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被喝得差不多的時候,雷無桀就負(fù)責(zé)搬,而江澄,坐在一旁,靜靜的看戲。
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這一次江澄喝酒也是點到為止。這一次,江澄不想要自己再次酒后失態(tài)。
所以,在蕭瑟將他的那一碗酒給端走的時候,江澄沒有拒絕。
不知不覺,酒過三巡,蕭瑟和唐蓮兩個人的眼神都不再如起初那般清明。
雷無桀瞧見又一次被兩個人喝完了的酒,便再次起身又去將一壇酒給抱了起來,“這真的是最后一壇酒了!”
雷無桀說著,走到?jīng)鐾だ锟戳丝磧蓚€人,笑著對一旁的江澄說道:“江大哥,看來,是大師兄贏了。”
江澄揚了揚下巴,示意雷無桀走近去瞧瞧唐蓮的反應(yīng)。
雷無桀見此,走過去看了看,本以為唐蓮還算清醒,結(jié)果唐蓮此刻雖然還沒倒下去,卻是眼睛都睜不開。
“江大哥,這……”
剛開口說話,突然雷無桀注意到不遠(yuǎn)處一道人影飛速得閃過,正是去往李寒衣的閉關(guān)之地。
見此,原本有些醉意的雷無桀頓時酒醒。
“有人夜闖雪月城!”
雷無桀看向江澄,“江大哥,那人去的是師父閉關(guān)的方向,我去看看?!?/p>
說完這話,雷無桀也不等江澄回復(fù),便用最快的速度追了過去。
江澄看了看因為給自己擋酒此刻耷拉著腦袋的蕭瑟,又看向一旁和蕭瑟相差無幾的唐蓮,思索片刻后江澄跟了上去。不多時,江澄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了被雷無桀攔下的人,不過他并未上前。
這地方是雪月城,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江澄并不打算出手。而且,他也想要瞧一瞧,這些日子,雷無桀跟在李寒衣的身后,到底學(xué)了什么。
而且,如果這邊雷無桀出了問題,李寒衣作為雷無桀的師父,若是連雷無桀都護(hù)不住,這個劍仙的名頭也該讓出來了。
宋燕回看著擋在自己面前一襲紅色勁裝的少年,眉頭微皺,“你是誰?”
雷無桀看了宋燕回一眼,自己都還沒有開口問他是誰,這人倒是先問上了。
“我還沒有問你是誰呢?!”
宋燕回握了握自己腰間的佩劍,對于照這個闖出來的青年人滿滿都是不屑,“我可以說我的名字,你敢聽嗎?”
面對宋燕回如此狂妄的語氣,雷無桀讓自己冷靜下來。語氣如此狂妄,孤身一人夜間來尋李寒衣,想來這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小角色。
“師父正在閉關(guān),這幾日不讓人打擾。你若要拜訪,再等兩日吧。兩日之后,你上山來,我不攔你。”
宋燕回聽了雷無桀的話,將雷無桀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李寒衣的弟子?她居然也開始收徒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雷無桀?!?/p>
在自報家門這件事上,雷無桀從來就沒有猶豫過。
雷無桀在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注意到了不遠(yuǎn)處一道紫色的身影,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頓時就落了地。
他還以為這人有多厲害,結(jié)果身后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