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兩人回到了呂光頭的家,正準(zhǔn)備收拾行李,離開這兒的時候忽然間整個村子里的狗叫了起來。
聲音十分的激烈,宛若遇見了什么事情一樣,非要爭個面紅耳赤。
聽見狗叫聲后,我喃喃自語:“臥槽,這狗叫聲這么大,是遇見了什么事情?難道不家里來賊了?”
話音剛落,村子里的雞又叫了起來。
無論是公雞還是母雞,全都撲通著翅膀,到處亂跑亂叫。
今兒還真奇怪,這狗叫我可以理解,畢竟村子市場有陌生人路過。
但是雞叫我不能理解了,一兩只雞叫的話屬于正常,畢竟沒事喊兩嗓子心里舒服,但是聽著雞叫聲,很刺耳而且聲音很多,好像整個村子里的雞都在叫一樣。
一時間,整個村子被狗吠聲雞叫聲包裹,兩種動物的聲音參合在一起十分的刺耳,而且讓人剛到心煩意亂。
深吸口氣,我很無奈的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然后皺眉對張小道說:“你說這雞和狗是不是發(fā)瘟呢?怎么全都叫了起來,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真煩人?!?/p>
張小道臉色驚變,有些惶恐的樣子:“不對,肯定不對,雞和狗屬于陽氣極重的動物,而且天生冥途,可以看見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這兩種動物同時在一起叫,而且聲音極為的慘烈,那就表示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聽張小道說的挺邪乎的,于是也提起了精神,然后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小道說:“不知道,但多半與一墳兩葬有很大的關(guān)系?!?/p>
我說:“這不可能啊,就算真的是一墳兩葬出了問題,那也是今后這呂光頭家里倒霉啊。這與狗叫雞叫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如果說真的是因為一墳兩葬導(dǎo)致村子這些雞與狗的叫,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墳?zāi)估锍鍪铝?,而且還是大事情,是兇兆。但是這有不可能,因為這呂老爺子死了這么久了,尸體早就成為了一堆白骨或者連渣子都沒有,是不可能引起尸變的啊?!泵加铋g皺了一下,張小道說出心中的疑慮。
“除非.....”
說到這兒,我與張小道兩人異口同聲:“除非呂老爺子的尸體沒有腐爛,到現(xiàn)在還是完整的?!?/p>
我們兩人將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說出來口,臉色都變了。
我說:“這有些不科學(xué),人都死了這么多年尸體怎么沒有腐爛?”
張小道說:“在靈異界里沒有什么科學(xué)不科學(xué),他本身就與科學(xué)有沖突。逍遙你記住一句話,陰陽兩界發(fā)生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jīng)]有不可能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有些擔(dān)心。
深吸口氣,張小道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也只能祈禱是我們想多了。”
村子里,雞與狗依舊在叫,兩種聲音參合在一起,那簡直是太讓人心煩意亂。
這就是所謂的雞犬不寧啊,在我們眼里算的上是大兇。
我和張小道將東西收拾好之后,呂光頭他們也全都回來了。
盡管我們現(xiàn)在與呂光頭鬧的很僵硬,甚至要不是顧忌他的身份,說不準(zhǔn)我們兩個早就給他暴揍了一頓。
張小道走了過去,將呂光頭拉向一邊不知說了些什么。
很快,兩人之間的對話以失敗告終,我看見張小道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甚至看見他身子都在氣的發(fā)抖。
不用多想,我知道張小道給呂光頭說的是什么,不就是關(guān)于想要開棺看看呂老爺子的尸體嗎?
