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老頭還記得我們啊,明明都沒說過幾句話?!笨吹阶籼俸透吣卷樦粝碌木€索,找到和他有關的痕跡,松田陣平心情復雜。
“畢竟我們?nèi)ソo萩原掃墓都是一起的,很難讓人不記得。”四個人默契的在同一天同一個時間出現(xiàn),印象不深都難。
聽到住持說掃墓的人越來越少,諸伏景光的心就揪了起來。
一年內(nèi)讓好友承受兩次失去摯友的痛苦,他不知道獨身一人的降谷零是怎么度過那段時間的。
但他想,一定不好過。
何止只有住持有物是人非的感覺呢,伊達航也有,收到破了洞的手機時,已經(jīng)過了兩年,當時他就想聯(lián)系降谷零確認他的安全。
奈何所有消息石沉大海,給那對幼馴染掃墓也沒見著人,再之后伊達航就出事了。
萩原研二怎么看自己的墳頭怎么奇怪,“話說回來,小降谷給我掃墓用真名不會出事嗎?”
降谷零沒想到萩原研二的關注點是這個,愣了一會,“不會哦,降谷零只是波本其中的一個身份而已。”
搞情報的人身份多得是,真名混在一堆假名里面,只要不是太出格,組織的人沒那么閑去調(diào)查是不是有這么個人。
說來犯法,每年都有那么多失蹤人口,以及死在角落里的流浪漢,這些人的身份都會被里世界的人拿走,要不然那些生平又是怎么來的呢。
“降谷零”這個身份也是降谷零準備臥底時準備的,他也知道自己的特征非常明顯,既然藏不了,就大大方方地亮出來。
金發(fā)黑皮的降谷零在讀過警校,同樣是金發(fā)黑皮的安室透辦事時用這個身份有什么問題嗎。
當然這個身份只是降谷零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暴露在組織眼前,不然一個不小心就完蛋。
聽明白降谷零言外之意的四人不由側(cè)目,你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對此,降谷零表示,膽子不大,他也不能臥底到現(xiàn)在。
【佐藤和高木從住持那得知“降谷零”這個名字時,就立馬回到警視廳調(diào)查,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只有這個人是唯一的突破口。
當然,能在警視廳檔案里查到就有鬼了。
這一行為自然被帶傷工作的風見裕也得知,就算知道佐藤他們什么也查不到,還是放下手里的工作趕去阻止。
萬一意外查到了什么不該查的,善后好說,被組織的人知道才麻煩。
所有就有了風見裕也邁著六情不認的步伐地跑到搜查一課,勒令佐藤等人停止調(diào)查,自然受到了眾人的白眼?!?/p>
雖然有所準備,但是警察學校系統(tǒng)查不到降谷零這個人,還是讓松田等人一哽。
要不是知道這人真切的和他們共處六個月,他們真的會懷疑人生。
“怎么覺得風見先生有點可憐?”蘭抽抽嘴角,本來還為臥底警察連名字都不會存在而難過,看到風見裕也氣場兩米八地跑來找佐藤警官,就覺得風見警官也很不容易啊。
按理近距離受到爆炸沖擊波的影響,應該休假住院才對,但是好像離出事沒有一天吧,風見裕也就跑來工作,工作就算了,還得承受搜查一課的白眼。
當然,搜查一課也覺得自己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