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相一只手拖起扶起謝憐,拖著他的下巴道:“你們看看這張臉。就該知道是誰了。”
眾人此時恍然大悟。但還是挺猶豫的:“那沙拉他他不會死嗎?”
白無相回答道:“不,他是不死之身?!?/p>
“可是捅人一劍,這也太……”
“是啊是啊?!?/p>
此刻,謝憐頭皮發(fā)麻倒吸了一口冷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卻沒有說話。
此時,一聲嬰兒的啼哭聲打破了眾人,緊接著剛剛那位哭著的女人大喊道:“孩子,我的孩子!”
眾人尋聲望去,去見那女人懷里摟抱著的孩子,臉上,已經(jīng)儼然浮現(xiàn)出人面疫的雛形了。
看到這一場面,眾人終于按耐不住爆發(fā)了:“人面疫!他被感染了人面疫!”
“怎么散播的速度會那么快?”
“對啊……”
“不應(yīng)該啊……”
那對夫婦對望一眼,沖過去,拿起神臺上的長劍,讓那孩子握在手中,蹙了蹙眉,一件刺向了謝憐的腹部。
謝憐開頭只感覺到一陣麻木。隨后劇痛傳來,席卷了他整個身體。
“啊!”
只聽謝憐的一聲慘叫,那對夫婦把劍從他的腹中拔出,手里拿著劍,顫抖著,沒有拿穩(wěn)“框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只聽到那對夫婦夫婦道:“不起,對不起……我們孩子還小,實在是……沒有辦法……”
白無相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是如此的詭異。被捆著人在一旁的藍御卿只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
“你笑什么?你以為你看到了你想看的?這都是你逼的?!?/p>
白無相萬條四里道:“人要被逼。才會顯露出真正的面目。”
這句話沒錯。
只見剛剛那孩子連上還浮現(xiàn)出了人面疫的雛形,用劍刺向謝憐的那一瞬間,拔出來之后,那人面疫的雛形慢慢的散了去 。
眾人一片死寂。過了好一會兒,當(dāng)中又有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瞧這神臺上的謝憐拜了拜道:“對不起。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但是我實在沒有辦法。我剛澄清不久,我的母親和娘子都還在家里等著我……我,對不起!”
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為給自己壯膽,彎下腰提起了那被摔在地上的劍,猛的刺向謝憐。
這次他因為緊張刺歪了。只測到了謝蓮的側(cè)腹部。
他茫然的抬起頭看向白無相。只聽到白無相悠悠道:“若是沒有往致命的方向去刺,那么還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你還是會感染上人面疫?!?/p>
那青年把劍拔出,又朝著謝憐的腹部猛刺了一劍,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狠,快準(zhǔn),直接讓謝憐疼的大喊。
正如白無相所說,謝憐他是不死之身。他的確不會死,但是這并不代表他不會痛。
緊接著,又有好幾個人猶猶豫豫的。拿起了劍。刺向了謝憐。這一次他們也沒有再說對不起,一劍又一劍的刺向了謝憐腹部。
在神臺旁邊的藍御卿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是不能為力。場面一度血腥。讓她看著著場景差些要發(fā)瘋了。
她想要開口說話阻止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說不出話來。就像是一個啞巴。她也曾試著努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想辦法阻止著謝憐被百劍穿心。可是……她如今身體被束縛住,也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她無能為力。
卻不知,神臺另一側(cè),一團鬼火在上下竄動。似乎,比藍御卿看到的還要痛苦。
那幾個人刺完之后,又有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的站起來。
只聽到站在最旁邊的一位壯漢道:“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那個怪物叫你們怎么干你們就怎么干?我看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他不會死,可是你們這樣做,不也就是等同于殺人了?”
話音剛落,就接到了回駁聲:“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了。大家都要死了好嗎?”
“我也不在這里?我也不照樣要死了?道,你們看到我動過手腳了?”
這一句話惹怒了眾人。
但是令眾人更害怕的是,那個壯漢萬一惹惱了上面的那個怪物,那么全都活不成了!
聞言,已經(jīng)被刺得血肉模糊的謝憐勉強用力氣抬起頭。看向了那位壯漢。
用著微弱的聲道:“謝謝你,這位兄臺……不要再吵了……”
“但是,還是算了吧。真的謝謝你……”
那壯漢也道:“我是絕不會做出這等枉顧人倫的事情的!”說著,他的臉上,手臂上快速的呈現(xiàn)出人面疫。眾人驚呼:“不是吧……這也太快了吧不是吧不是吧?”
