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掏出了十余只千紙鶴,點手就將十余只千紙鶴引燃了,再看那十余只千紙鶴,化作了十余只火鶴,沿著那個洞口飛了出去!
我忙施展神行之術(shù),迅速的鉆到了洞口,再看洞外的十余只火鶴撲閃著翅膀,飛到那里,那里就是一團火光,時間不大,再看那兩具女僵尸倒霉了,那千絲萬縷、鋪天蓋地卷來的秀發(fā)盡數(shù)都燃著了烈火!
而被僵尸頭發(fā)卷住的九個人立刻脫了困!
這時,你大爺同志落在了地上,就地一滾,將手中的菜刀惡狠狠的來了一招老樹盤根,再看一道寒光閃過,將右邊那女吸血僵尸的雙腿整個的斬斷!
右邊的女僵尸嗷的痛叫一聲,摔倒在地,而那兩條僵尸腿一蹦一跳的,就要往那斷腿上自動接回去!
母夜叉同志和青狗子同志就在不遠處,一見你大爺同志斬斷了僵尸的腿,豈能讓那兩條腿再接回去?
母夜叉飛身撲來,死死的抱住了女僵尸斷了的左腿,但那左腿的力道頗大,拖的母夜叉往那女僵尸飛去!
青狗子大驚,忙飛身上前,抱住了母夜叉的后腰,兩個人展開了拔河比賽,拖著那只斷腿奔后面扯!
你大爺同志則抱住了那只右腿,騎在了那只右腿上!
忽然間,那兩只僵尸的斷腿飛了起來,滿屋子內(nèi)亂飛亂撞!
青狗子抱不住母夜叉的后腰被甩了下來,而你大爺和母夜叉騎在了斷腿上,就好似西方的法師騎著飛天掃帚一樣的滿室亂飛。
二人死死的抱住不放,坐著‘飛天腿’開始四面遨游了。
幸好那兩具女僵尸只顧著撲滅頭發(fā)上的火焰了,顧不得施展法力,那九個人才僥幸逃了一命。
我指揮著我的火鶴不停的沖撞著兩具僵尸的眼睛,一見眾人好似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急的大叫道:“快??!快!快去用黑狗血澆在那兩具僵尸的身上,快去啊,快!”
我們來的時候,還帶來了兩桶黑狗血,用來對付僵尸的,那兩桶黑狗血就在洞口內(nèi)側(cè)放著,我將兩桶黑狗血提出來,一桶給了青狗子,一桶我提著,我們打開旋轉(zhuǎn)的桶蓋,趁著那兩只僵尸正在拉扯滿是烈火的頭發(fā),撲滅火焰的時候,我們就到了!
我一桶黑狗血整個的潑在了那金發(fā)碧眼、羅剎美人的嬌面上,將那美人直接來了個一個黑血澆頭!
青狗子也不例外,將整整一桶的黑狗血整個的潑在了那斷了腿的女僵尸身上,潑了一身都是!
那兩具僵尸渾身上下被潑滿了鮮紅的血,宛如一個人整個的被剝了皮相似,渾身血淋淋的,成了一個血人了,那模樣簡直能駭死個人。
黑狗血雖然名叫黑狗血,但血卻依舊是紅的,只是這血乃是殺了一只黑毛狗所取的血,故而名叫黑狗血。
黑狗血可以破妖術(shù)邪法,凡是僵尸之類的邪物,一旦被潑上了黑狗血,都難逃死的命運。
別說渾身潑滿黑狗血,即便是用黑狗血浸泡的紅繩,都能克制僵尸,凡是僵尸的皮膚碰到黑狗血浸泡過的紅繩,就會被灼傷,這黑狗血,乃是克制僵尸的法寶。
“啊……啊……”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當黑狗血整個的澆在那兩具僵尸的身上時,再看那兩具僵尸,渾身冒著青煙,血肉開始腐爛!
先從腦袋爛起,血肉焦黑腐爛,很快的,露出了白骨,緊接著,渾身上下開始腐爛開了,黑狗血流過的地方,無一例外,立刻開始腐爛,那兩具僵尸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不停的慘嚎著……
我們嚇得紛紛躲的遠遠的,心有余悸的觀看著,都被眼前恐怖陰森的場面所駭呆。
這黑狗血可真的是太厲害了,可以說,不管是西方的吸血僵尸,還是中國的僵尸,凡是這種妖物,克星就是黑狗的血,黑狗血乃是破妖法最厲害的武器。
而且,因為是西方的吸血僵尸,我怕這黑狗血對吸血僵尸不起作用,在掘墓密錄上得知,西方的吸血僵尸怕大蒜,所以,我搗了很多很多的大蒜,將蒜汁和蒜泥盡數(shù)都摻和在黑狗血中了,所以,這兩個小木桶內(nèi),不單單是黑狗血,還有蒜汁蒜泥,都是克制僵尸的妙物。
那兩具僵尸滾了幾滾,從一個俊俏性感,渾身一絲不掛的美女胴體,瞬間變成了一個冒著臭氣,不停腐爛的骷髏了,而且是鮮血淋漓的骷髏骨。
這模樣有多可怕,多滲人,我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大家可以自己去想想,在幽暗的長明燈下,兩具渾身血淋淋的骷髏骨不停的慘嚎,那究竟是怎么一副滲人的圖像?
