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們?nèi)齻€老神棍是不是可以滾出去了?”
就在眾人為曹老爺子大病初愈而高興的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打破了現(xiàn)場的氣氛。
三名老者頓時臉色一僵。
“小子,老夫承認(rèn)你有些本是,但你不要太過分了!”
“就是就是,我們好歹也是醫(yī)學(xué)界的老前輩,而且還是一個老人,你父母和老師沒教過你要尊敬老人嗎!”
“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怒目相懟,長須老者此刻對王海濤心中產(chǎn)生的那絲崇拜也隨著他的一句話煙消云散。
“怎么?你們自己說的,我若治好曹老爺子你們就滾出去,是準(zhǔn)備反悔了?好像剛才聽說,你們在社會上都略有身份地位的吧?”王海濤冷笑道。
戴著老花眼鏡的老者扶了扶他鼻梁上的眼睛,反駁道:“你….你胡說!曹老爺子明明是我們?nèi)煌ㄟ^精心的治療病情才好轉(zhuǎn)的,你不過是恰巧行醫(yī)完畢,碰到我們的治療生效了而已!”
“哦,對對!一定是這樣的,曹老爺子明明是我們治好的,被你撿了便宜而已!”
事到如今,他們?nèi)齻€“神醫(yī)”也只有厚著臉皮搶功勞這一條路才能保住名聲了。
若真從這里面滾出去的話,他們十幾年積攢來的名譽(yù)將會毀之一旦,更是沒臉見人了!
他們自持身份,倚老賣老,仗著國家法律的保護(hù),相信王海濤不敢對他們怎么樣。
“你們放屁!你們?nèi)齻€老頭沒有醫(yī)德!明明你們快把我爺爺快給醫(yī)死了,現(xiàn)在王先生將爺爺救活,你們好意思說是你們的功勞嗎!”
這時候曹雨突然開口大罵起來。
她一直都很敬重王海濤,此刻看到他被這三個老不死的污蔑和搶功勞心中怒火綻放,開口大罵起來。
“小雨,夠了!你怎么能夠幫著外人污蔑三位德高望重的神醫(yī)呢!”
曹西平開口喝止道。
“就是,曹雨啊曹雨,你果然跟你母親一樣濺,在外面偷了男人,還想著回來害死老爺子,真是其心可誅!”張素珍也附和起來。
看到這一男一女幫他們說話,三名老者頓時心中大喜。
他們本來就是曹西平夫婦請來的人,如今更應(yīng)該站在一條戰(zhàn)線之上。
“你…你們!”
曹雨啞口,吵架這塊上她本就不擅長,更何況遇上張素珍這樣如此惡毒的女人。
“夠了,你們真當(dāng)我是老年癡呆,什么事都不知道嗎?!”
曹正淳一掌拍在床前的桌子上,將桌面震得四分五裂。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王海濤冷看看這眼前的這場鬧劇,他若是想解決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
不過多幾句尸體罷了。
但是,她想讓曹雨稍微再成長一些。
有些時候,能都手,就不要BB。
“劉管家,去把監(jiān)控拿來!”
曹正淳大喝一聲,管家劉宇立刻轉(zhuǎn)身離去。
這頓時讓曹西平等人臉色大變,他們緊張的打量著四周,想要尋找監(jiān)控的位置。
這個房間之中是什么時候裝著的監(jiān)控???
顯然曹西平和張素珍對隱藏著監(jiān)控一事毫然不知。
十多秒之后,劉管家端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走了進(jìn)來,畫面里正在播放著房間里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證據(jù)確鑿。
“現(xiàn)在你們還有什么話可說?污蔑宗師,污蔑老夫的救命恩人!你們…你們罪大惡極,是在該死!”
“從現(xiàn)在起,你們兩人逐出曹家!老夫與你們斷絕父子關(guān)系!”
曹正淳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和兒戲咬牙切齒地喝道,身上更是涌出一股鐵血?dú)庀ⅲ瑢⑷险邍樀冒c軟坐地。
噗通!噗通!
“爹,我們也是一時糊涂才污蔑王先生的啊…”
“爹,求您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p>
曹西平和張素珍連忙跪在了地上求饒起來。
“滾!老夫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來人??!給老夫把這五人丟出去!”
曹正淳顯然是怒了。
無論兩人如何認(rèn)錯求饒,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很快,一大堆黑衣保鏢涌入房間,將五人架起抬出了曹家大院。
王海濤默許了三名“神醫(yī)”被抬出去,也放棄了真讓他們滾出去的想法。
因為,這三人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死人了。
從最開始從盒子里取銀針的時候,他就用三根銀針帶著一絲暗勁分別在三人的死穴之上點(diǎn)過一遍。
這種針法無痛無針狀,根據(jù)每個人不同的體質(zhì),發(fā)作時間也不相同。
若是沒有同等級的修煉者或者比自己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人,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更別說祛除囤積在死穴上的暗勁。
只待時間一到,暗勁爆發(fā),便可將目標(biāo)殺死!
真正的殺人于無形!
如果此刻曹家人去看那存儲銀針盒子的話,會發(fā)現(xiàn),盒子中的銀針不是十三根,而是十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