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玫瑰】夜色如水,星子在天空中閃爍著微光,一輪滿月高懸于天際,俯瞰著這座沉睡中的城市。高樓大廈的輪廓在夜幕下若隱若現(xiàn),燈光將它們裝點得如同夢幻的城堡。黑發(fā)女子靜靜佇立,她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精致的發(fā)飾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淺色長裙勾勒出她優(yōu)雅的身姿,那古典的氣息仿佛從時光深處走來的仙子。她的眼神寧靜而溫柔,那目光里藏著無盡的期待,似是在等待一個久別重逢的約定。對面的金發(fā)女子,飄逸的長發(fā)如陽光灑落人間。黑色長裙上的星星圖案,如同她把浩瀚星空穿在了身上,高貴又神秘。她的神情帶著一抹冷峻,深邃的眼神堅毅無比,像是一顆在黑暗中獨自燃燒的星辰,思考著命運的軌跡。她們的手輕輕相握,仿佛握住了彼此的生命線,那深厚的情感在指尖流淌,無聲地訴說著她們的故事?!半p生玫瑰”的名號如同烙印在這幅畫的靈魂深處。黑發(fā)女子是黃曉,生前真誠善良,宛如一束明亮的光,照亮過無數(shù)黑暗角落。而金發(fā)女子則是萌曉,重生后的她似乎被黑暗侵染,走向了未知的黑化之路。命運的絲線將她們緊緊纏繞,在這座夢幻的城市里,她們將演繹一場充滿浪漫與神秘的傳奇。在月光的見證下,雙生玫瑰的故事即將拉開帷幕,那些隱藏在過往與未來的秘密,也將漸漸浮出水面。
高晞月呵呵,瞧你這副模樣,還真是有趣呢。
高月婉你到底是誰?別在那裝神弄鬼的。
她,高晞月,內(nèi)心藏著黑化的暗影;而她,高月婉,則溫柔似水,單純又善良。兩人性格截然不同,卻共享一副面孔。
高晞月我當(dāng)然是你啊,難道你看不出來么?哈哈。
高月婉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你這么惡毒,我才不會變成你這樣!
高晞月哈哈哈哈,你說得對,我們確實不一樣。
嬴政誒,你這人真是奇怪啊。
高月婉你才奇怪呢,無緣無故冒出來,還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嬴政怎么是無緣無故?我剛才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高月婉???你問我什么了?
嬴政你為什么穿古裝?看起來跟我的未婚妻似的。
就在這一刻,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涌來。
高月婉(心里暗忖:原來是這樣,我穿越了啊……)
高晞月既然如此,咱們合作吧,肯定會有意思的。
高月婉合作?跟你這種黑化的人?我才不要!
高晞月哼,算你有種。不過,你遲早會后悔的。
高月婉我為什么會后悔?
嬴政夠了,你們倆別吵了。
高月婉就是就是,煩死了。怎么突然冒出個穿古裝的家伙?
高晞月哼哼,你不想跟我合作,總會有人愿意的。
傅書旗你們好啊,各位。
嬴政這又是誰?怎么一個接一個冒出來?
傅書旗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傅氏集團(tuán)的總裁,傅書旗。
嬴政你來這里干什么?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傅書旗關(guān)系嘛……我想帶走高月婉。
他說完,指向了高月婉。嬴政順著他的手指看向高月婉,不禁開口詢問:
嬴政高月婉,你認(rèn)識他嗎?
高月婉不認(rèn)識,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嬴政真的不認(rèn)識?
高月婉當(dāng)然不認(rèn)識,他誰啊?
傅書旗雖然你不認(rèn)識我,但我知道你。第一次見面,我就對你有好感了。
高月婉啥?一見鐘情?別鬧了,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好嗎?
嬴政你別再自作多情了,人家壓根不理你!
