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藍御卿感覺到了小腹有些微微的疼,不過她也沒有在意,反轉(zhuǎn)了個身,想摟住身邊的人,卻在手放上去的那一刻撲了個空。
“夜笙……”
猛的一睜眼。
才恍然大悟:夢醒了。
她還是在昨天的那屋子里,白夜笙昨夜本是睡在她旁邊的,現(xiàn)在也不知去向,整座屋子只有她一人,空空蕩蕩的,令她心情感到落寞。
她得到我之后,丟下我走了嗎?
這個極不可能。
或許又有可能。
她的心思,藍御卿還是不敢妄自揣測的。
藍御卿起身穿好衣服,眼神有些空洞。
她推開門,走出去。門外卻站了一個穿著位灰色道袍的道人。在背對著她。
那道人聽到身后有了動靜,側(cè)過身,甩動手上的拂塵,悠然道:“姑娘這是醒了?”
藍御卿只是覺得有些差異:“你怎么沒走,還在這?”
那道人卻說:“如今,這座府邸已經(jīng)是我的了。難不成,你要把我從我家里面趕出去?”
藍御卿不屑一顧的笑道:“原來,這座府邸已經(jīng)是賣給你了?!?/p>
那道人得意道:“是賣給我了。不過,這地方看樣子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來了,灰塵也積厚了許多,看來,姑娘也并不愁地方住?!?/p>
很顯然,那道人說的這句話,明顯就是要趕藍御卿走。
“況且我昨夜還發(fā)善心留給你們倆過夜了。看姑娘這氣色,你們似乎昨晚上睡得不錯啊?!?/p>
聞言,藍御卿臉上起了紅暈,就算是夢,藍御卿臉也會紅。
“那請問道長,白……她去哪里了?”
“你那位姐姐,特地囑托我把這東西交給姑娘。”
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塊水玉。
藍御卿接過,拿在在手中端詳了一番。
這是快玉佩。這塊塊玉雕刻成了云紋的圖案,雖然只有云紋,但是做工精細,玉,也是塊不可多得的玉,玉的末尾端還掛著一條長流蘇。
藍御卿心里有疑問:“那他為什么不親自交給我?而是讓你轉(zhuǎn)讓到我的手上?”
“你那位朋友走的匆忙,所以才交代了我。把這東西交付到你的手上,姑娘,如果你現(xiàn)在沒有什么疑問的話,那么請離開這里吧。畢竟這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地方好不好,藍御卿并不清楚,只是,白夜笙真的不會親自把東西交到自己手上嗎?
“我可以馬上走。但是也請道長回答我個問題?!?/p>
那道人爽聲道:“姑娘,請問,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回答你的?!?/p>
“我那位朋友去哪里了?”
“不好意思。姑娘,這個我是真的不知。只知道她走的匆忙。讓我把這塊玉交到你手上罷了。如果是說方向的話,我大概會給你個位置?!?/p>
“勞煩道長告知。”藍御卿神色慌張。
“你那位朋友出了門之后,直徑往東邊去了。”
“東邊?”
藍御卿思忖了一番,從那道人身邊飛速略過,道了句謝,也顧不得小腹的疼痛,向著東邊走了。
而東邊,正是須黎國皇宮到那個方向。
藍御卿也知道,白夜笙去哪里到底是為了什么。
一出門,昨天還是繁華有序的街道上現(xiàn)如今卻是一團糟,以至于整條街都是雞飛狗跳的。
藍御卿心里有些激動。她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也放下來,顧不得小腹疼痛,穿越過這條亂哄哄的街道,卻被一人拽住一只手腕。
藍御卿回頭看了一眼拽住自己手腕的人,欣喜:“原來你在這呀!”
“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了?!?/p>
白夜笙只是忙慌不擇道:“不會,只是依照如今須黎國這情形,恐怕是不會有安寧的時日了?!?/p>
藍御卿:“夜笙姐姐,跟我回去做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