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喬雯和馬父鬧掰了以后,馬嘉祺就再也沒有去過他們家里了。
所以要說現(xiàn)在他們都住在上面地方,自己也并不清楚。
【你說我父母家?怎么突然問這個事情?】
電話那頭,聞言此事的喬雯突然一愣,話語當中一時間含糊不清。
【我們家沒什么好去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和他們有什么交集了。當時姨父和我父母鬧成那個樣子,就連姨媽也選擇不再去找母親了。】
馬嘉祺自然也是聽出來了喬雯的顧慮,畢竟自己重新聯(lián)系喬雯的事情,就讓馬父生氣了好久。
這一次更要直接去找喬雯父母,若是被知道了,指不定會怎么說自己。
馬嘉祺看向白琳玥,隨后將電話交給了她。
接過電話的白琳玥放下手里的日記,隨后看向桌子上的診斷證明,沉默片刻后開口。
【喬雯姐,你知不知道喬安精神一直都有問題?】
【什么意思?】
白琳玥緩緩開口道。
【我們現(xiàn)在就在喬安的公寓,她去年的時候被診斷出有人格分裂和躁郁癥,一直都在服藥治療?!?/p>
聽到這個消息,電話另一頭的喬雯陷入了沉默。
白琳玥見狀便緊接著詢問道【而且喬安已經(jīng)住院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了,所以當下的情況,也不是黑粉報復(fù)那么簡單的事情了。你就當,是我單方面的詢問,和馬嘉祺沒有關(guān)系?!?/p>
聽到這些,喬雯似乎也是有所動容,還是告訴了白琳玥。
【我們家現(xiàn)在的住址,并不在京都?!?/p>
“嗯這事情就不太好辦了,竟然不在京都。”
在從喬雯那里得到住址后,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在他們原來的城市。
也就是聆空閣總部所在的位置,那這樣以來親自去見一面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兩人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喬安也醒了過來。
經(jīng)此一事情后,她的情緒似乎也是緩和了不少,但當經(jīng)紀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卻顯露出了滿眼的冷恨“你出去!滾!”
白琳玥和馬嘉祺一進到屋里就聽到了這個聲音,看著經(jīng)紀人站在一旁,滿眼的詫異。
她上前一把抓住喬安的收,像是強忍著某種情緒,緩緩開口道“你太累了,先休息一會兒吧,我來處理其它的事情就好。這段時間你多休息休息,等到換了臉以后,一切就都會恢復(fù)了?!?/p>
“換臉?換什么臉?”
聽到這里,喬安的情緒異常激動起來,她一把甩開經(jīng)紀人的收,低吼道“我不換臉!誰都不準碰我的臉!就算是毀容了,我也堅決不換!”
“別任性,只有換了臉的你才是完美的,你知道嗎?!?/p>
見到喬安如此的抗拒,經(jīng)紀人也已經(jīng)不顧她是不是需要休息,一直都在和她說著換臉的必要。
一旁的白琳玥見狀也實在是看不下去,拉上經(jīng)紀人就要離開屋里“你先讓她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情以后再說,我還有其它事情和你商量?!?/p>
“你等等,我還沒有!”
完全不給留下任何說話的機會,白琳玥直接把經(jīng)紀人拉走。
來到安全通道的走廊上,確保周圍沒人以后,白琳玥才低聲開口道“我們兩個剛剛從喬安家里找到了精神的診斷證明,她在去年就被確診患上了躁郁癥和人格分裂。這一年來一直都是考藥物治療,不顧過看著情況,最近是越來越嚴重了。”
“人格分裂?躁郁癥?你亂說什么,那種病她怎么會有。”
也不知道是打心底認為不可能,還是壓根就不愿意相信,經(jīng)紀人在得知情況后,正規(guī)都顯得尤其恍惚“證據(jù)呢?報告呢!?”
緊接著,白琳玥拿出來了那份診斷報告,還有喬安寫下的這些年的日記。
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經(jīng)紀人眼底逐漸充斥血絲,甚至于有些可怖“她怎么能我可都是為了她好,她怎么能這么想我!白眼狼!都是白眼狼!”
就在經(jīng)紀人撕毀日記的第一下,白琳玥及時組織,才沒讓這份日記葬送。
經(jīng)紀人的吵鬧聲引來了路過的人會觀,結(jié)果卻有人認出來了經(jīng)紀人的身份,緊接著上前就要詢問喬安的情況,還說想要去看看她。
“這個不好意,喬安現(xiàn)在不太方便,她需要多休息?!?/p>
面對白琳玥代替的回答,那人顯然是感到不滿,神色當中略有鄙夷“你是誰?和喬安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要去看她你管不著!”
“我!”
白琳玥差一點就發(fā)了脾氣,還好即使忍了下來。
深呼吸過后,緩緩開口道“喬安剛剛昨晚手術(shù),現(xiàn)在還沒醒,你去了她也不知道。不如你找個別的時間來,等到她醒了,這樣更好不是嗎?”
“她做手術(shù)了?什么手術(shù)?”
“這個屬于保密,所以你就不要再問了。”
面對白琳玥的回答,那人猶豫片刻,隨后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見到這里,白琳玥算是松了口氣,緊接著轉(zhuǎn)身看往身后,卻發(fā)現(xiàn)經(jīng)紀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到白琳玥回到病房的時候,興許也是體力的緣故,喬安也已經(jīng)睡著。
馬嘉祺見到白琳玥回來,便淡淡開口道“事情怎么樣了?那個貝霖怎么說?”
“找不到人了,中途直接跑了。不過看她的樣子,也是對喬安生病的事情很生氣?!?/p>
白琳玥對此倒是平靜了不少,既然日記都已經(jīng)那么寫了,那對經(jīng)紀人的脾氣和性格也就該有了一些了解“現(xiàn)在唯一的突破,就是去找喬安的父母,讓他們來勸說經(jīng)紀人也好又或者是喬安也好。我得盡快處理這件事情,那邊還有事情該辦,不能被這么多事情同時扯著。”
“那這里交給我吧。”
“嗯?”
“怎么說,我也算是個參與者,既然你還有那邊的事情,那還是也要緊那邊的?!?/p>
馬嘉祺從白琳玥手中拿過日記和報告,簡單的整理后放在床頭,低聲開口道“無論什么事情,你也總會有忙不過來的時候。我也算是分部的人吧,雖說投資者和執(zhí)行者不太一樣,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調(diào)查,沒問題的?!?/p>
“這個事情,其實你沒有必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