了笑,撿起來放好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回來默默的上了床,把秦霄賢攬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給他來了個舒服又不會壓到腰的姿勢,就抱著秦霄賢睡覺了。
秦霄賢感受到了身后的溫暖,往里鉆了鉆,繼續(xù)沉沉的睡過去了,張云雷緊了緊手臂,看了看懷里的人兒,在頭頂落下一吻后也閉上了眼睛。
張云雷晚安,我的寶貝。以后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我會用我自己來保護(hù)你。
作者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