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周舍在眼前晃來晃去,蘇酥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她掂量了一下荷包里少得可憐的銀錢,皺了眉。
宋引章(蘇酥)“不管什么時候,都得有錢才行哪?!?/p>
她現(xiàn)在這點錢還不夠她買幾件好看首飾。
沒法子,宋引章的私房錢都在趙盼兒那存著,趙盼兒不給她,也是怕她和周舍跑了。
但是即便如此,“宋引章”還是跑了,但原劇中的宋引章是蠢,蘇酥則是來“收拾”周舍這個敗類的。
宋引章(蘇酥)“不管了,先慶祝慶祝。”
沒準周舍過幾天就出來了,還要在她眼前晃悠,辣她的眼睛,趁著清凈,她得好好吃喝玩樂一番才行。
蘇酥走在街上,腳步輕快,看見什么小吃必定要品嘗一下,覺著好吃的,就多買一些。
買得多了,兩只手都快拿不下了,本來想叫一個小廝幫忙拿,但是她看了看她可憐的荷包,還是作罷了。
宋引章(蘇酥)“哎,等收拾了這渣男,得搞錢吶?!?/p>
她自顧自嘟囔著,突然手上一輕,抱著的大包小包的小吃被人拿走。
宋引章(蘇酥)“!??!光天化日還有人搶劫不成?”
她氣勢洶洶地抬頭,卻見男人居高臨下,笑瞇瞇地看著她。
宋引章(蘇酥)時凌?你怎么還跟著我?
眼前狼尾短發(fā),五官深邃的男人正是時凌。
時凌怎么?
時凌你不要這錢嗎?
時凌抬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沓不薄的飛錢,每一張數(shù)額都不小。
蘇酥眼睛一亮,滿眼都只有飛錢。
宋引章(蘇酥)要!怎么不要。
她一把奪過時凌手里的飛錢,塞進了自己的扁扁的荷包。
宋引章(蘇酥)算你還有點良心。
時凌見蘇酥這副只認錢不認人的樣子輕搖了搖頭。
時凌你說你要怎么報答我?
他眉頭輕挑,眼底有戲謔。
宋引章(蘇酥)報答?什么報答?
宋引章(蘇酥)你自己給我的,我不要白不要。
蘇酥梗著脖子,說得理直氣壯。她一把奪回時凌手里的小吃,頭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時凌在原地無奈失笑。
系統(tǒng)(二寶)嗚嗚嗚,蘇蘇,你怎么就這么走了?
系統(tǒng)(二寶)我都沒來得及和三三說上話!
宋引章(蘇酥)“二寶,男人不太要太主動。”
宋引章(蘇酥)“你要懂得欲擒故縱,該冷淡的時候就冷淡?!?/p>
蘇酥說得語重心長。
系統(tǒng)(二寶)“真的?”
二寶半信半疑。
宋引章(蘇酥)“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p>
系統(tǒng)(二寶)“......”
二寶無語,自家宿主是什么德行,他早就摸得透透的了,估計又是在忽悠它。
拿著時凌給的飛錢,她去縣上的錢莊里兌了好些現(xiàn)錢。
宋引章(蘇酥)竟然有百貫,時凌這家伙哪來這么多錢?
蘇酥有些狐疑,但也很快釋然。
宋引章(蘇酥)算了,管他哪來的,給我了就是我的。
拿著錢,她去縣上最好的客棧開了一間最貴的房間。
舒心日子才過了兩天,周舍就被放了出來。
這天,下起了綿綿細雨,官府門口,蘇酥撐傘而立。
女子容色絕美,身子欣長苗條,秀發(fā)高聳,挽成一個海螺形狀,著一身白碾光絹珠繡挑線裙,束一條綠紋白底蘭花帶,釵如天青而點碧,耳似流螢而嵌珠,顧盼生輝,婉轉(zhuǎn)流情。
引得過路人頻頻駐足回望,更有甚者,圍作一團停在了官府門口。
不多時,官府里走出一個衣裳不整,形容狼狽,長相有幾分儒雅,但氣質(zhì)卻市井的男子來。
男子見了門口的女子,眼中驚艷之色一閃而過,咧開嘴,急急迎了上去。
周舍引章,你來了。
周舍你是不知,我在里面吃了多少苦。
周舍一開口,從他嘴里散發(fā)出來的惡臭就撲鼻而來,蘇酥被熏得顯些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