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信呢
闞大個應(yīng)該還在何家,希望沒有被何老爺子燒掉
路垚若有所思的想著,兩個人在去到何家,希望信還在
管家:“路先生請,老爺當時覺得是有些人的惡作劇所以啊就讓我把信燒了,嚴謹再提只當沒發(fā)生過,可我覺得這的確是小姐的筆記,所以就偷偷留了下來,想著這沒準是小姐最后的遺物了”
管家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
“父親身體安康否,女兒自與河神結(jié)為夫婦后,美滿幸福。唯因金沙灣魚蝦難活,近來生活捉襟見肘望父親能在金沙灣沉金一箱,一來援濟女兒,二來權(quán)當女兒嫁妝,請父親保重身體,勿念”
路垚神仙也缺錢花?
管家:“路先生覺得呢?”
路垚如果清漪真的被徐遠綁架了,那這封信應(yīng)該是徐遠逐字逐句讓她寫的
管家:“這個畜牲,上蒼保佑希望盡快破案,讓無恥兇徒落入法網(wǎng)”
路垚這個徐遠出入何府如入無人之境有這個身手,為什么要寫敲詐信?何不直接上門盜竊呢?寫這封信的目的說不清,真的說不清
路垚有些困惑
回到巡捕房跟喬楚生說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
闞大個當時別墅只有何家父女和下人,如果有內(nèi)應(yīng)的話,應(yīng)該是下人
喬楚生何家的家規(guī)森嚴,如果是一般下人尤其是男性,很難單獨接觸到女眷
闞大個下人的嫌疑最大,當年何府沉金以后一直沒有人過來領(lǐng),為什么呀?早就知道有埋伏呀
路垚不,還有一個人
闞大個誰啊
路垚徐遠數(shù)次和人打架,都是和同一個人,叫阿龍
路垚翻這卷宗,又找到了一個從未出現(xiàn)的人,這個案子越來越錯綜復(fù)雜了
闞大個阿龍啊,他不過是個小混混而已,何家遠親
喬楚生他人在哪兒啊
闞大個好像是在杜先生手下
喬楚生那個杜先生???
闞大個上海能有幾個杜先生呀?
喬楚生頭疼又個大佬,真是的怎么每次都能牽扯到這些大人物啊,看來還得自己走一趟了
喬楚生直接帶人去到杜先生名下的舞廳,說是舞廳其實是個賭場,進去直接找到正在看舞女跳舞的阿龍
杜先生的人阿龍:“喬探長,好長時間沒見,這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喬楚生我最近在查案子,之前有個叫徐遠的跟你打過架,你回憶一下
杜先生的人阿龍:“徐遠?想不起來了”
那阿龍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顯然是壓根沒把喬楚生的話往心里去
喬楚生在想想
喬楚生有些耐煩的撓撓頭
杜先生的人阿龍:“喬大探長,我這輩子打過的人很多,怎么可能每一個被我打過的人,我都記得呢”
喬楚生點點頭,直接揮手一個嘴巴子,現(xiàn)在真的是什么人都敢在他面前耍威風了
喬楚生問一次一巴掌,一下子打了幾巴掌,見阿龍還是嘴硬不肯說直接掏出槍抵在阿龍的喉嚨上,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現(xiàn)在他可沒有時間跟他浪費時間,白幼寧還下落不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