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上,少女的身影輕盈飄蕩,幾次的掙扎當中,接連又有三只惡狼倒地。
瀟灑,實在是瀟灑,原本的逃生游戲,竟被眼前的女人玩成了游戲!
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壯漢起身從身后拿出一桿獵槍,接著就對準了白琳玥。
萬能人物小心!他拿槍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白琳玥下意識的看向高臺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那槍口已經(jīng)對準了自己。
白琳玥見狀直接彎腰,在扳機扣動的一瞬間拉過一只狼擋槍,這才躲過一截。
白琳玥嘖!這家伙!等我出去你就完蛋了!
白琳玥眼底早已經(jīng)充滿怒火,一次次的被挑戰(zhàn)底線,已經(jīng)讓她徹底的發(fā)毛。
但誰知那壯漢似乎又是不過癮,再次舉起了獵槍,對準白琳玥。槍聲一出,這槍卻是故意打偏了,子彈從白琳玥的側(cè)身穿過,直接皮開肉綻。
白琳玥嘶!——
接連幾聲槍響再次響起,子彈不斷從白琳玥耳邊劃過,不知道哪槍是打中了,哪槍是沒打中。
只是當周圍恢復平靜之后,白琳玥身上已經(jīng)多了許多道被子彈擦身而過的傷痕。
而剩余的幾只惡狼,被接連的槍聲驚擾,不敢再靠近白琳玥半分。
此時的白琳玥,就感覺自己像是別人手中的玩物,想殺就殺,想留就留。她掙扎著起身,抬頭看向?qū)Ψ降囊凰查g,那壯漢似乎感受道了死亡的氣息。
那種凜冽冷峻的神色,旁人看了直豎寒毛,眼底止不住的殺意,就仿佛已經(jīng)把人千刀萬剮。
白琳玥緩緩抬起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很明顯是在故意挑釁對方。
那壯漢見狀背后發(fā)涼,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后更是不爽。
萬能人物找死!
就在壯漢要再次拿起搶的一瞬間,緊接著砰!——的一聲,他手中的獵槍被打落在地。
于此同時,一群武裝部隊沖入集裝箱內(nèi)。
武警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現(xiàn)在立即投降!
在幾個武警當中,馬嘉祺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白琳玥看到后身體突然就軟了下來,直接跪坐在地上,心底千萬思緒涌動,有安心,有欣喜,但更多的是委屈。
馬嘉祺看到不遠處,滿身傷痕的白琳玥,胸口突然抽動,像是被千百根針扎了一般刺痛。
他快步來到白琳玥面前,半蹲下來,面對眼前的人卻沉默了。
白琳玥看著近在眼前的馬嘉祺,心底種種委屈突然一并涌上心頭,直接反手沖著馬嘉祺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掌打的真是毫不留情,就連馬嘉祺也是有些發(fā)懵。
白琳玥有??!馬嘉祺你真的有??!干什么??!這也是你計劃好的嗎!
此時的白琳玥也已經(jīng)管不早是不是得罪了這個聆空閣閣主,現(xiàn)在的她只想發(fā)泄出自己對他的不滿。
白琳玥既然把我牽扯進來了,為什么不告訴我!騙我很好玩嗎!一次兩次的,我真的受夠了!
面對眼前女人的不滿,馬嘉祺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是任由著她的性子來。
要是放在一前,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情況的,奇怪?這感覺來得奇怪?自己為什么開始擔心起她來了?
馬嘉祺抱歉。
白琳玥什么?
馬嘉祺抱歉,我在向你道歉,我應該提前告訴你的。
他對我道歉了?白琳玥聽到這里有些意外,她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是真的。
馬嘉祺看到白琳玥的反應也有些無奈,他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低聲開口道。
馬嘉祺回去再和你解釋,現(xiàn)在先去醫(yī)院包扎。
白琳玥剛要起身,緊接著突然接連的三聲爆炸,讓場內(nèi)煙霧四起。
馬嘉祺順勢護住白琳玥,扶著她起身就要離開,但心底一種莫名的躁動越發(fā)明顯起來。
白琳玥的手臂處被馬嘉祺抓的疼,傷口也被抓出了血。
白琳玥嘶!——馬嘉祺,你松手,抓那么緊干什么!
白琳玥甩開馬嘉祺,但緊接著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只見馬嘉祺臉色愈發(fā)難看,頸脖上的青筋突起,很明顯是在盡力壓制的這什么。
白琳玥馬嘉祺?你該不會這個時候
馬嘉祺別廢話了,走!
周圍煙霧彌漫,不遠處不斷想起催促聲,白琳玥上前剛要扶上馬嘉祺準備離開,誰知卻被躲了過去。
白琳玥你干什么?都這樣了不會還打算自己走吧,路都找不到。
馬嘉祺別碰我!
看著馬嘉祺神情痛苦,白琳玥一時間神色暗淡,她搜遍了全身卻沒帶任何壓制性藥物。
片刻猶豫后,耳邊再次想起倒塌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時間給自己猶豫了!
只見白琳玥脫掉外衣,露出手臂上的傷口,原本已經(jīng)要開始凝固的血液,被白琳玥忍痛再次扯開,瞬間血流不止。
她來到馬嘉祺身旁,伸出手臂。
馬嘉祺看著白琳玥的反應,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馬嘉祺你這是做什么?
白琳玥不想被埋在這里就喝,我可不想欠你什么。
起初的馬嘉祺是抗拒的,畢竟誰會想到去喝人血。
但似乎體內(nèi)的某種傾訴告訴自己,必須喝了它,而且喉嚨也開始莫名的干燥起來。
最終一些意志還是敵不過本能的渴望
酒店。
宋亞軒狠!三嫂也太狠了!
宋亞軒坐在沙發(fā)上,時不時的看一眼臥室的方向,手中的水杯是拿起又放下。
宋亞軒受傷不去醫(yī)院,自己給自己包扎,剛剛剛剛還在屋里給自己縫針?!
這場面宋亞軒是沒有見過,但是對于白琳玥來說,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從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自己每每受傷斷腿,只要意志還清醒著,自己那個師父都會讓自己給自己治療,他也只是在一旁指導。
最嚴重的時候,自己給自己的大腿縫了七八針。
更何況這次也就只用縫個三針,對白琳玥來說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等到處理好傷口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此時的宋亞軒就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的白琳玥都有些莫名其妙。
白琳玥干什么?沒見過受傷的人。
宋亞軒不,我是沒見過自己給自己縫針的人,三嫂,真的夠狠。
從剛剛開始,宋亞軒的感嘆就沒停止過,甚至都有一種想拜他為師的沖動。
沒有繼續(xù)理會宋亞軒,白琳玥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男人。
白琳玥馬嘉祺,現(xiàn)在我們的賬是不是該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