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在抱歉,十一是我沒注意到?!?/p>
“沒事,我去廁所補個妝。”
此時的白琳玥只感覺得到自己心跳加快,根本不敢去對視馬嘉祺的眼睛。
匆匆逃離現(xiàn)場后來到洗漱間,重新補上了口紅。
伴隨著嘩啦啦不停歇的流水聲,白琳玥看著鏡子當中紅了臉色的自己陷入了恍惚。
自己不該有這種反應的!
下一秒,白琳玥直接用水給自己洗了把臉,直到臉上所有的妝容全部脫落干凈。
這時的白琳玥,感覺得到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暢。
“呼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可不要再多想什么了?!?/p>
白琳玥一遍遍的警醒著自己,所剩不多的時間,絕對不能夠全部浪費在馬嘉祺身上。
又或者說,不能夠讓馬嘉祺浪費在自己身上。
白琳玥包里沒拿其它化妝品,簡單的涂了口紅后轉(zhuǎn)身離開。
剛出洗漱間,路過男廁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里面?zhèn)鱽泶⒌穆曇簟?/p>
而且愈發(fā)明顯起來。
聽到這里,白琳玥不禁有些紅了臉,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還不小心碰到了垃圾桶。
伴隨著一聲響聲,廁所當中的聲音突然消失。
見到這里,白琳玥也是沒來得及扶起垃圾桶就直接離開。
回到宴會大廳,白琳玥強行緩和情緒后緊接著找到了馬嘉祺。
“你剛剛”
“什么都不要問,就當沒有發(fā)生。”
白琳玥也實在是不敢去回想剛才的情況,萬一自己沒有忍住臉紅,那不就露餡了。
【十一,最新消息,那個地下人員名叫龍陡,是在丁家和白家之間做了長達二十年的情報商戶。今晚宴會結(jié)束后,他就會乘坐十一點四十的飛機回到國內(nèi),到時候你們緊跟著一起。
機票都已經(jīng)準備好,和龍陡是同一班?!?/p>
【明白?!?/p>
“收到什么指令了?”
“我今晚要回國內(nèi),繼續(xù)跟蹤龍陡?!?/p>
“嗯,一起。”
聽到馬嘉祺的話,白琳玥想要反駁什么,但緊接著還是改口道“說吧,你到底和義父私下安排到什么程度了?還是說,以后所有的的任務你都要跟著我一起?”
“這說不準。”
“二位,隨我過來吧,黎總已經(jīng)結(jié)束談話了?!?/p>
白琳玥和馬嘉祺再次來到房間,路上碰到了龍陡出來,神色看起來并不是多好。
來到房間內(nèi),服務生已經(jīng)泡好了兩杯咖啡。
兩人坐在黎國的對面,待到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后,屋內(nèi)只剩下了三人。
“白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式的,就按照平時的口味來了。”
雖說已經(jīng)是五十多歲的年紀,但舉止的優(yōu)雅,說話間的談吐,卻饒有一種正值年輕氣盛的感覺。
白琳玥輕笑著開口道“黎總客氣了,我不挑剔的?!?/p>
聽到白琳玥這么說,黎國似乎也是略有滿意的點頭,隨后他看向馬嘉祺,淡淡開口道“這么多年沒見面了,要不是你父親昨天給我打了電話,我都不知道你也要來參加國際演出?!?/p>
“只是陪著朋友參加,倒是意外碰到了黎總?!?/p>
馬嘉祺和黎國說話時,似乎并未有什么防備,看起來對于對方,他是信任的“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同黎總詢問?!?/p>
聞言,黎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眸看著眼前的人,眼底有一種難以琢磨的神秘。
片刻后,他緩緩開口道“剛才那人,名叫龍陡,是y國上市公司的持股人,私下當然也有黑色產(chǎn)業(yè)。不過y國對此管控不嚴,所以他在那邊也就沒什么顧慮。
這次來到我,主要是為了在我這里進購一批藥材,用于他那條地下產(chǎn)業(yè)的運作。”
完全不需要馬嘉祺多說什么,黎國就已經(jīng)完全明白。
聽到黎國所介紹的這些,白琳玥也是有些疑惑道“但是他在別的國家還這么名目張膽,難道別的國家就不會去查他嗎?”
“雖說他進原材料也是為了地下產(chǎn)業(yè),但是從法律上來說,他是以他所持有公司股份的名義購買,在這個層面上來說根本不構成任何違法。”
黎國緊接著拿出一份文件給兩人,白琳玥和馬嘉祺在分別接過一份后打開。
上面的內(nèi)容大概也就是有關于一些所購原材料的明細,以及收貨地址等等。
“加急單,而且要一周內(nèi)就送到?”
“沒錯,所以我就在想,他們是不是要搞什么動作?!?/p>
見到這里,馬嘉祺和白琳玥也都若有所思,看起來這個方向沒錯。
在爭得黎國同意后,白琳玥拍了有關文件的幾張照片。
馬嘉祺淡淡開口道“總之,今晚還是非常感謝黎總的幫忙,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得到這么多消息?!?/p>
“跟我還這么客氣,有空讓你爸爸來見見我,都多少年了,也不說來看看?!?/p>
正在黎國送兩人出去的時候,一個男生突然從外面匆匆跑進來。
黎國看到后臉色立馬就變得難看起來“這么著急干什么,現(xiàn)在這種場合成什么樣子!”
“我!我要回去國內(nèi)。”
“不行?!?/p>
“為什么,我都已經(jīng)買好機票了,今晚十一點四十的?!?/p>
白琳玥在一旁看著男生,有些眼熟,好像就是當時被白少云叫小弟弟的那個人。
“黎明!今天這種場合你最好給我老實些,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說。”
“沒有以后了!”
黎明看著黎國的反應,似乎也是一股叛逆心理突然升起“我媽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她住院了,我要去看她!”
“她住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你過去干什么?!?/p>
黎國一聽到這個事情,臉色就更是難看,相比起剛剛和馬嘉祺聊天時候的樣子,簡直就是地獄。
面對黎國的組織,黎明也不是那么輕易就妥協(xié)的人“反正我一定會去的,我上個月就滿十八周歲了,也可以自己辦理機票了。這次回去后,只要我媽的病不好,我不會再回來的?!?/p>
“黎明,你!”
一旁的馬嘉祺見狀,也是卡不下去勸說道“黎總,你也別生氣,都是小孩子?!?/p>
“我不是小孩子!我十八了!”
“黎明,你怎么和哥哥說話的!”
見到黎國因為馬嘉祺訓斥自己,眼底的不滿似乎更加強烈了“馬嘉祺,你就是馬嘉祺,那個父親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干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