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回應(yīng),白琳玥剛準(zhǔn)備掛斷電話,緊接著田玉珍又說道。
田玉珍【那個,小玥啊,你明天有時間嗎?阿姨想請你吃個飯?!?/p>
白琳玥【吃飯?】
田玉珍【是啊,你看你都嫁人這么久了,我還沒有單獨(dú)為你慶賀過?!?/p>
她急了!
田玉珍肯定也是猜到了白琳玥是故意瞞著不說出來,但其實(shí)早就知道了是自己,所以打算在訂婚宴開始前先和自己談攏。
不過她說談攏就談攏?
白琳玥【不必了吧,反正當(dāng)初也不是我自己嫁去的。要不你還是幫白佳禾慶祝吧,畢竟當(dāng)初要嫁過去的是她?!?/p>
聽到這里,田玉珍臉色突然僵住,深吸了一口氣后接著說道。
田玉珍【我知道你還在怪阿姨,但讓阿姨給你補(bǔ)償?shù)臋C(jī)會好嗎?】
白琳玥【吃一頓飯就算是補(bǔ)償了?可我不需要?!?/p>
田玉珍猶豫了,似乎是在害怕白琳玥提出什么自己沒法完成的事情。
田玉珍【那小玥你想要什么?阿姨盡量滿足你?!?/p>
白琳玥【這個我還沒想好,還是等到明天見到阿姨的時候再說了?!?/p>
一聽白琳玥答應(yīng)了和自己見面,田玉珍也是立馬附和。
田玉珍【那好,那好,我待會兒把酒店位置發(fā)你,一定要來。】
掛斷電話,白琳玥臉色的笑容瞬間蕩然無存。
此時藥壺的水沸騰,白琳玥將處理好的藥材全部放入其中,很快屋內(nèi)便充滿了這種略微難聞的氣味。
就在這時,疏影進(jìn)到房間來找白琳玥,可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就已經(jīng)被這股中藥味熏到不行,直接推了出去。
疏影白琳玥!你搞什么!
白琳玥注意你的用詞,還有,我這是在給你們少爺熬藥。
相比起屋外的疏影,在熬藥的白琳玥就顯得淡然許多,想來也是熬了這么久的藥膳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疏影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隨后再次走進(jìn)廚房,看著白琳玥面無表情的對著藥壺熬藥,心底不由得佩服起來。
但這種念頭剛剛出現(xiàn),下一秒疏影察覺不對,強(qiáng)行趕了出去。
疏影那個,你現(xiàn)在跟我走,老爺和夫人找你。
白琳玥你說馬嘉祺的父母?
疏影是。
白琳玥他們找我干什么?
疏影我哪知道這么多!
疏影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拉起白琳玥就要走,接過被一把甩開。
白琳玥我在熬藥,你讓他們兩個等會兒。
看著白琳玥的態(tài)度,絲毫不害怕馬父馬母的威壓。疏影見狀也是不爽,出了廚房就把事情報(bào)告給了馬父馬母。
疏影【老爺,賀少夫人她說在給少爺熬藥,要等會兒才能來?!?/p>
馬父【熬藥?哼!那小子需要什么藥?!?/p>
電話另一頭的馬父聽到這里很顯然不高興了,隨即冷聲開口道。
馬父【讓白琳玥一小時內(nèi)來到?!?/p>
疏影【明白了?!?/p>
掛斷電話,疏影緊接著對里面的白琳玥回答。
疏影老爺讓你一小時之內(nèi)來到。
疏影喂!我說話你聽沒聽到!
疏影已拉開廚房的門,卻發(fā)現(xiàn)白琳玥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去了。
疏影你干什么?
疏影老爺讓你一小時內(nèi)到。
聞言,白琳玥微微挑眉。
白琳玥他說的話我必須要聽?我什么時候去那是我自愿,你就不用在這里跟著我了。
疏影你以為我愿意,我還不是!
話說到一般,疏影突然看到馬嘉祺從樓上緩緩下來。
白琳玥見狀也是無奈嘆氣,隨后放下手中的湯藥在桌子上,山前去扶著。
白琳玥你下來干什么,好好躺在床上不行嗎。
馬嘉祺父親他要見你?
白琳玥聽到了?是啊,也不知道為什么。
想起來,自己也是挺忙的,明天要見田玉珍,后天去參加宴會,過會兒還要去醫(yī)院見馬父。
將藥遞給馬嘉祺,淡淡開口道。
白琳玥喝了,恢復(fù)的能好一些。
馬嘉祺這藥不喝也行吧。
也不是馬嘉祺覺得不需要,實(shí)在是這藥聞著看著,都不像是能喝的。
白琳玥聞言緩緩開口道。
白琳玥行,可以不喝,那我去倒了。
馬嘉祺算了,你放那吧。
白琳玥這還差不多。
白琳玥見狀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白琳玥行了,那我走了。
馬嘉祺你干什么去?
白琳玥見你爸唄,怎么?我還能晾著不見他,我可是惹不起你們聆空閣的人。
馬嘉祺直接一把拉住白琳玥,轉(zhuǎn)頭看向疏影。
馬嘉祺你現(xiàn)在給他回消息,就說白琳玥要照顧我,去不了了。
疏影可是,少爺,那是老爺?shù)拿睿銈儾艅倓?/p>
馬嘉祺我說話你是聽不懂嗎!
馬嘉祺面對白琳玥時的耐心瞬間無存,疏影見狀也是被嚇到,兩邊他都不好違背。
一番猶豫過后,還是給馬父回了電話。
疏影【老爺,少爺讓我轉(zhuǎn)告說是少夫人要照顧他,不方便過去了?!?/p>
電話那頭陷入了很久的沉默,疏影此時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馬父【我知道了?!?/p>
見到馬父沒有多說什么,疏影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另一邊,白琳玥見著馬嘉祺剛剛的氣勢,完全不像是一個受了傷的人。
她笑著說道。
白琳玥馬少,你剛剛的話還挺有霸道總裁的味道。
馬嘉祺我本來也就是總裁。
白琳玥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馬嘉祺屏氣喝下了湯藥,也是瞬間回想起剛剛的畫面。
白琳玥話說,丁憶說你身上的傷是你父親弄的?
馬嘉祺是。
白琳玥為什么?哪有老子傷兒子的道理,你父親又不是喝酒暴力分子。
說完這句話,白琳玥突然一頓,反問道。
白琳玥你爸不會真的是喝酒暴力分子吧?難不成你之前
馬嘉祺之前也有過兩三次這種情況,不過也不是什么暴力分子,這件事情我不好和你說。
白琳玥隨便你,你們家里的事情,我也確實(shí)不好多問。
白琳玥兩手一攤,自己也表示不打算管這些,畢竟自己那邊的事情也不少。
白琳玥對了,后天的宴會你這樣還能去嗎?雖說問題不大,不過
馬嘉祺我答應(yīng)你了就肯定會去,我不是食言的人。
暗處,疏影看著馬嘉祺對待白琳玥從未有過的耐心和之前從未察覺的一抹溫柔,不由得愈發(fā)嫉妒起來。
其實(shí)這溫柔旁人感覺不到,白琳玥也感覺不到,但是跟了馬嘉祺這么多年,又暗戀馬嘉祺的疏影,卻是看的最為清楚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