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夠看得出八爺有意的對馬爾泰若蘭的關(guān)心,可是,同樣也能夠看得出來馬爾泰若蘭對這位八貝勒,有的,也只是尊敬。
那樣的尊敬,不應(yīng)該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尊敬。倒像是下級,對上級的尊敬。
難怪,那郭絡(luò)羅明慧會對馬爾泰若蘭有這樣大的敵意。原來,這一切的癥結(jié),是在這里。
一頓飯總算是吃完,這期間八爺也有過問過關(guān)于任如意之前受傷的事情。說因為他一直在忙,所以才沒有時間過來探望。
不過,更加的讓任如意在意的一點就是,在吃飯的時候,那位十爺?shù)哪抗猓坪蹩偸橇鬟B在她的身上。
好在,被她瞪了一眼后,十爺便收回了目光。
晚上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巧慧給任如意倒去一杯水,看著在書案前練字的任如意,不由地問道:“二小姐,你這寫的是什么?”
任如意看著紙張上的字,笑了笑,“龍葵?!?/p>
“龍葵?那是什么?”
“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只是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了?!?/p>
在巧慧的理解中,任如意的朋友的話,那只有可能是生活在西北的。如今任如意來到了這京城,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留在這里,所以任如意才會說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的話。
“二小姐,沒事的,你們可以書信聯(lián)系呀?!?/p>
任如意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她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p>
巧慧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她是真的不知道。
“二小姐,對不起,我……”
“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
巧慧猛地點頭,怪她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就亂提主意。
任如意看著巧慧的這個模樣,突然心中有了個念頭,便開口道:“那我想問你一件事?!?/p>
“二小姐說便是?!?/p>
巧慧一臉認真的看著任如意,那一雙大眼睛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
被巧慧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任如意都感覺自己好像有些愧疚,但是還是開口問道:“你是我姐姐的陪嫁丫鬟,那姐姐的事你肯定最清楚了,姐姐對八爺,怎么樣?”
自己只是短時間的了解,所以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問一問馬爾泰若蘭的身邊人,才能確定。
“那二小姐的意思呢?”
任如意放下手中的筆,“我這不是來問你的嗎?這樣吧,我換個問法,你覺得八爺對姐姐怎么樣?”
“二小姐,巧慧只能跟你說,貝勒爺很久才來一次。說會兒就走,也待不了多長時間。說好不好,說壞不壞,反正相敬如賓了五年吧。別的夫人進門先后都有了孩子,可是咱夫人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p>
聽完巧慧的這一番話,任如意接過那一杯剛放涼的茶水,“姐姐如今這樣,也挺好的?!?/p>
巧慧卻搖了搖頭,“可是府里其他人,并不這么想?!?/p>
巧慧的意思,任如意明白。因為在這后院里的生活,在很多人的眼中,只有一個主子,就是這位貝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