青狗子同志非常的幽默,這時候還忘不了瞎掰幾句,青狗子搖著頭嘆氣道:“我說租爺爺同志,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多么漂亮性感的兩個尤物啊,你怎忍心這般的毀掉?你咋就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呢?”
我笑罵道:“去你大爺?shù)陌桑慵热欢膽z香惜玉,那你娶了她們做老婆吧,哦,對了對了,按照輩分來講,她們倆應(yīng)該是你祖姥姥才對呢,你娶了你的祖姥姥,這豈不是亂套了?!?/p>
我們正胡說八道,忽然那兩具骷髏在地上彈了起來,雖然眼睛都腐爛沒了,可是卻還剩下骷髏骨在,那兩具骷髏骨就這樣站了起來!
那兩具血淋淋詭異萬分的骷髏骨站起來,機械的擺動著骷髏頭,滿嘴血淋淋的牙齒不停的翕動著,發(fā)出咯咯咯的牙齒咬合的聲音,似乎是要擇人而噬,尋找復(fù)仇的目標,在地上機械的邁著腳步,所走過的地方,就是一片的爛肉和膿血。
我趕忙閉住了嘴巴,對大家做了個噓的姿勢,讓所有人都別發(fā)出聲音。
我知道,這兩具骷髏骨還沒有死,因為她們的血肉雖然腐爛了,可是,她們的腦袋卻沒腐爛,腦袋內(nèi)所隱藏的靈魂還在,所以,只有將她們的腦袋砸碎,才能讓這兩具骷髏死去,這才能消滅她們。
可是,這兩具復(fù)仇的骷髏已經(jīng)完全瘋狂了,而且渾身都是膿血,恐怕沾上點膿血,就連我們的血肉都會腐爛,所以,誰都無法靠近。
我們大氣都不敢出,有的躲在地上的尸體后,匍匐在地,有的躲在角落里,我和你大爺?shù)人娜?,躲在了那巨大的石臼后?/p>
整個房間內(nèi)忽然驚的出奇,除了彼此的心跳聲,就只有那兩具骷髏骨骨骼的咯咯聲,那兩具骷髏骨走的并不快,不過卻分了工,一具奔左側(cè),一具奔右側(cè),右側(cè)的那具骷髏雖然雙腿在膝蓋處斷了,可是,居然用斷骨在走路。
我們都驚駭無比,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眼瞅著,那具斷了腿的骷髏越來越逼近,我們這邊的四個人都不僅冒出了冷汗,已經(jīng)到了千鈞一發(fā)的一刻了,不能再等了。
只要那窟窿接近了我們,我們只要一動,就會被發(fā)覺,到時候,后果不堪設(shè)想了,所以,必須采取行動。
青狗子忽然輕輕的一拽我的衣袖,用手勢比了一下,指了指兩丈外地上的鐵錘,指了指自己,指了指你大爺同志,又指了指頭上的鐵架子,然后指了指我和那邊的空地。
我明白了什么意思,青狗子的意思是說,讓我先將那具骷髏吸引走,然后,他負責撿鐵錘,而你大爺同志和母夜叉,趁亂爬上鐵架子,而他將鐵錘扔給你大爺,然后,我再將骷髏引過來,你大爺同志在上面一鐵錘砸爛那具骷髏的腦袋,解決他,大體就是這么個意思。
我挑起了大拇指,然后指了指衣服,做了一個用衣服蒙住腦袋的手勢,讓你大爺和母夜叉在襲擊骷髏的時候,先用外衣蒙住腦袋,以防被膿血濺在皮膚上,造成皮膚腐爛。
你大爺同志和母夜叉都明白了,都點了點頭,不過卻用擔心的目光盯著我,對我去冒險不放心。
我指了指自己腳上綁著的甲馬符,擺擺手,意思讓他們放心,我有神行甲馬符在身,是萬無一失的。
我們分好了功,我開始一寸一寸的輕輕移動,那具斷腿的僵尸每當前進一步,我則移動一步,很快的,離開了那個石臼,離開青狗子等三人一丈多遠了。
我一看差不多了,立刻撒腿就逃,直奔右側(cè)的空地逃去!
我這一加重腳步逃走,立刻,衣袂帶風(fēng)的聲音驚動了那具斷了腿的骷髏,那具骷髏嗷的一聲叫,飛了起來,一雙鮮血淋漓的骷髏爪子伸直了,直奔我撲去!
我駭?shù)幕觑w魄散,所幸我有神行甲馬在身,奇快如電,那骷髏那里能這么容易的抓到我,我左躲右閃,開始跟那具骷髏骨周旋。
左側(cè)的六個包衣奴的后代們驚駭?shù)目粗业谋硌?,都嚇傻了,他們可一動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那具完整的骷髏就會將他們殺死。
更可怕的是,那兩具骷髏真的分了工,我這邊折騰開了,而那左側(cè)那具原本是外國美人的骷髏骨則無動于衷,不去管我們,而是繼續(xù)一步一步的走,尋找左側(cè)的復(fù)仇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