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竹的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懸空了,江暮安急忙上前推開了秋珊,把于竹扶了回來。
江暮安秋珊,你到底要干什么。
被推到一旁的秋珊愣了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倆,剛剛?cè)テ谥竦氖执丝踢€懸空著。
秋珊江暮安,我們長得可真像啊。
秋珊你因為這個,騙了我四年的青春,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聲不響的直接把我拋棄了。
秋珊你還有沒有心啊。
只能無助的嘶吼的秋珊,此刻在江暮安的眼中,像極了一個瘋子。他不想多搭理這個女人,只是想快點帶于竹去看醫(yī)生,前段時間醫(yī)生還說過,她現(xiàn)在不能受驚嚇。
到最后也只是留下一句,等著,就匆匆下了樓。
秋珊木訥訥的站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向前走去,站在邊緣往下望去,三樓不高,摔下去也不會死人的。
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她被于竹給算計了,甚至是父母的死都和她有關(guān)系。
不,父母不是被于竹害死的,是被她害死的,是她的原因。
這一晚秋珊一直待在爛尾樓的樓頂,吹了一晚上的涼風(fēng),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周子逸找到。
原來,江暮安回去之后就以殺人未遂的緣由,遞了律師函,周子逸知道消息后就去了她的房間找她,發(fā)現(xiàn)她并不在房間里,手機(jī)也留在了家里,所有人大早上的又匆匆忙忙的開始找人。
兩人回了家,秋洛和顧清此刻也是坐在大廳中央。
秋珊回來了所有人也都松了一口氣。
但大家口里也提起了另一口氣。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除去秋珊,另外三個人的嘴是一刻也沒有停過,問著這一切的緣由。
秋珊把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語氣平淡到好像事不關(guān)己。
三人聽完,皆是一愣,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為什么飛機(jī)會墜機(jī),為什么秋珊自打父母死后,手機(jī)再也沒離過手,為什么秋家最近兩天一直在被打壓。
最先開口的是秋洛,自打知道妹妹不見了,他們找了一個晚上,翻遍了大半個京城,才在爛尾樓里找到了她,此刻的秋洛眼下全是烏青,胡子也沒刮,看著好不邋遢。
秋洛別難過了,我的好妹妹。
秋洛江暮安現(xiàn)在想什么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清白不能讓人家毀了。
話說著,手還一直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還沒等其他的人開口說話,秋珊就已經(jīng)自顧自的說著。
秋珊清白,那還有什么清白,江暮安說的沒錯,我是殺人未遂,我是想把于竹直接從樓上扔才去。
秋珊只是運氣不太好,沒成功。
沒有調(diào)查,沒有問話,一錘定音,這事除了江家還有誰能做到啊。
沒人問為什么于竹和她大晚上的會出現(xiàn)在爛尾樓里,沒人問她為什么想把于竹弄死,也沒人在意,她們到底聊了什么。
其實,她和于竹都很幸福,有一群不問緣由,堅定不移的相信她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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