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著裙擺一路小跑地走到邊伯賢身邊。
邊伯賢剛剛去哪里了?
鹿嶠腳有些疼,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下。
鹿嶠你知道的,我不習慣來這種地方的。
你對邊伯賢沒心沒肺地笑著,他卻已經(jīng)蹲下輕輕掀起裙擺的一角,發(fā)現(xiàn)了你腳踝處的傷,滲出來的血已經(jīng)染紅了紙巾。
邊伯賢怎么受傷了也不說。
他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一些責備,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邊伯賢將你帶到休息室,拿著從前臺要來的消毒水和碘酒在你的腳踝上輕輕擦拭著,最后細心地幫你貼上創(chuàng)可貼。
溫熱的指腹撫過你的皮膚,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似乎是記憶深處的感受,但是你卻想不起來。
你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他打橫抱起。
鹿嶠??!
你的手慌亂地勾住他的脖子,腿不安分地在他手臂里亂動。
鹿嶠放我下來外面這么多人呢!
你慌張地看著門口,門外人來人往,大多都是記者,這要是被拍下來了說不定馬上就上了帝都的新聞頭版。
邊伯賢怕什么。
邊伯賢你腳上有傷,別亂動。
你乖乖地躺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將你抱著。
他將你抱出休息室,撲面而來的是記者們閃個不停的閃光燈。你被閃的睜不開眼睛,扭過頭將臉藏在邊伯賢的胸口。面對記者的追問邊伯賢也是一副“無可奉告”的態(tài)度,原本十分鐘的路程你覺得像是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邊伯賢別看。
邊伯賢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剛好將你的臉與外界隔絕。
你又想起來那天他抱著你從紅館二樓走下來的情景,也是細心地把外套蓋在你的身上,將你與外界的喧鬧隔絕。
他將你放在保姆車后排的座椅上,你鬼使神差地拽住他垂落下來的領導,問道:
鹿嶠叔叔,你愛我嗎?
鹿嶠有一點的對吧?
你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邊伯賢愣了一下,隨即摟住你的腰熱情地回應著你。
邊伯賢我當然愛你。
邊伯賢鹿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他拉上車簾,扣住你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車內(nèi)不斷升高的氣溫,變得越來越曖昧。兩人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里相互融合,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聲。
邊伯賢的舌頭撬開你的牙齒深入內(nèi)部相互交纏,你被他吻的喘不過氣,捶打著他的背。
邊伯賢好好了解我,鹿嶠。
又是一個狂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