高月婉得了吧,今天的事情就夠亂了,我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
高晞月哼哼哼,你以為躲得開嗎?早晚你會來找我的。
\[正文內(nèi)容\]
高晞月坐在冷書瀾開來的黑色SUV后排,車窗外霓虹燈掠過她的側(cè)臉,她眼神平靜,嘴角卻微微上揚。
“他們以為訂婚儀式上羞辱了我,就能讓我退縮。”她輕聲說,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可他們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當(dāng)笑話看。”
云小朵坐在副駕駛上,后視鏡里瞥見高晞月的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跟了高晞月這么久,早就知道這位主子一旦露出這種笑,那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
“大小姐,接下來我們?nèi)ツ??”冷書瀾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但眼里有一絲關(guān)切。
“去傅氏集團(tuán)?!备邥勗抡f得很干脆,“我要讓傅書旗知道,我不是那個好欺負(fù)的高月婉?!?/p>
車內(nèi)一片沉默,氣氛陡然凝重起來。
傅書旗正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俯瞰著城市夜景。他穿著一件深灰色西裝,袖口微微卷起,露出手腕上的機(jī)械表。他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動著,眼神里藏著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敲門聲響起。
“進(jìn)來?!彼f。
秘書推門進(jìn)來,神情有些猶豫:“傅總,高晞月來了,在樓下?!?/p>
傅書旗手一頓,紅酒在杯中微微晃動了一下。
“讓她上來?!彼f。
秘書遲疑了一下:“她……一個人來的?!?/p>
傅書旗嘴角微揚,仿佛早有預(yù)料。
“她從來不是那種需要人陪著才敢來的人?!彼畔戮票D(zhuǎn)身朝門口走去,“我下去接她。”
電梯門緩緩打開,高晞月踩著細(xì)高跟走進(jìn)來,身著一襲黑色長裙,腰間束著一條銀鏈,步伐堅定有力。
傅書旗站在電梯口等她,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他身形修長,眼神深邃。
兩人對視,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以為你會躲幾天?!备禃煜乳_口,語氣溫和,卻藏不住試探的意味。
“躲?為什么?”高晞月嘴角勾起,目光毫不避讓,“你以為訂婚儀式上那一幕,就足以讓我低頭?”
傅書旗走近兩步,兩人之間不過半臂距離。
“你變了。”他說,“以前的你,不會這么直白?!?/p>
高晞月笑了,笑得有點冷:“那是因為以前的我,是高月婉。現(xiàn)在的我,是高晞月?!?/p>
傅書旗靜靜看著她,忽然伸手,像是要碰她的臉頰,卻又在即將觸碰到的一瞬間收回,指尖在她耳邊輕輕掠過。
高晞月沒有動,只是眼神微微一閃,隨即恢復(fù)如常。
“你知道嗎?”他低聲說,“我一直覺得,你才是真正的你?!?/p>
“可惜,”她淡淡回應(yīng),“你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p>
兩人之間的氣氛微妙而緊張,像是一根繃緊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既然來了,不如坐下來談?!备禃熳隽藗€請的手勢,轉(zhuǎn)身走向會議廳。
高晞月跟在他身后,步伐不急不緩。
會議廳內(nèi)燈光柔和,桌上放著一份文件。她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傅氏集團(tuán)最近一筆并購案的資料。
“你想談什么?”她坐下,開門見山。
“談?wù)勀?。”傅書旗也坐下來,目光沉穩(wěn),“還有我們的過去?!?/p>
高晞月挑眉:“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值得談的過去?”
“比如,”他緩緩開口,“你為什么會分裂成兩個人?!?/p>
高晞月的臉色終于變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聲音低了下來,卻透著危險的氣息。
傅書旗看著她,眼神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因為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高月婉。”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不是她,你比她更聰明,更果斷。你才是真正能掌控一切的人。”
高晞月冷笑一聲:“所以你是故意羞辱我的?想看看我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
“我想確認(rèn)你的存在?!备禃斓穆曇艉茌p,卻像一記重錘砸在她心上,“我想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們曾經(jīng)的約定?!?/p>
“約定?”高晞月嗤笑,“你是指你背著我,和嬴政聯(lián)手對付高家的事?”
傅書旗沒有否認(rèn)。
“那你呢?”他反問,“你又是為了什么,選擇在這個時候覺醒?是為了復(fù)仇?還是……為了我?”
高晞月猛地站起身,眼神凌厲:“傅書旗,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最大的敵人?!?/p>
“是嗎?”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兩人幾乎貼在一起,“可我總覺得,你并不是真的恨我?!?/p>
高晞月沒有后退,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你錯了。”她說,“我不僅恨你,我還打算讓你付出代價?!?/p>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別走。”他說,“我們還沒說完?!?/p>
她回過頭,眼神里透著警告:“放開?!?/p>
傅書旗卻沒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些。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離開,你是不是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高晞月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迅速甩開他的手,語氣冰冷:“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p>
說完,她大步走向門口。
傅書旗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
走出傅氏大樓,高晞月深吸一口氣,夜風(fēng)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
“小姐,你還好嗎?”云小朵迎上來。
“我沒事?!彼卣f,“回去吧。”
車子緩緩駛離,城市的燈光在她眼中漸漸模糊。
而在樓上的辦公室里,傅書旗站在窗前,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揚起。
“高晞月……”他輕聲念著這個名字,眼神幽深,“你終于回來了?!?/p>
\[未完待續(xù)\]高晞月回到公寓,云小朵關(guān)上門后欲言又止。她站在玄關(guān)沒動,手指搭在包帶上,指節(jié)泛白。
“你還有事?”高晞月問。
“小姐……傅總剛才說的約定,是真的嗎?”云小朵聲音壓得很低,“您真的曾經(jīng)和他……?”
