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康麻子原本剛吸了血紅潤的臉,氣的都紫了,使勁一拍椅子,怒道:“他媽的,這也是詩?簡直狗屁不通!這種詩作了也不嫌丟人,不趕緊毀掉,別讓世人知道,居然還他媽有臉刊印,簡直荒繆!恬不知恥!”
我心中好笑,其實,我們也是借著聊聊天的機會,好好的休息休息,恢復(fù)恢復(fù)體力罷了。
我笑道:“這可不是祖爺爺我胡編亂造的,這都是真的,當時,你的私生子弘歷死后,國庫空虛,你私生子的兒子嘉慶做了皇帝后,致使國庫里都沒有錢,后來,嘉慶抄了你私生子的男寵和珅的家,結(jié)果,你可知道和珅多少金銀財寶嗎?”
“多少?”康麻子追問道。
我笑道:“奇珍異寶不計其數(shù),可以這么說,你們滿清搶來的那些財寶加起來都沒有他多,你這船上的珍寶算是挺多的了,可是,跟那和珅比起來,可謂是不到人家的百分之一呢,你自己想想,那該多少財富吧,這些,都是你那號稱聰明的私生子弘歷寵出來的,在他做皇帝的時候,宣秤賣官,致使?jié)M清徹底的墮落,這些可都是真的?!?/p>
“啪!”康麻子氣的猛的又是一拍龍椅,將那玉石龍椅的把拍斷了,就連胡子都揪下來數(shù)十根,康麻子可真氣壞了。
滿清進關(guān)的時候,千辛萬苦搶來的財富,那是多少啊,可是,他這敗家子,不過七十年就徹底的敗光了,該有多敗家,那可想而知了,康麻子豈能不氣。
青狗子笑道:“你也不要生氣,你的寶貝兒子也得到了報應(yīng),到了民國時期,孫殿英同志掘了你那敗家子兒子錢聾子的墓,將他的腦袋剁下來,掛在了樹上示眾,他已經(jīng)得到了報應(yīng)了?!?/p>
“啊……”康麻子又一次驚呼,顫聲道:“弘歷他,他……尸骨不全?”
青狗子壞笑道:“是呀,他自稱十全老人,結(jié)果卻成了尸不全老人,他被掘墓后,腦袋掛起來示眾,而他的尸骨呢,都扔進了糞坑內(nèi)浸泡,最后,徹底的找不到了,這可不是瞎掰,不信,你問問他們,他們是你手下寵臣施瑯的子孫,他們不會騙你的。”
康麻子將目光投向了那邊的五個人,問道:“你們是施瑯的后代?”
施騁和施二愣子忙道:“奴才們正是施瑯之后。”
康麻子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朕問你們,他們說的可是真話?”
施騁苦笑著,點點頭,道:“回萬歲,他們說的一點都不假,句句都是真的,很不幸,乾隆爺真的落了個這么下場,非常的可悲。”
康麻子癱軟在龍椅上,失魂落魄的道:“原來是真的,這原來都是真的,可嘆我大清定鼎中原不易,為何落得個如此下場!”
青狗子哈哈笑道:“你也不用太傷心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咱們接著給你講后面的故事,到了嘉慶,你們清朝就已經(jīng)要完蛋了,到處都是起義的義軍,最可怕的,還是鴉片的入侵,西方列強,用槍炮打開了你們滿清閉關(guān)鎖國的國門,將鴉片輸入中國,致使你們八旗子弟兵,全都成了大煙鬼?!?/p>
你大爺接口道:“不信,你再問問他們吧?!?/p>
康麻子苦笑著搖搖頭,現(xiàn)在他信了我們的話,已經(jīng)不用再多問了。
我接著道:“錢聾子的兒子做了二十五年的皇帝,就翹辮子死了,再就是盜光了,之所以叫道光,就是說,到了他那里,什么都光了,你這位后代子孫更爭氣,在家門口打仗,幾十萬的軍隊,居然連人家英國法國兩千多軍馬都打不過,只是簽訂了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致使鴉片橫行,正式無法控制,滿清八旗子弟,正式成為東亞病夫大煙鬼了,再以后,你的后代咸豐皇帝,甚至連北京城都丟了,逃到了避暑山莊,接著又是學你一樣的賣國,然后咸豐死后,又出來一個禍國殃民的婦人慈禧,也就是這位青狗子先生的曾外婆,垂簾聽政,簡直成為了第二個武則天,你們愛新覺羅氏的子孫后代,都成了傀儡了,光緒最后被毒死,光緒死后,宣統(tǒng)做了皇帝,做了三年就完蛋,這位是你愛新覺羅氏最出息的皇帝了,最大的出息,就是到處認干爹,號稱六姓家奴的傀儡皇帝……”
我滔滔不絕,將康麻子這些爭氣的子孫后代的光榮歷史盡數(shù)抖落了出來,我可半點都沒有撒謊,全都說的是實話,等我把話說完,再看康麻子,氣的目瞪口呆,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氣死朕也!”忽然間,康麻子好似瘋了相似,一腳將前面的龍案踢飛,給踢成了兩半,頓時,稀里嘩啦,屏風被砸倒,各種古董被砸碎,滿地的狼藉。
康麻子是真要氣瘋了,不管康麻子怎么差勁,可是,畢竟他在位的時候,滿清還算是強大的,雖然他也賣國了,可是,沒想他后代子孫做的事情荒唐,甚至連北京首都都丟了,這簡直豈有此理,真是越聽越氣,簡直都要氣瘋了。
我哈哈一陣的狂笑,大笑道:“康麻子,其實,這都是你們自食惡果罷了!你也不用生氣,你自己也不是賣國的無恥之徒嗎?那尼布楚條約,將中國一百五十多萬公里的土地送給了羅剎人,我問你,從你就開始賣國,你的后代子孫又豈能爭氣?”
“這……這個……”康麻子張口結(jié)舌,無言以對,無法辯駁,因為他怎么辯駁,這將一百五十多萬公里的土地送給了俄國人,那也是永遠無法洗白的事實,只是這一點,那就是賣國的行為。
我冷笑道:“糠稀,祖爺爺我可將所知道的盡數(shù)都告訴了你,現(xiàn)在,祖爺爺我有一事不明,請教請教?!?/p>
康麻子又坐了下去,點點頭道:“好吧,你問吧,朕知道的,也會如實的告訴你?!?/p>
我點頭道:“好,那我請問你一件事,當年的袁崇煥,到底是不是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