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如鷹隼般的眸中迅速劃過一抹幽深,轉瞬即逝。
馬嘉祺說的這么直白,不怕我直接處理了你?
白琳玥如果你不怕死的話,我倒是真的不介意有聆空閣閣主給我陪葬。
白琳玥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馬嘉祺呵!你就這么篤定,唯有你可以治療?
馬嘉祺不禁冷笑。
白琳玥如果你能找到別人給你治療,怕是你早就不會留著我了。
雖然不清楚聆空閣與白家的淵源,但是從他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馬嘉祺對白家是十分惱恨的狀態(tài)。
馬嘉祺你倒是聰明。
白琳玥過獎。
看著白琳玥乖巧的模樣,馬嘉祺只覺得諷刺。
馬嘉祺只可惜,太聰明的女人,一般不會有好下場。
白琳玥那我應該是個例外了。
馬嘉祺但愿。
丟下兩個字,馬嘉祺邁步走進了浴室。
直到浴室傳來水聲,白琳玥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真是不好對付。
看來,她得找機會離開這里才行……
叮咚。
手機提示音忽然響起,白琳玥隨手拿出看了眼,赫然是嚴浩翔發(fā)來的消息。
【事情已經(jīng)辦妥。】
白琳玥眼底劃過一抹涼意,她倒是很好奇,自己的那位好父親,看到資料的反應……
……
夜色濃郁,白家別墅。
書房內,白偉鵬坐在書桌后,處理著手里的文件。
果然,有了這次的資金,他的公司越來越好!
這也算是那個不孝女唯一的作用了。
捏了捏鼻梁,白偉鵬疲憊的靠在椅背上休息。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白偉鵬抬眸看向門口。
白偉鵬進來。
田玉珍老爺,您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喝點參雞湯休息一下吧。
田玉珍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將碗放在了白偉鵬的面前。
白偉鵬說起辛苦,你照顧這個家里,也不容易。
白偉鵬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田玉珍。
田玉珍跟老爺您比起來,我這算什么?
田玉珍絲毫沒有注意到白偉鵬的不對勁,笑著坐在椅子上。
田玉珍您快嘗嘗雞湯。
白偉鵬不急。
白偉鵬心不在焉的攪動著雞湯,思索著白琳玥說的話,眼底劃過一抹幽暗。
感覺到白偉鵬有心事,田玉珍狐疑的詢問道。
田玉珍老爺?您是有話要跟我說?
白偉鵬倒也不算,只是想問問你,那天給小玥換衣服的,都有誰???
田玉珍當然是只有我一個人了。
說著,田玉珍想到了什么。
田玉珍還有張媽,她幫我扶著小玥來著。
張媽?不可能!
白偉鵬第一時間就排除了張媽,她一輩子都在白家工作,不可能有那個膽子偷拿東西。
難不成……真的是田玉珍?
白偉鵬蹙起眉,雖然懷疑是白琳玥故意這么說的,但她身上的確沒有,就連臥室也找不到,而那天去了白琳玥臥室的,也只有田玉珍一人……
無論怎么想,田玉珍的嫌疑都很大??!
田玉珍也感覺到不對勁,略微思索,終于反應過來。
田玉珍老爺,您這是懷疑我不成?
被戳穿了,白偉鵬卻沒有任何的心虛。
白偉鵬不是,只是隨口問問,畢竟那天只有你跟小玥兩個人,而臥室也就這么大的地方,她就算是想藏,又能藏在哪里?
田玉珍不敢置信的看著白偉鵬。
田玉珍那您就懷疑我偷拿了?我跟了您這么多年,您居然還不信我?
白偉鵬我只是隨便問問,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白偉鵬有些不耐。
田玉珍我當然激動!我對您怎么樣,難道您看不到嗎?為了您,我甚至都滑了一胎!那可是已經(jīng)成型的男胎,我……
越說越委屈,田玉珍捂著臉放聲大哭。
提起那個孩子,白偉鵬頓時起了惻隱之心。
白偉鵬別哭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田玉珍這么多年,我喝了那么多的中藥,都改不了我被傷到了根基的事實,哪怕是這樣,您都不信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說著,田玉珍忍不住哭嚎不休。
白偉鵬行了,你別鬧了!
田玉珍嗚嗚嗚……我為這個家日夜操心,甚至這么多年為了懷上孩子,整天喝那些苦死人的中藥,現(xiàn)在您還在這里懷疑我對您的心……我、我不活了呀!
白偉鵬被她鬧得有些頭疼,煩躁的站起身,正要去安撫田玉珍。
誰知站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一側的文件夾。
頭疼的蹲下身,白偉鵬伸手去撿文件,只是目光忽然落在一個打開的文件上。
這是……
看到上面的標題,白偉鵬伸手拿了過來,看清楚后,臉色頓時難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