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胃口很好,連著添了叁碗米飯。
劉媽開心得合不攏嘴。
劉媽“你要是愛吃就天天來,劉媽天天做給你吃。”
馬幼希叫了一聲。
馬幼希“劉媽,丁程鑫把咱家大米吃光了怎么辦!”
丁程鑫接了一嘴。
丁程鑫“我可以自己帶干糧。”
馬幼希在桌下擰了他一把,丁程鑫疼得齜牙咧嘴,還殷勤地給她盛了一碗佛跳墻。
馬幼希挑剔地皺起眉頭。
馬幼希“我不吃姜?!?/p>
他又拿回去仔細(xì)地挑出來所有姜片,才推到她面前。
丁程鑫穿著胖胖的小熊維尼,顯得更居家了。
他習(xí)以為常地做著這些事,為她盛菜、為她挑姜、為她剝蝦、為她出氣。
直到自己變成了那個(gè)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大半夜因?yàn)橐煌娫捑团苋ソ铀?/p>
丁程鑫果真不辱使命,在深夜的主干道上飆車,趕在十分鐘之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蔣知州一見到他,聲音就冷下去。
蔣知州“到最后還是他。”
馬幼希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輕輕說道。
馬幼希“一直都是他。”
蔣知州氣死了。
丁程鑫一想到他最后的臉色,就得意地笑出聲來。
馬幼希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馬幼希“不就是做了我們四年前想做的事嘛,你值得那么高興?”
丁程鑫振振有詞。
丁程鑫“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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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大床舒服得好似云朵,馬幼希一趴上去就陷入了軟乎乎的夢鄉(xiāng)。
他摟著她睡了半宿,一早又爬起來上班去了,而馬幼希一直睡到大中午才幽幽轉(zhuǎn)醒。
她睡得心滿意足,抱著手機(jī)給張真源發(fā)了條微信。
希“張教授,在哪呢?”
源“家門口?!?/p>
她驚喜,光著腳丫就跑了出去。
隔壁果然站著一個(gè)挺拔清俊的人,似乎沒想到她突然出現(xiàn),表情有些驚訝。
馬幼希撲上去掛在他身上撒嬌。
馬幼希“教授,你有沒有想我?”
張真源“自然是想的。”
他眉眼溫柔,語氣寵溺。
張真源“你這只小野貓,終于想起來回家了?”
馬幼希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馬幼希“人家餓了嘛?!?/p>
張真源抱她進(jìn)門,將她放在玄關(guān)柜上,手掌抵在墻面,探著身子靠近她。
張真源“想我怎么喂你?”
馬幼希壞笑。
馬幼希“用你的身體喂。”
結(jié)果卻只是虛晃一槍。
她像一只小貓,輕盈地從柜上跳下來,敏捷地從他臂彎中溜走了。
張真源無奈。
張真源“小壞蛋。”
馬幼希沖他做鬼臉。
馬幼希“略略略。”
張真源做飯,馬幼希在旁邊打下手。
說是幫忙,倒不如說搗蛋更多。
張真源切好的黃瓜片,一轉(zhuǎn)眼就被她統(tǒng)統(tǒng)拍在臉上。
張真源一本正經(jīng)。
張真源“從科學(xué)的角度來說,黃瓜里的水并不能通過這種方式滲入你的真皮層。”
馬幼希歪著腦袋。
馬幼希“那從張真源的角度來說呢?”
他裝作思考了一會,帶著笑意湊近她。
張真源“張真源認(rèn)為,馬幼希已經(jīng)足夠多水了,不需要再補(bǔ)了?!?/p>
他張開嘴,舌頭靈活地一挑,就含住一片翠綠的黃瓜。
馬幼希嬌嗔。
馬幼希“張教授!”
又靠近他咬住另一半,清甜的汁水滲入唇齒,而他們微微張開嘴用一片黃瓜調(diào)情。
張真源“再這樣下去,這飯可就做不成了。”
張真源戀戀不舍地從她唇上移開。
馬幼希卻壞心眼兒地問他。
馬幼希“不知張教授的鎖骨上能放幾片呢?”
張真源的臉一下就紅了。
張真源“希希!”
可她卻置若罔聞,興致勃勃地將自己臉上的黃瓜拿下來,一片片貼到他鎖骨上去。
一邊貼一遍數(shù)著數(shù),放滿了后還煞有介事地命令道。
馬幼希“不許掉!”
他的鎖骨一片涼,身下卻是熱。
他干脆丟了食材轉(zhuǎn)身將她圈住懷中。
張真源“你不想吃飯了是不是?”
馬幼希笑著推開他,拍著胸脯保證。
馬幼希“我乖乖等著,請張教授安心做飯?!?/p>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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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醬【二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