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我真不認識他”
王婷婷的母親眼神堅定,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這讓蘇星淺大感蹊蹺
秦明我在幫你回想一下
說著秦明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正式秦頌,一身軍綠色的制服和帽子
秦明當時遞尸檢報告給你的那個法醫(yī),他是我的父親
蘇星淺阿姨,您再仔細辨認一下到底是不是這個人呢?
王婷婷的母親看了一眼照片就立馬否定了:“不是這個人”語氣很篤定,她繼續(xù)說道:“當年負責案子的法醫(yī)是另外一個人”
秦明不是這個人?
秦明跟蘇星淺眉毛緊蹙,這案子有蹊蹺
蘇星淺那阿姨您還記得是誰嗎?
“他好像……姓樊,叫樊簡”
秦父寫的那份檢舉報告上的被檢舉人似乎就是叫什么簡,但由于姓名那塊被墨水涂黑了,所以姓名并沒有完全露出來,倆人都起了疑心……
倆人驅車來到了龍番市敬老院,敬老院的護士帶倆人來到了樊簡所居住的屋子,門牌上標注著樊簡,護士道:“樊先生現(xiàn)在在房間里休息,他一般都不太愿意出來活動”護士給倆人打開了房間的木門,蘇星淺跟秦明道了謝,護士也就走掉了,而秦明跟蘇星淺走了進去,關上了門,回頭再看整個屋子,蘇星淺只覺得陰氣沉沉,白天,外邊正是艷陽高照的時刻,但樊簡的屋子里卻拉著窗簾,樊簡坐在窗前的書桌上,吃著藥,整個屋子不大,但算整潔
秦明長時間照不到陽光,屋里就會變得陰暗,人心也是一樣
秦明的一番話讓樊簡想扭過頭來看見他的樣子,樊簡放下手中的藥瓶,扭過頭來看向秦明
“你是秦明?”
秦明沒有回應他,算是承認了,樊簡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深深嘆了口氣:“躲了二十年的人,該來的還是找來了”
“你既然是秦明,那旁邊這位一定是蘇睿成的養(yǎng)女蘇星淺了罷”
蘇星淺您認識我父親?
蘇星淺訝異
“當年的特大連環(huán)殺人案,你父親是一等一的功臣,在整個K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時你父親還未被調進嵐市,你們就住在秦明家旁邊,所以算的上是熟識”
蘇星淺挑挑眉,看來他也就只知道蘇星淺是蘇睿成的養(yǎng)女了
“我自己是學醫(yī)的,也知道這些藥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試,試了,多少有點安慰”
蘇星淺人在沒有看到盡頭之前,總是會抱有僥幸心理
“你這丫頭,跟你父親一樣,都有一張不饒人的嘴”
蘇星淺垂眸,或許真的有幾分相像吧
秦明見狀,拉著蘇星淺走到了樊簡面前,他蹲下直勾勾的盯著樊簡,樊簡不敢直視秦明的眼睛,低下了頭,秦明拉著蘇星淺坐在了床上
秦明的目光如炬,一直盯著樊簡,蘇星淺沒有說話,但眼神在秦明的身上,她不禁有些擔憂
秦明然后就繼續(xù)在這個陰暗的房間里待著
“孩子,當年你的父親有我的把柄,他寫了我的材料,準備檢舉,可是以后不該跳樓該好好活著的,但你的父親卻跳了樓,你是這么想的么?”樊簡不緊不慢的把秦明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樊簡很瘦,頭發(fā)有些許的花白,臉上也有褶子,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完全不像秦明想象的那樣
秦明你說這些我都知道,我來這就是想問你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