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依見赤井瑪麗準備離開,便走上去抓住她的衣角,說道。
世良真依媽媽。
赤井瑪麗低下頭,看著拽著自己衣角的真依后,蹲下身問道。
赤井瑪麗怎么了嗎?
赤井瑪麗雖然戴著眼鏡,但是右眼低下有淤青還是很明顯,真依想起赤井秀一剛剛說的話,擔憂道。
世良真依媽媽,您沒事吧?
赤井瑪麗微微一愣,她明白真依說的是什么意思,揉著真依的腦袋說道。
赤井瑪麗我沒事,冰敷一下就好了,你去和真純玩吧。
說著起身,轉身離開了。
赤井秀一注視著赤井瑪麗離開的背影,小聲的說道。
赤井秀一是你忘記了吧,爸的遺體還沒有找到呢。
秀吉注意到這尷尬的氣氛,感覺這些談話不應該讓真依和真純兩個孩子聽,提意道。
羽田秀吉這樣,真依,真純,我們去海之家吃點炒面,
世良真依嗯。
真純和真依點點頭,隨后跟著秀吉身后。
世良真純(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另一個哥哥,他和吉哥不一樣,都不笑呢,好想看他笑的樣子,呦西,就這么辦。】
真依看著真純沉思模樣,又嘴角翹起露出小虎牙很是疑惑。
世良真依【真純這是怎么了?】
世良真純(小時候)嗷嗚。
遮陽傘上,伴隨著一聲惡龍咆哮,露出了個幼小的腦袋。
赤井秀一秀吉,你怎么能讓她爬上去,很危險的。
秀一躺在沙灘椅上,面容冷淡,平淡的說道。
羽田秀吉不好意思,因為真純說想爬到遮陽傘上。
秀吉跑過來,連連擺手,略帶無奈的說道,
說著,秀吉連忙把遮陽傘上的真純抱下來。剛一落地,這小鬼又不安份了,一個翻滾接一個翻滾,最后一個翻滾翻到一半時就摔倒在地上,在原地傻傻的笑著。
秀一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秀吉會選了個這么無聊的地方。
真純突然做了個鬼臉,鼻子里插著不知道從哪拿來的薯條,嘴里還咬著幾根,本以為會被搞笑的秀一,只是高冷的回了句。
赤井秀一不浪費食物。
世良真依真純,你在做什么?
真依走上前,疑惑的問道。
赤井瑪麗你在干什么?
愣在原地的真純,忽然聽到身后傳來媽媽的聲音,傳過頭憨憨的叫了聲。
世良真純(小時候)媽媽。
赤井瑪麗真是的,真純,你可是女孩子啊,鼻子下面都粘到chips上的鹽了。
赤井瑪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紙巾替真純擦著臉,教訓道。
世良真純(小時候)對,對不起。
工藤有希子原來英國流行開這樣的玩笑嗎?
突然其來的女人聲音,吸引了赤井一家人的注意力,只見是一位穿著紅色泳裝,卷發(fā)的時髦女人。
工藤有希子你是英國人吧?把土條切條油炸,再撒上鹽做成的食物,在日本它叫做fried potato,而把它叫做chips的,我想應該是炸魚薯條之國的英國吧。
世良真依那如果是華夏人呢?畢竟華夏也是將土條炸成的薯條讀作chips。
真依走上前,來到赤井瑪麗身邊,看著面前有些熟悉的女人說道。
那女人怔了會,倒不是真依說的有多驚世駭俗,而是她的長相和她的好友凱月長的太相似了,除了下眼角和那個綠色眼眸幾乎長得完全一樣。
工藤有希子【看樣子,我一會兒得跟莎朗打個電話,告訴她才行。】
有希子強制自己甩掉腦袋中的胡思亂想,笑著解釋道。
工藤有希子因為華夏人很少有人說土條,說的都是土豆,再加上你們那偏向西方人的膚色,所以我就猜想了下。
赤井瑪麗你有什么事嗎?
赤井瑪麗微微轉頭,故意背對著有希子,問道。
工藤有希子對了,你有沒有看到我家的小孩?是一個穿著綠色沙灘褲的小男孩兒,他身邊應該還有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經(jīng)赤井瑪麗一問,有希子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找孩子的,于是問道。
世良真依我們沒有看到。
工藤有希子這樣啊,真是的,他們到底跑哪兒去了?抱歉,打擾你們了。
赤井瑪麗沒事。
看著有希子離開的背影,赤井瑪麗的眼神凝了凝,躺著的秀一似諷刺說道。
赤井秀一呵,這國家哪有那么安全啊,像剛剛那樣一個普通人,光憑你,用詞就知道了你的國籍。不用擔心,在那些殺死爸的兇手,發(fā)現(xiàn)我的真實身份之前,我會把他們都送到地獄去的。
這時,一個小男孩的聲音突然響起 ,“早就暴露了?!焙喓唵螁蔚囊痪渲赡鄣脑捳Z,使得秀一的瞳孔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