那壯漢看到人民一已經(jīng)往自己身上長了。閉著眼睛大喊:“如果讓我做出此等事情,我寧愿死也不會這么去做的!說著就跑開了這座宮觀?!?/p>
只聽謝憐脫口道:“回來吧!你這樣會死的!”
但是那個壯漢根本就壓根沒聽見。一股腦的跑著,沒了蹤影。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那幾個蠢蠢欲動的人。又恢復(fù)了原樣。
只是,事情依舊來的那么突然。突然間有好幾個人在大喊。正式剛才那幾個蠢蠢欲動的人。
“??!我身上好癢!”
“啊啊啊長出來了!”
那些人面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眾人們不敢相信:“我記得人面疫的發(fā)展不可能會那么迅速的!”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眾人再次看向了神臺上那個人。
隨后,他們便不再猶豫,提起那把劍。次香謝憐。
劍劍刺向要害,謝憐痛的直喊。按照班白無相所說的沒有吃到致命的部位,就不做數(shù)。那些人似乎已經(jīng)自被活下去的欲望給征服住了,總之,致命的部位脖子,心,小腹等,一處也不敢放過。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啊……為什么死不了?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死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藍御卿被這一場景,直接就崩潰了。
她不敢想象,在一個人的承受疼痛范圍內(nèi),這百劍穿心,幾乎是超出了能承受的疼痛的范圍之內(nèi)。到底是有多疼?
藍御卿崩潰了。
此時,她也漸漸的感覺到,六百年前,被自己信徒圍攻的那個感受,比起百劍穿心,實在是差遠了。
永遠都無法比擬。
這一刻,就如同漫長的事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謝憐不再喊了。許是已經(jīng)被刺斷了喉嚨……
完事后,白無相松開了綁在謝憐四肢上的白綾,扔到了一邊。
他似乎很是滿意,今天的所作所為。
他那一身白色的喪服,染上了謝憐的鮮血,看著卻是詭異無比。
藍御卿看到這一幕已經(jīng)失神了,她好像要瘋了。畢竟這樣的場面,她還沒有經(jīng)歷過。
突然之間,卻覺得自己身體被什么給牽引住了,一股勁兒的往宮觀外面砸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藍御卿倒地不起。
隨后,神臺另一旁的微弱鬼火上下竄動著。越燒越烈。
它似乎想要給謝憐一點安慰。可是,鬼火本來就是冷的,它這樣,讓神臺上那個被信徒百劍穿心,虛弱不堪的人顫抖了一下。
這也只不過是一下而已。因為他太冷。
藍御卿已舊是被綁著的。但是已經(jīng)看到白無相從里面飄了出來。
白無相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慢條斯理道:“怎么樣?這場戲可還精彩?”
藍御卿發(fā)了瘋似的,想要打他。無奈雙手被束縛著。根本就沒有余地。
她的精神上,似乎已經(jīng)受到了極致的折磨。
她快瘋了。
“啊啊啊啊……你走開,你走開!我不想再見到你!滾?。】鞚L!”
藍御卿被捆成了一團,不斷的挪動著身體。想要離開他。想要逃離這里。嘴里也在不停的亂喊:“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你給我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我本就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
白無相挑眉道:“都說了,我請你看戲。你不滿意嗎?姻緣神大人?”
突然,那間宮觀中冒出了火花。不是那種非自然的火花。而是鬼火。
悠悠的燃著,而且越燒越烈。
藍御卿再次聽到了慘叫。
這一下徹徹底底的刺激了她更瘋了。
一直在那里“啊啊啊”的大叫。
白無相卻是提起她,往更深一層的迷霧中去。
藍御卿不知道他想要干嘛??傊疀]好事。
她好容易才緩過來一絲絲,努力的讓自己不再神經(jīng)失常,隨后開口道:“要帶我去干嘛?”
白無相似乎是有些得意道:“剛剛給你看的,只不過是前戲罷了。接下來,還有更加好玩的。東西去等著姻緣神。我相信,姻緣神一定會滿意的。是嗎?”
白無相所說的,她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要對自己動手了!”尤其是最后一句話,簡直可以讓他不寒而栗。
“你……究竟想做什么?要知道,我與你本無冤仇!你快放開我!”
“放,是不可能的?!?/p>
“除非……”
白無相已經(jīng)開始對藍御卿說出條件了。
“除非什么?”
白無相卻沒有回答,只是道:“姻緣神等一會兒就知道了。保證能讓您滿意?!?/p>
“是什么你快說!”
“你信不信,等我回去了以后,抓到你我要把你碎尸萬段,用不得超生!”
白無相卻沒有理會,而是拽著藍御卿來了迷霧的翻涌處。
碼字總打瞌睡這一章有些地方寫到了原著。
碼字總打瞌睡謝謝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