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和江倚瀾都是組織里面的頂級人才,他們自然知道這兩人究竟做出了哪些功績。
其實照他們來說,江倚瀾和劉耀文這樣的人就不該看對眼了。
看對眼了當然也可以,那就一定不要分開,這兩個人只要合理,那注定是能夠帶領著組織走出一條璀璨無比的光明之路。
可是偏偏這兩個人就是看對眼了,甚至于他們兩個人情比金堅,卻偏偏和組織內(nèi)部的理念相違背,他們不愿意為組織繼續(xù)賣命,反而是想要掙脫出組織的這一片天地。
大家怎么可能同意呢?他們不像江倚瀾和劉耀文這樣有著極其出眾的家庭背景,兩人在各自的領域里面更是擁有著舉世矚目的成就。
他們是依附著組織生活的,雖然說有點存款,在社會上你算得上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了,可是人大多都是貪心的,又怎么會甘心明明眼見著有更多的錢卻被領頭人主動放棄呢?
男配B我是第1次看見劉先生態(tài)度這樣溫和吧,在其他人面前劉先生說一不二,下過的命令絕對不可能再重復有再生的交情,可一旦做出有違組織理念的事情,都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江倚瀾和劉耀文正在對視的時候,一旁的電腦突然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音,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側(cè)目看過去。
江倚瀾是又怎么樣和你們又沒有任何關系,我其實和劉耀文已經(jīng)重復過無數(shù)次,我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并且我們兩個人給自己制造出來的磨難比你們多多了,可那樣我們不都已經(jīng)挺過來了嗎?根本不可能存在說有分開這樣的事實,你們就是不相信,甚至趁著我昏迷的功夫?qū)⒁南率帧?/p>
男配B我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隊長,你這么一個冷血薄情的人居然會動真心,我們也不相信劉先生那樣目空一切的人會在一個女人面前俯首稱臣。
江倚瀾都是忍不住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他當然是想要把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可是組織里面有能耐的人原本就是極少數(shù)的一部分。
真把這些有資歷的大佬都弄了江倚瀾,恐怕要分出更多的時間精力再管理組織這方面了。
江倚瀾我都跟你說了,我江倚瀾和劉耀文都是與眾不同的人,這個男人就算是在悟空一切我的能耐,難道還不足以讓他正眼看一看嗎?你們說說你們腦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這一大堆爛攤子我該怎么收拾?
其他時候江倚瀾當然能夠處理,不過也就是忙得腳不沾地而已,在面臨之中都能夠存活下來的人,怎么可能怕這些。
老者聽見這話也是忍不住輕輕一笑。
男配A如今看來,我們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對劉先生造成任何實質(zhì)意義上的傷害,隊長不如就大人有大量,這次放過我們?
老者很顯然和江倚瀾還算是有些交情,也算得上是跟緊時事,幾乎是瞬間抬起兩根手指做下保證。
男配A隊長,您大可放心,我們一定會將組織管理的井井有條,現(xiàn)在是徹底生不出一星了,您這段時間忙著進軍娛樂圈,想必也沒有那么多精力管理組織里面的事情,是不是?
江倚瀾就這么三兩句話,再幫我做點工作,就想把這件事情輕易揭過去?
江倚瀾簡直覺得不可思議,是這些人已經(jīng)接到消息知道自己懷孕了,不忍殺生嗎,這種不要臉皮的話怎么能夠說得出口。
男配A隊長看在我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相信您會給我們這個機會的。
江倚瀾行了,別試圖緩和關系,我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們一個個的千刀萬剮,你們說說你們這腦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對劉耀文動手也不想想,這個人真的是你們能夠?qū)Ω兜昧说膯幔?/p>
劉耀文已經(jīng)不想任由江倚瀾繼續(xù)發(fā)火了,他站在女人身后沉默的聽了幾句之后,選擇俯身彎腰,直接將女人打橫抱起。
劉耀文乖一點,我說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解決。
把江倚瀾放在后面的沙發(fā)上,也沒有顧及攝像頭的存在,他俯身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
眼中的柔情想必能夠?qū)⒁粋€正常女人溺斃在其中,可是男人在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眼中的溫情徹底煙消云散,只留下了一片冷漠。
老者看見劉耀文出現(xiàn),也并沒有什么驚詫的意思,反而是繼續(xù)道:
男配A如果是以前,我們自然不敢用交錢來祈求隊長您饒我們一命,可是現(xiàn)在看來,隊長您也是一個人也會有七情六欲,尤其是在劉先生面前那種溫和模樣,的確是讓我們感覺到了幾分有可能。
江倚瀾在劉耀文面前實在是太溫和了,看起來和一個正常人也沒有絲毫區(qū)別,只要求饒夠誠懇女人或許真的會考慮考慮。
劉耀文放在桌案上的手指輕輕彈了彈。
劉耀文處理你們的事情,接下來再談,我先把我的能耐擺上來,避免日后再發(fā)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劉耀文雙手交叉抱在身前,身子往后面靠了靠動作散漫吃雞很顯然是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中。
劉耀文地下組織這些年來迅速崛起的白玫瑰,由我一手創(chuàng)辦,我是絕對掌控人,他們只會聽我和江倚瀾的命令。
白玫瑰這三個字說出口的瞬間,屏幕上面的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一起站了起來。
江倚瀾躺在沙發(fā)上,抬手托著腮幫子,似笑非笑道:
江倚瀾想不到吧,我們隱隱約約查到蛛絲馬跡,卻絲毫不清楚對方靠什么作戰(zhàn),接什么任務,又在哪個地方訓練的白玫瑰是劉耀文親手創(chuàng)辦的,我記得在場眾人也是派過無數(shù)人去圍剿白玫瑰的,是不是全都有去無回?
江倚瀾冷笑著,隨口道:
江倚瀾所以說不要再對劉耀文起什么歪心思了,這個男人的本事比我都厲害,你們這樣敬佩我卻敢動手去傷害劉耀文,這不是真的活膩歪了嗎?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已經(jīng)徹底愣住了。
什么情況?這夫妻兩人究竟是什么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