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起來,棕眸幽暗,眼中浮現(xiàn)出痛楚與興奮。
馬幼希“你有XX傾向?”
馬幼希毫不客氣地揪住扭了扭。
兩人挨得很近,她呼出的酒氣帶著些葡萄味,噴灑在賀峻霖臉上,染上那層淺淺的絨毛。
他看著她的眼睛,心中的火苗更盛。
賀峻霖“唔……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主人這樣對我?!?/p>
他把頭靠近馬幼希,挨著她的耳廓吐出這幾個(gè)字,喑啞的聲音惑人心神。
賀峻霖“……很爽。”
馬幼希“……”
因著酒意,馬幼希的思緒有些朦朧。
她知道有些人能夠從疼痛中獲得愉悅感。
她自己曾和情人們玩過類的小游戲。
因?yàn)樾愿駨?qiáng)勢,也扮演過這樣偏支配地位的一方。
但其實(shí)她并沒有很明顯的這方面傾向。
如果要說得精確些,可能有那么輕微的一點(diǎn)點(diǎn),并不影響正常生活。
可賀峻霖這種待人接物侵略感很強(qiáng)的人,一看就不像是會按別人的意志和命令而活。
卻很有可能會有這種pi好,這還是讓她有些意外的。
當(dāng)然,也可能只接受一般的疼痛。
賀峻霖?fù)卧隈R幼希兩側(cè)的手收得更緊了些,眼看就要挨住她的肩膀。
感受著她身上浮沉的甘香,他柔軟的中指指腹從馬幼希微棕的長眉上劃過,接著在眉尾處停了下來。
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的頸側(cè)不由得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馬幼希心頭泛起幾縷熱意,她是真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間,令人垂涎又十分令她感興趣的人竟在她的眼前。
人醉酒后,一切Y念便會被無限放大。
此刻,馬幼希清楚地感受到了這一點(diǎn)。
酒意不停地驅(qū)使著她要對眼前的人的做些什么。
而且,對方都要送到嘴里了,如果不品嘗品嘗?那豈不是暴餮天物。
想到這里,她一把勾住賀峻霖的脖子,直接把他拽倒。
折騰這么一會兒,他的金發(fā)全濕透了,彎彎曲曲蜷在額頭,搭在濕漉漉的棕色眼睛上。
襯得他像一只落水的金毛,露出一點(diǎn)與往常不同的乖巧與溫順。
賀峻霖聲音低幽,蠱惑的眼深處有些迷蒙。
賀峻霖“主人……原來喜歡這樣?”
他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腕。
掌心里帶著濃郁熱意,摩挲在她的皮膚上。
賀峻霖“接下來你想怎樣?”
賀峻霖雖然嘴上這么問,還問得格外模糊曖昧,但手已經(jīng)帶著女人纖長柔軟的手指地按在了自己的復(fù)幾上。
他膚色極白,有時(shí)甚至是種冷調(diào)的蒼白,經(jīng)常被他的粉絲拿出去吹“冷白皮”。
冷白皮有冷白皮的好,但偶爾也有不那么好的時(shí)候。
就比如現(xiàn)在,幾個(gè)稀疏的青紫指印落在上面,都驚人的顯眼。
他禁錮住馬幼希的手,拉著她放在他結(jié)實(shí)的復(fù)幾上。
賀峻霖“主人,你扌臽一下?!?/p>
馬幼希沒有推開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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