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謝家的大少爺那事...”
“你也聽說了?那么好的大少爺,居然...娶了個地坤人當(dāng)妻子?”
“真是荒唐!那大少爺畢竟還未成年,有點好奇心也正常,可沒想到那位德高望重的謝家主(舅父),竟也同意了這門婚事?!?/p>
“是啊是啊,前些日子圣上因為一位宮女彈錯了弦子,就剁了她的雙手,慘叫聲隔了老遠(yuǎn)都能聽見,唉,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謝沈秋默默聽完有關(guān)他的討論的內(nèi)容,便戴好面具,起身付了錢從茶樓離開了。
謝家是當(dāng)下最大的家族之一,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馬上就會滿城皆知,他對人們討論自己的婚事并不奇怪。
只是,他想起人們形容他的那位“妻子”虎背熊腰,一身肌肉,肯定會把他壓得夠嗆,想起了正在謝家呼呼大睡的那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先前日子,因為恐懼臣子謀反,圣上招來謝家主想將自己的妹妹許配給謝沈秋,謝家主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一頓感謝后,婉言謝絕,說,侄子已經(jīng)早有婚約。
那,所念何人?
一位劍客,名為寇沈。
可是要娶妻?
這位劍客本是地坤,有生育能力,他師傅與我有交情,我們兩人所幸給他倆定了婚約,如此算來,確實也到了結(jié)婚的日子。
謝家主的臉在昏暗的殿堂里被襯得陰晴不定,但也確實沒辦法在談了,圣上也只好打消了念頭。
一紙婚書連帶大批的人馬找上了F,似有不同意當(dāng)場搶人的架勢,今天這婚是非結(jié)不可了。
謝沈秋對此并無異議,他是謝家的長子,一切為了家族的利益,妻子,孩子,全都可以被歸于利益中,于是他反倒對所謂的“妻”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反倒多了幾分好奇。
黃道吉日,一隊車馬抬著轎子,他衣著整齊去迎接,轎子卻是空的,他還沒來得及責(zé)備那群沒心眼的下屬,卻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風(fēng)吹來,人未先見,卻聽到一聲有力年輕的聲音,叫停了身下的馬兒,那人大汗淋漓,一頭金黃的長發(fā)被好好地束在身后,面相凌厲步伐似星,動作卻又好像像是靈巧的貓咪,起身下了馬。
“真是抱歉,轎子我坐的不習(xí)慣,只好騎馬來見您,希望閣下不要見怪?!比顼L(fēng)一般的女人露出親近溫和卻又有些古怪的笑容,端莊大方地沖他賠禮道歉,謝沈秋也只好點了點頭。
“我是寇沈,您想怎么稱呼我都行?!泵麨榭苌虻呐俗焐险f著客氣的話,卻又露出審視的眼光,仿佛一把尖刀,想要把他從內(nèi)到外都分析個遍。
“我是謝沈秋。”謝沈秋無視了他這近乎逾越的目光,直接將人抱進(jìn)懷里,身下的女人下意識的掙扎,卻好像想起自己的婚約,只好握緊了拳頭依靠在他的肩頭,遠(yuǎn)遠(yuǎn)看去真的好像一對佳人。
“既然你我即將大婚,你只管稱呼我為沈秋就好,同樣的,我叫你寇沈可以嗎?”
“當(dāng)然?!睉牙锏呐硕读硕都绨颍舳旱穆曇繇樦Z言滑在他的耳邊。
“夫君?!?/p>
寇沈是個極其矛盾的人。他看起來像貓一樣慵懶,卻又會天不亮就起床練劍,畢竟是有名的F的徒弟?,劍法自然也是一絕,聽聞他好像還有個弟弟,不過謝沈秋也并沒有見過他,因為不會妨礙自己,他也就隨著他去了。
他和寇沈很少說話,身為長子,馬上要大婚,雖然有舅父分擔(dān),但終歸馬上要成年,他也必須在成年這一天接下家族的責(zé)任,至于婚姻和他那位妻子,也不過是無聊的婚姻的附帶品罷了。
別屏,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