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文東恩離開后,周汝正注意到阿糖有些異常的情緒,知道阿糖有些不舍文東恩,想開玩笑讓她更開心一點,就故意用有些幽怨的語氣說道:
“呀,文東恩這丫頭,平時前輩前輩的,找我打聽你的事情,今天你一來見她呀,我這個第三人都沒用了,眼睛啊都直接粘在你這個大恩人身上了”
阿糖看他耍寶的樣子,眼里不自覺的漾出了笑意,好像每每在周汝正身邊,她都會不自覺的恢復(fù)她這個年紀(jì)特有的朝氣,不再是那個穩(wěn)重的財閥繼承人:
“哼,那當(dāng)然了,我和東恩的關(guān)系那可不是你能比得上的?!鳖D了頓,她眼底又浮現(xiàn)了些擔(dān)憂:“不過這孩子一個人在國外,還是真有點擔(dān)心呢”
“噗嗤”一聲,周汝正看著阿糖故作老成的樣子,不自覺笑了出來。
“喂,周!汝!正!你笑什么”周汝正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讓阿糖有些微微羞惱。
阿糖沒有發(fā)現(xiàn),為什么平時對別人怎么挑釁都很冷靜的她,會因為周汝正笑她而有些惱怒呢。
周汝正邊笑邊解釋:
“哈哈哈哈哈哈,阿糖,我只是想到你和文東恩年紀(jì)還差不多,甚至比她還小一點,就叫她孩子,忍不住有些想笑。”
“喂!那又怎樣了,你別忘了,我在她學(xué)校里可是學(xué)姐呢!按道理來說,她可是要叫我前輩的,我叫她一聲孩子怎么了!”
阿糖毫不示弱的爭辯著,話雖如此,可她的耳廓彌漫著一陣的紅暈,顯然她也有些意識到了一些不妥之處。
因著她在家族中的輩分不光很高,同時也這是家族下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平時也很穩(wěn)重,所以周圍人和她說話都下意識的忘了她的年紀(jì),把她和同齡人分開,但談?wù)撌虑榱?xí)慣性會她面前叫幾乎和阿糖同齡的人們—孩子,漸漸的,她也就被他們帶的喜歡這樣說了。
時間久了,也沒人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今天被周汝正一笑,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稱呼上有些問題。
阿糖胡亂解釋了一通,看周汝正還是在線笑,只得把真實的理由隨便說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周汝正漸漸收斂了笑意,眼神里竟然透露著心疼,接著就開始說道:
“阿糖,很辛苦吧?!?/p>
“什么?”周汝正這樣沒頭沒腦的話讓阿糖很奇怪。
“雖然清楚你肯定從小就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才成為如今人人稱贊,人人敬佩的李代表,可我剛一聽到你的話語,才發(fā)現(xiàn)自己了解的你還不夠?!?/p>
“雖然我也不太懂什么治理公司,幫不上你什么大的忙,但我希望我在你身邊的時候能帶給你一些快樂,不必時時刻刻都承擔(dān)著這樣的壓力。”
雖然不知道話題怎么突然轉(zhuǎn)到了這里,但是聽到周汝正話語的鄭重與堅定,阿糖還是有有些感動的。
因此她也開誠布公的和周汝正談了起來。
“好了,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我必須還是要告訴你…”
“…我不懂什么是愛情,同樣也更不可能沉湎于愛情,無法回饋給你同樣的感情,更何況我心里還有著河道英,他為我也做了許多事情,我也不會因為你拋下他,你在我身邊只能當(dāng)情人”
“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我心里永遠(yuǎn)有你的位置”
“雖然接下來的話很過分,但是誰讓我是韓國權(quán)利最大的女人呢。”阿糖眼神盯著周汝正,一字一頓認(rèn)真的說道:
“…我告訴你…即使你有一天反悔想離開我,那也是不可能的,除非陪著我要不然就是死!”
但讓阿糖沒想到的是,她都說的這么無情了,周汝正竟然還眼含熱淚,充滿了感動起來,這讓她眼底剛浮現(xiàn)的冷意一下子消散了,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阿糖,謝謝你,有這些就足夠了”
說著,他擦了下眼睛,抱住了阿糖:
“哎呀,真沒想到,我竟然在文東恩那個臭丫頭的鼓舞下才有勇氣對你說出這種肉麻的話,真是的呢,明明我對你的感情才是最深的!”
“竟然還被她搶先了!阿糖~~”
說著,周汝正還在阿糖的肩膀上蹭了蹭,撒起了嬌。
而阿糖滿眼笑意,有些無奈但還是任由他抱著:
“好啦,怎么還和東恩計較上了,有什么話回家再說,…這里人太多了”
聽到阿糖親口說到“回家”二字,周汝正心底充滿了喜悅,感覺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起來。
“好!回家!”
兩個人肩靠著肩一起離開,周汝正的手試探性的拉了拉阿糖的手,發(fā)現(xiàn)阿糖沒有拒絕,眼前一亮,嘴角大大的勾起,快速的握住了阿糖的手。
周圍人遠(yuǎn)遠(yuǎn)望去,他們宛若一對璧人。
作者感情戲真不好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