我也知道呂光頭的答案肯定是不會同意,不僅是他不會同意,我想換做任何一個人也都不會同意的。
這算的是擾亂亡靈的休息,是大忌,和挖別人家的祖墳一樣缺德。
臉色鐵青的張小道朝我走了過來,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腦門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可想而知,張小道是有多生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算你,你也別往心里去,這也只是咱們的猜測罷了,萬一是我們多想,這也說不準(zhǔn)啊?!?/p>
張小道深吸口氣:“這絕對是不是我們多想的問題,呂老爺子的墳?zāi)箍隙ǔ鍪铝?。你也知道一墳兩葬不吉利,而且還是大兇。剛好這呂老爺子兩次進(jìn)宮同一個墓穴,這村子里就出事了,雞與狗都叫了起來,絕對不會是什么簡單的事情。你知道嗎,?這就是現(xiàn)實版的雞犬不寧啊?!?/p>
我嘆了口氣說:“那又怎樣?這呂光頭絕對不會讓我們開館的,換做其他人也不會同意。”
“這個我是知道,所以才想著與他商量一下。但是話還內(nèi)說上幾句,就崩了??磥硪仓挥形覀冏约合朕k法了?!睆埿〉酪Я艘е讣?,嘀咕了起來。
“難道你想自己偷著將墳?zāi)雇陂_?大哥你知道這很缺德啊。”我知道張小道心里想著什么,拉著他走向了一邊。
張小道說:“都這個時候哪兒還顧的上什么缺德不缺德,萬一他的尸體真的沒有腐化,引起了尸變,整個村子都的完蛋?!?/p>
“那萬一已經(jīng)成為了渣子了?”我反問一句。
張小道搖搖頭說:“那就證明真的是我多想了?!?/p>
無可奈何,我知道張小道決定的事情之后是不會改變的。
“就咱們兩個去挖,那要挖到什么時候?”我輕嘆一聲。
“不然你去呂光頭說?”張小道反問我。
我搖搖頭回答:“算了,我們倆就我們倆吧。對了,咱們現(xiàn)在要走嗎?還是繼續(xù)待在這里等待時機(jī)啊?”
張小道想了想說:“先離開這吧,我現(xiàn)在和呂光頭兩人的矛盾很大,根本沒辦法安心一起交談,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深的心煩。”
嘆了口氣,我說:“那好吧,我先去給呂光頭說一聲,然后咱們就先找個地方待上,等到晚上的時候再來?!?/p>
于是我朝;呂光頭說了幾句話,便拎著東西與張小道兩人離開了呂家村。
過了一會兒,呂光頭的司機(jī)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然后對著呂光頭點點頭,也不知道有什么含義。
只見呂光頭面無表情著:“走了?”
司機(jī)點點頭:“走了?!?/p>
“先不管他們,回去之后再慢慢的收拾他們,這么多年了,還沒有那個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多次打我的臉?!?/p>
呂光頭點上一支煙站在陽臺上,眼神露出一絲兇狠。
我與張小道兩人離開呂家村,來到附近一個村子,找了一個黑車先是回去了一趟。既然決定要挖墳開棺,那就意味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萬一真的呂老爺子的尸體沒有腐化,在我們開棺的那一瞬間尸變了怎么辦?
沒有對應(yīng)的法寶對付,只能去送死了。
一個小時后,我和張小道兩人回到了家里。
張小道急匆匆的就回到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他走了出來對我說:“逍遙你去買點黑狗血,記住是黑狗血。晚上咱們要用?!?/p>
我點點頭說:“行知道了,還有什么?”
張小道想了想,隨即開口:“在買點糯米,朱砂。”
“好?!睉?yīng)答一聲之后,我就離開家,往集市里有去。
路上,我在思考接著下來要怎么做。
如果呂光頭知道我和張小道兩人將他爹的墳?zāi)雇诹?,肯定會暴跳如雷,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我和張小道兩人千刀萬剮。
但是,如果他老爹的尸體真的沒有腐化,又是一墳兩葬,肯定會發(fā)生天大的事情,正如張小道說的那樣,整個村子里的人都無一幸免,血流成河,化成人間地獄。
那可是幾百口子的性命,不可能就這樣撒手不管啊。
如果說先前我和張小道沒有遇見呂家村的雞犬不寧,那么我們也就不會這樣感到著急與害怕,最多也就是擔(dān)心片刻,然后隨著時間的推移忘記了。
可現(xiàn)在,既然我們遇見了,自然是要管的。
到時候就算呂老爺子的尸體沒有問題,是我們虛驚一場,自己嚇唬自己,這樣心里也安心不少,至少村子里幾百口子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