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聽到蕭瑟這話后,直接將手中的紫電收起,同蕭瑟對上目光,“有人說過,你很煩人嗎?”
什么叫自己身上很香?他怎么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這人說自己身上很香,這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蕭瑟笑了笑,雙手攤開道:“這,好像還真沒有。”就算是有,他也不會在意。
看著蕭瑟笑著的模樣,看著蕭瑟身上的一襲藍衣,不知為何,江澄總覺得這衣服顏色和此刻的蕭瑟不太搭。蕭瑟的年紀和雷無桀其實相差不大,但是卻多了很多經(jīng)歷世事的滄桑。平日里,蕭瑟總是一副慵懶的模樣,但是江澄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上有秘密。
在蕭瑟的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在那樣的地方開一個那樣的客棧,蕭瑟這樣的年紀,若是單單靠他自己的話,可并不容易。
見江澄看向自己,蕭瑟湊了過去,試探性的問道:“你很討厭魔教的人?”
江澄冷哼一聲,“心思不正的邪魔歪道,就是殺了,又如何?”
面對江澄的這一番質問,蕭瑟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你說的對,不過,棺材里的那個無心和尚,你怎么看?”
江澄對于蕭瑟這又一次靠過來的厚臉皮行為已經(jīng)有些無奈,但是真的將這人給打死了,估計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一個合他胃口的引路人。
對于這個陌生的世界,江澄還有很多疑惑,需要通過蕭瑟的口中得知。剛剛在美人莊的后院里,蕭瑟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對一切都很清楚。如今蕭瑟又親自上門表示他可以幫到自己,江澄自然不會推諉。
江澄目光在蕭瑟的臉上停了一瞬后,又將目光移動到了一旁的一面屏風上,這才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那人的身上,有邪氣?!?/p>
聽到江澄的描述,蕭瑟想到無心剛剛從那棺材里出來的樣子,的確是挺邪氣的。
蕭瑟移動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看著站立在屋子中央的江澄,“你先坐下來,我慢慢和你說。”
果然,自己此話一出,江澄當真拖過一個椅子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人,即便是坐在那里,也給人一種逼人的氣勢。若是這人的家中有晚輩的話,江澄必然會是十分嚴厲的長輩。
瞧見江澄的動作,蕭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緩緩說道:“寒山寺忘憂,昔日的禪道大宗,如今世人口中的魔僧。據(jù)說他心通修煉至極致,能一眼看透人的內(nèi)心,也能改變?nèi)说膬?nèi)心,無需言語,便能以佛法度人?!?/p>
聞言,江澄皺眉。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若是一旦心生妄念,稱其為魔僧,也的確沒什么不對。
“你的意思,無心是他的徒弟,也能夠做到這一點?”
那時候冥侯在和無心對視后的反應,就很像蕭瑟口中提到的這一點。只需要對視就能夠操控人心,這樣的事情,在如今的這個世界,當真能夠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