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入舟,勢在必得」
19.到底是“發(fā)燒”還是“發(fā)騷”
江稚魚畢竟丁少爺可是我未來的姐夫,我得懂得避嫌啊。
林姐一臉糾結(jié),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捏著衣擺。
她是知道的,少爺一向倔強,說是一絕不會做二的。
可是她看了眼體溫計,少爺燒得實在厲害。
要是再不喝藥,怕是受不住啊。
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辦了,才來求江小姐的。
之前她見少爺那么關(guān)心江小姐,那江小姐要是去勸少爺?shù)脑挕?/p>
“白小姐她…她睡著了,我叫不醒她啊,而且…而且白小姐腿腳不方便,怕是照顧不好少爺?!?/p>
江稚魚……
未來老公生病了,她是怎么睡得著的?
系統(tǒng)寶寶主人,要不還是去看看吧,萬一他在這個位面死了,咱們的五百萬賞金就泡湯了呀!
算了,為了五百萬,她忍了。
江稚魚行吧,把藥給我吧,我去勸他。
“好,謝謝江小姐了?!?/p>
林姐感激地把藥遞上,欣慰地看著江稚魚上樓去。
剛才她去看少爺?shù)臅r候,丁程鑫一直在喃喃著江小姐的名字。
她覺得啊,少爺心里其實住著的是江小姐,而不是白小姐。
可是他們年輕人的心思她也不懂,也只能夠幫少爺?shù)竭@里了。
其實,她的內(nèi)心也希望丁家未來的會是江小姐。
另一邊,江稚魚走上樓,一邊走一邊嘟囔。
都多大人了,還那么不讓人省心。
生病不喝藥,拒絕治療,真幼稚!
要不是為了五百萬賞金,她是絕對不會去照顧一個幼稚的小孩的。
推開門,屋內(nèi)開著空調(diào),燈光昏暗。
江稚魚端著藥走到床邊,此刻丁程鑫正躺在床上,滿臉憔悴,冒著虛汗。
無意間瞥到床頭柜上的體溫計,嚇了她一跳。
39℃!
江稚魚都病成這樣了還耍脾氣,你到底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江稚魚嘆了口氣,上前想把他扶起來。
丁程鑫媽媽…
他這是…夢見媽媽了?
其實吧,他也挺命苦的。
江稚魚輕拍著他的胸脯安慰他。
江稚魚媽媽在。
江稚魚阿鑫,媽媽喂你喝藥,好不好?
丁程鑫沒有睜開眼睛,腦袋昏昏沉沉,卻一直乖乖地被江稚魚引導(dǎo)著,沒有鬧。
或許是把江稚魚當(dāng)成了媽媽,真的感受到了媽媽的存在吧。
江稚魚看著他終于把藥喝下去了,扶著他又重新躺回去時,丁程鑫卻突然捏住她的手腕。
丁程鑫你怎么在這?
江稚魚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眼里充滿了驚恐。
這就是傳說中的,該清醒時就清醒?
這也太離譜了吧?
江稚魚哦,白琳姐睡下了,林姐說你發(fā)燒了,不肯喝藥,讓我上來看看。
丁程鑫微瞇著眼,上下打量著江稚魚,想要審視她的內(nèi)心。
江稚魚既然姐夫醒了,藥也喝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干了一下午的活,她也的確是很疲憊了。
都想不洗澡直接悶被窩里,美美睡上一覺再說。
她抽回手,拿起空碗準(zhǔn)備離開。
剛轉(zhuǎn)過身,突然腰間傳來一股力,直接勾住了她,讓她坐進了丁程鑫的懷里。
丁程鑫貼近她的耳側(cè),貪戀她臉頰的涼意。
丁程鑫阿魚,你都沒見過我的老二,你怎么知道它厲害呢?
這話一出,江稚魚的心里漏了一拍。
有種在背后說人壞話并被本人當(dāng)場抓包的感覺。
整個人赤果果的。
江稚魚你…你都聽見了?
不是,明明是悄悄話,他怎么聽得見?
江稚魚你在房間里裝竊聽器了?
丁程鑫低笑一聲。
丁程鑫竊聽器倒不至于。
丁程鑫只是阿魚的悄悄話,說得可一點都不輕。
江稚魚……
這個家伙,又不正經(jīng)了。
她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丁程鑫的腦子有點不正常。
你到底是發(fā)燒還是發(fā)騷啊喂??。??
江稚魚姐夫,我是看林姐說白琳姐睡了,沒人照顧你我才來的,你可不能背叛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