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早知道剛剛就不讓春草一個人去壽安堂了,應(yīng)該你也去,那樣就能避開眼前這倆糟心的!
金凌和自己的江宗主肯定早知道他倆來,可倒把消息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誰都沒給你透露個零星半點(diǎn)……
哼,兩個壞人。(`へ′)=3
女子低頭叨叨有詞,但你不知道,被其聲討的對象之一,還真并沒有要瞞著你。只是魏無羨于江澄到底是個難以輕松提及的,他便想著到了金家,尋個合適機(jī)會再告訴你。
可誰又承想,向來“磨蹭”的人,這回竟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勤奮”了!
莫玄羽(魏無羨)金凌,說好了讓我來,你這怎么自己比我到的還晚!那我的時間很寶貴的你知不知道?
悠悠踱步,自在瀟灑。
金凌本欲傲嬌反駁“你自己要來的”,但話到嘴邊又覺得,還是莫回懟了。單單面目染上些無奈:
金凌你什么時候到的?
莫玄羽(魏無羨)誒不早不早,也就是把你這金家如今情況摸得差不多了。
莫玄羽(魏無羨)我偷偷告訴你啊,你們這芳菲殿里此刻,有意思得很呢!
有意思?
匯聚各大長老,吵得不可開交、亂得一團(tuán)糟,可不確實(shí)有意思。
魏無羨此言一出,斂目的斂目,正色的正色,場面都被搞冷了幾分。
直到一聲嘹亮傳來:
金子桓誒……江宗主!
被喚回身,幾人目光齊刷刷望去。
來者一名男子,容貌俊秀,看年齡應(yīng)該是跟魏無羨江澄等一輩。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跑過來的樣子仿佛見到了情郎……
那興奮得,后面兩個身穿金家校服的門生攆都攆不上。
金子桓呼~擱遠(yuǎn)看到一席紫衣,我就想著一定是江宗主你了啊!
江澄…………
邊打量邊搜羅記憶的江澄,非??隙ㄒ约按_定,這人!他不認(rèn)識。
但還沒等自己詢問,錦繡華衣之人卻瞬間將熱情轉(zhuǎn)向了另位:
金子桓你…你你你…你是金凌吧!!
金子桓哎呦,你都長這么大了!哎呦這眼睛,哎呦這鼻子,哎呦這嘴巴!
金凌…………
金凌:我明白你是想要夸我,但這語言太匱乏了吧!
然男子沉浸自我情緒中,按耐不住的激動上前,引得金凌警惕后退。見此,男子才悻悻拉開距離。
復(fù)朝向江澄,抬首準(zhǔn)備介紹。但才發(fā)出個音節(jié),驟然??凇m樦淠抗馔?,是溫晏習(xí)慣拽起了愛人衣角。
眼神在你同江澄之間來回折返的人,最終定格在自己臉上不動。歸攏已知條件,大腦飛速思考,然后……
義憤填膺炸起!
金子桓你誰??!不是,把手…手松開!你知道自己挽著誰呢嘛!我奉勸你啊,年幼無知,莫要做些不該之事,你…你…你及早脫身!
在場人:“…………”
目睹男子一副“我好言相勸,你快迷途知返”的獨(dú)角戲行為,眾人可謂摸不著頭腦。
溫晏更為困惑。
他什么意思?怎么就叫不該之事了!
明明是自己未來夫君,還“及早脫身”?脫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