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瀾說出這些話來的瞬間,就已經(jīng)把人氣得半死不活了。
江若暖我算跳梁小丑?
江若暖不可思議的反問。
江若暖你就是把我現(xiàn)在弄來了看守所里面,我過往的那些經(jīng)歷你就全都可以裝作全然不知嗎?
江若暖你以為你這一次贏了,我就能夠否認我過去的那些所作所為嗎?江倚瀾我勸你不要太過分,把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你也不一定永遠都能夠維持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
江倚瀾聽著江若暖這種不顧一切嘶吼的話語,面上的神情都沒有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改變。
始終眉眼平靜的盯著面前的人,僅僅只是從氣質方面來說,就已經(jīng)贏過了許多人了。
江倚瀾垂眸,輕輕吹了下指甲。
江倚瀾我當然不可能永遠維持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事情不是永遠成立嗎?
江倚瀾輕輕笑了笑。
江倚瀾如果說我永遠而維持著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才是最大的不可思議。
江倚瀾撩起眸子靜靜的盯著江若暖,一點點崩壞的眼睛,只是輕輕扯了一下嘴角。
江倚瀾又或者說我在往上爬的路上,遇見了我沒辦法抗拒的敵人,所以過去的那些成就全部煙消云散,實則也并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可惜……
江若暖最開始聽見江倚瀾的那些話,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甚至有些意動的模樣。
可是聽著聽著,江若暖的臉色就變了,根據(jù)自己和江倚瀾多年來對抗的經(jīng)驗。
江倚瀾接下來說的話絕對不是自己想要聽的。
她噌的一聲站起來想要打斷女人口中的話語,然而事實卻是壓根沒辦法阻止江倚瀾的話。
江倚瀾只可惜就算是我現(xiàn)在的地位全部失去,有無數(shù)人針對我,所以我沒辦法做出什么繼續(xù)向上面爬的舉動,這個人也絕對不可能是你,你做不出來傷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傷害得了我。
江倚瀾懶懶的抬起一根手指,托著腮幫隔著玻璃看江若暖。
女人那雙清澈宛若琉璃般的眸子里面都滿是笑意。
江倚瀾你這樣的垃圾,就算是身后有那么多人支持,不也還是沒辦法做出任何實質意義上的舉動嗎?你以為就憑借著喊喊口號就能夠真正傷害到我了?
江倚瀾垂眸輕輕吹了下指甲,聽著話筒那邊傳來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江倚瀾也只是輕輕挑了一下長眉。
江倚瀾我有可能的的確確是沒辦法維持現(xiàn)在的地位,但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就是摧毀我現(xiàn)在所擁有地位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你。
江倚瀾認真的看著江若暖,女人眼中甚至沒有其他情緒,只有淡淡的笑意。
可就是這種含著笑,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稱得上是和善的笑容卻平白讓江若暖流起了冷汗。
江若暖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真的要把我這個和你好歹算得上是有血緣關系的人就這樣關押在這里,一輩子都不放我出去嗎?
江倚瀾實在是想不明白,江若暖究竟哪里來的臉面,用這樣的聲音質問出這些話語。
江倚瀾所以說我應該知道你對我居心不良,獲得了權利之后必定要來找我,麻煩的情況下還要好好的對待你,甚至把你放出去給你權柄,給你財產(chǎn),給你操縱的機會嗎?
江倚瀾并不是多言的人,一般能夠用武力解決的事情,江倚瀾都不會選擇,多費口舌。
可這并不代表說江倚瀾在這方面沒有天賦。
江倚瀾實則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竟然隨意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已經(jīng)足以讓人氣的臉紅脖子粗。
江倚瀾江若暖我有時候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夠說出這些話來,你是自己是一個蠢貨就把全天下的人都認為是蠢貨嗎?
江倚瀾繞有趣味的歪了歪頭,那雙閃爍的眼睛里面似乎是真的充滿了疑惑情緒。
江倚瀾在明知道你跟我有深仇大恨的情況下,我依舊給你權利,把你放出看守所,讓你改過自新之后成長為一個我沒辦法對付的女人嗎?
江倚瀾看著江若暖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網(wǎng)絡調色盤也把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啊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江倚瀾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后悔,說不定你現(xiàn)在就在思考,如果說當時我才剛剛出現(xiàn)在江家的時候,你就不顧一切弄死我,我說不定你現(xiàn)在就不會在看守所里面,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處處受制于人了。
江倚瀾只是盯著江若暖的臉色,沒有錯過女神臉中的任何神情。
江倚瀾只可惜,你當時沒有出手,放任我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讓你完全沒辦法反抗的人。
江倚瀾有時候是真的弄不明白這些人腦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尤其是江若暖這樣的蠢貨,為什么偶爾腦子里面冒出來的那些想法,都是如此讓自己無言以對。
江倚瀾江若暖,你究竟哪里來的自信認為你早一些出手就能夠徹底的擊垮我,讓我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抗你的舉動,你也不會陷入如今這樣的境況之中?
江倚瀾是真的覺得不可思議,或許是自己智商太高的原因,江倚瀾是真的時常想,不明白其他人腦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江倚瀾江若暖你當時還算是勉強被爺爺所照顧著,有父母親人大家都尊稱你一聲,江家大小姐大部分人都絕對不可能幫著我對付你,得天獨厚的情況之下,你卻在我手中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虧……
江倚瀾說著都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江倚瀾當時那樣的情況之下你都沒辦法,奈何得了我,難道還不足以讓你認清楚我自己究竟是個什么人,擁有怎樣的能力嗎?
空氣一點點安靜了,一旁的獄警原本以為這兩個人見面必定是天雷勾地火,都渾身緊繃著,預備江倚瀾做出太粗狂的舉動。
卻沒想到這一集完全是屬于江倚瀾的碾壓場合呀。
江若暖哪里能夠開口說些什么,更何況江倚瀾如今同江若暖早就已經(jīng)是天差地別之分。
這些人有什么資格反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