高晞月摘下耳環(huán),扔進(jìn)洗手臺邊的玻璃碗里,金屬撞擊聲清脆刺耳。
“過去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想再提。”她說。
云小朵識趣地閉嘴,但眼神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她看著高晞月走進(jìn)臥室,門被輕輕關(guān)上,屋里一片漆黑。
手機(jī)在床頭震動。
高晞月沒有開燈,只是靠著床頭,盯著屏幕亮起的光。消息來自匿名號碼:
【你確定他真忘了那晚的事?】
她盯著這條信息,呼吸變得急促。
手機(jī)再次震動,又一條:
【你不想知道嬴政是怎么死的嗎?】
她猛地起身,拉開抽屜,拿出一個舊U盤。插進(jìn)電腦的瞬間,文件夾彈出來,里面只有一段視頻。
畫面開始。
昏暗的會議室,嬴政坐在主位,身后是落地窗,夜色沉沉。他面前站著一個人,背影修長,穿著深色西裝。
是傅書旗。
“你確定要這么做?”嬴政開口。
“確定?!备禃旎卮?。
“即便代價是她徹底消失?!?/p>
“即便如此。”
畫面戛然而止。
高晞月的手僵在鼠標(biāo)上,額頭滲出冷汗。
她忽然劇烈咳嗽起來,胸口悶得像是被人按住。她抓起枕頭下的藥瓶,倒出一粒,吞下。
窗外風(fēng)聲呼嘯。
她盯著屏幕,眼神變了。
次日清晨,傅氏集團(tuán)前臺。
“我要見傅書旗。”高晞月走進(jìn)大堂,聲音清冷。
前臺小姐抬頭,愣了一下:“請問您預(yù)約了嗎?”
高晞月沒說話,直接走向電梯。
兩個保安上前攔住她。
“小姐,請出示訪客卡?!?/p>
高晞月冷笑一聲,從包里掏出一張黑色卡片,貼在電梯按鈕旁的感應(yīng)器上。滴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她走進(jìn)去,按下頂樓。
保安面面相覷。
電梯門打開,傅書旗正在等她。
“這么早?”他語氣平靜,“我以為你會晚點來。”
高晞月走進(jìn)辦公室,四下掃視,目光落在墻角的保險柜上。
“你到底對嬴政做了什么?”她開門見山。
傅書旗挑眉:“誰告訴你嬴政已經(jīng)死了?”
“別跟我兜圈子?!彼平鼉刹?,“昨晚那段視頻,是你故意留給我的,對吧?”
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還記得那晚的事?我以為你早就忘了?!?/p>
“我沒有忘?!彼а?,“我只是不想記起。”
傅書旗走回辦公桌前,拉開最下層的抽屜,取出一份文件。
“你想知道真相?”他將文件推到她面前,“那就看吧。”
高晞月沒有猶豫,翻開第一頁。
臉色驟變。
“這不可能……”她喃喃道。
文件上赫然寫著:
**《關(guān)于高晞月人格分裂治療方案的最終評估報告》**
署名:傅書旗。
日期:五年前。
她猛地合上文件,呼吸急促。
“你一直在研究我?”她聲音發(fā)抖,“你把我當(dāng)實驗品?”
“我不是那個意思?!备禃煺酒鹕?,想要解釋。
但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高晞月!”他在她身后喊,“如果你看完第二頁,就會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她腳步一頓。
沒有回頭。
高晞月走出大樓,陽光刺眼。
她抬手遮住眼睛,心跳仍未平復(fù)。
云小朵開車過來接她,見她臉色蒼白,連忙下車扶住。
“小姐,你還好嗎?”
高晞月沒有回答,只是低聲說:“去嬴政墓地?!?/p>
云小朵一愣:“現(xiàn)在?”
“現(xiàn)在?!?/p>
車子駛出市區(qū),駛向郊區(qū)。
風(fēng)從車窗灌進(jìn)來,吹亂了她的頭發(fā)。
而在傅氏集團(tuán)的辦公室里,傅書旗站在窗前,手中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兩個年輕人,笑得燦爛。
他輕輕摩挲照片邊緣,低聲說:
“對不起,我騙了你?!?/p>
“但我不能讓你想起來?!?/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