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武殿,藍御卿心情似乎得不到任何緩解。
眼眶布滿了血絲。
那是她剛剛哭的。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自己為什么要哭,而且還哭得毫無理由?
上天庭的景色讓人看了覺得很舒心,又讓人觸景生情。
飛升這么久,還爬到了別人想都想不到的位置,還沒來的急好好欣賞著天庭的風景。
藍御卿見過很多古代的建筑,都偏向于兩種風格,一是華麗得不能再華麗,二是古樸得不能再古樸。
富麗堂皇的宮殿看多了難免會有些刺眼,上天庭的建筑卻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以白金色作為主色,看似華麗但卻不奢侈。
像上天庭這樣的建筑,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了。
這邊雕梁畫棟,華而不奢,那邊小橋流水,又帶有幾分江南煙雨的韻味。
總體來說都很好,很是符合藍御卿的品味。
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上天庭白天的時候太亮了。能刺瞎你眼睛的那一種,不過習慣就好了。
走過神武大街,在一座橋上見一人負手背對著藍御卿。那人一身玄衣,有一股子沉穩(wěn)之力。只是……他不是敬文嗎?
是了,原來敬文這么閑,居然還有空在這里瞎看,尋找花神的事不就正好落到了他的肩頭上?
藍御卿近,慢條斯理道:“敬文真君還真的是偷得浮生半日閑。”
敬文轉(zhuǎn)過背影,一絲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道:“帝后也不正是如此?”
藍御卿:“我當然有正事要做,只不過,帝君吩咐你做的事情都辦好了?花神有消息了?”
“我自然已吩咐下去,帝后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帝后是不是對花神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嗎?”
“特殊感情?敬文真君,你在說些什么?污蔑可不是這么污蔑的?”
“都知道,我與花神上天庭關(guān)系最好不假,可是要論敬文真君說到的那個地步,我還不至于,況且我沒金蘭之癖,敬文真君,怕是腦袋里面裝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敬文撫摸著一旁的白玉欄桿,漫不經(jīng)心道:“是了,如果你不是,那倒還好,如果你是,你覺得,你還能在這上天庭風光多久?”
聞言,藍御卿并不生氣,只道:“敬文真君是否想過您以后?”
“我以后?哈哈哈哈,難不成帝后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如果是這樣 那帝后您也預知預知您的未來會變成怎樣一番樣子吧,哈哈哈哈?!?/p>
藍御卿不能預測自己的未來,但是卻能預測其他人的,就比如敬文。
“敬文真君,我奉勸你一句,還請敬文真君收起你那一副虛偽至極的面孔,要不然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沒落的,怎么被三界遺忘的,都不知道。”
“人到絕境之處,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不是嗎?敬文真君?”
藍御卿表面看上去波瀾不動,實際上卻恨極了敬文當初壟斷她信徒來源的這件事。如今的她已經(jīng)不再缺少信徒,高高在上,坐擁一千多座宮觀已經(jīng)是這時的上天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神官。卻始終都是心中過不去,依舊是耿耿于懷唯一能解決此事的,那也只能是把曾經(jīng)的屈辱全都一一奉還在敬文身上,恐怕才能讓她放舒心。
之前對于信徒的事情她本就是很無所謂的。想擺爛就擺爛。
可是天不遂人愿。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本是與敬文無冤無仇,他卻是要斷藍御卿的信徒,那么不好意思。
藍御卿走之前撇下一句:“敬文真君,帝君吩咐的事情,可別忘了做,要不然,我唯你是問!”
之后就瀟瀟灑灑離開。
敬文看著藍御卿遠去的背影,眼中頓時充滿了怒火,那只抓著白玉欄桿的手突然抓得更緊了,手上的青筋暴起,小聲怒道:“賤人!”
敬文雖然是想破口大罵,但礙于身份,搞不好的話自己的位置也就不用坐了,也只能在暗地里搞這些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事情。
藍御卿可不是沒有聽到,可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愈發(fā)得意。
因為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人一旦被什么事物沖昏了頭腦,首先想到的不可能會是理智與后果,而是報復。
報復一時爽,后果不堪設想堪比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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