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蔑的看了一眼狗剩,道:“我說狗剩,你可不要搞分裂,現(xiàn)在,咱們十二個人理應(yīng)該同心協(xié)力,你若是自己留在這,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安全,萬一要是有什么不測,后果可自負,沒有人替你收尸,你想清楚了再說,弟兄們,咱們走?!?/p>
“我……我還是跟著政府走吧……”狗剩無可奈何,這么一個冰冷恐怖的冰墓,讓他一個人待在這,真是嚇也嚇死了,雖然里面更危險,但畢竟還有我們在。
隔著樓梯不遠,就是一道暗門,門當然也是冰門,這里的一切都是冰做的,什么都不例外。
這道冰門寬約兩丈,高有一丈,分左右兩扇,詭異的是,兩扇墓門上,冰上雕著許許多多陰森恐怖的鬼畫符的符,而且,冰門乃是紅色的,血紅色的冰門,這更令人毛骨悚然!
莫非,這冰做的墓門,乃是用人的鮮血凝固而成做的冰門嗎?
要是這樣的話,這道冰門,究竟用了多少人的血,才做成了這道巨大的冰門?這究竟死了多少人?
我將牙咬的咯咯作響,暗暗的道,奴狗,你等著老子的,老子不將你碎尸萬段,難解心頭之恨,祖爺爺定然替那些被你們這些滿洲狗屠戮的同胞報仇雪恨!
所有人都驚呆了,真是平生未見這種血腥詭異的門,血紅色的冰門,在幽暗的地宮中,真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粟。
而且,血紅色的冰門上,散布著一種膳腥味,雖然歷經(jīng)三百年之久,依舊是有一種血腥味,這也就是為什么張氏兄弟的鬼魂進不去墓的原因,里面的冤魂也無法出墓去投胎的原因了,因為,此墓設(shè)有禁錮,邪術(shù)的禁錮之術(shù),故而,魂魄根本無法去投胎。
我走到血做的冰門前,用火把四周照了照,只見墓門上還有四個字:太極兩儀。
我已經(jīng)明白這是什么墓了,此墓必然是太極兩儀墓,中間是隔開的,一邊是薩滿神之墓,一邊是奴狗之墓,這就好似太極門相似,眾所周知,太極門就是圓形的,然后從中間以S線均勻的分開,這種墓的結(jié)構(gòu),估計正是如此。
換句話說,我要到奴兒之墓去,勢必要經(jīng)過那條S線的通道才行,否則,根本無法進去。
我暗自贊嘆,不得不佩服設(shè)計陵墓之人的奇思妙想,此人以峽谷的盆地為陵墓地基,然后,在峽谷的盆地上,化水凍結(jié)成冰山,然后,在圓圓的冰山內(nèi)挖出這么一個冰墓來,可以說,這是整個的一個圓形的冰球形狀的陵墓,而墓室則在冰球的最中間,這真是奇思妙想,巧奪天工,令人嘆為觀止。
不過,設(shè)計此墓的人雖然聰明,但卻是個混蛋,混蛋加十八級的混蛋!
我舉著火把,用一塊布,裹著手,在門上摸了半天,然后又推了推,發(fā)現(xiàn),冰門后的自來石已經(jīng)被破了,只是,冰墓太重,以張氏兄弟二人的力量,那里能推的開?
要想推開這兩道重達數(shù)千斤的冰門,那也是相當?shù)牟蝗菀?,因為,這兩扇冰門太重了,那里能輕易的推開。
我對大家道:“大家小心點,此冰門乃是以人血所做的,邪惡無比,怕是有什么邪術(shù),千萬不可用手去摸,大家去找?guī)讞l棉被來,然后隔著被子,大家一起使勁,將此冰門推開!”
這棉被有的是,廊上到處都是棉被,所以,很快找來了兩床棉被,蓋住了血紅的冰門,然后,我和狗剩舉著火把照亮,讓其余的十個人,分為兩隊,使勁的推那兩扇冰門。
這兩扇冰門實在是太重了,不過,合十個人的力量,那里能推不開。
你大爺本就是個大力士,虎妞也力大無窮,加上其余人的合力,少說這推力也有千余斤,不過,即便是這樣,也相當?shù)钠D難。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終于將這兩道血門給推開了兩尺多寬的一道縫隙,不過,這已經(jīng)足夠我們鉆進去的了。
我們推開了石門后,大家紛紛退后,各自舉著火把照了照,看看有沒有異常和毒蟲之類的東西,只見門內(nèi)死寂一片,沒有什么危險。
其實,在這冰天雪地,奇寒無比的墓中,就算是毒蟲之類的東西都難以存活。
我手提倚天劍,舉著火把,當先第一個進入了墓門內(nèi),這又是一個墓道,等進入此墓道后,我們更是駭?shù)亩甲兞祟伾驗?,這完全是一個血紅色的墓道!
墓道的四壁和地上的冰面,盡數(shù)都是血紅色的一片,簡直駭人異常,詭異萬分。
我們驚得張口結(jié)舌,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望著血紅色的一片,不僅寒從心起,驚悚萬分。
狗剩更是嚇得渾身顫抖,雙腿都彈起了琵琶。
這墓道的四壁,不用問,當然也是以人的鮮血凍結(jié)后,然后以此來修建的冰壁,或者是將人的鮮血潑在冰上,染紅整個白色的冰面,必然是這樣子的。
你大爺手中緊握古錠刀,手都因為憤怒而微微的顫抖著,怒道:“這些畜生!這些滿洲狗!簡直心狠手辣,兇殘成性,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青狗子別看姥爺是癌心腳騾氏,也算半個滿人,但見到此情此景,不僅也咬牙罵道:“這些狗雜種!這些畜生!居然用人的血來做這種事,簡直兇殘成性,慘無人道!”
我嘆了口氣,道:“唉……我炎黃子孫究竟做了什么孽,為何遭受如此報應(yīng)?”
我們都感慨萬千,我知道,我這只是見到的冰山一角,當年滿清入關(guān)時候的大屠殺,我漢人祖先所流的血,足夠染紅整個華夏神州!
而修建此冰墓的奴隸們,都是當年奴兒蛤癡這畜生擄來的同胞們,修建此浩大的工程,相信,沒有幾十萬人也差不多,這幾十萬人的血,足夠染紅整個陵墓的!
這是何等的血債?這是何等的恨?
大海有多深,此恨就有多深!
作為漢人,若是忘卻這段血仇,那還算是人嗎?
我們可以不報復(fù)這些畜生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