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而精致的手指,不停地敲打著辦公桌面,旋律格外的好聽。
電話座機響起,手指敲打的旋律依舊響著。
慵懶而略帶沒活動聲音傳了出來。
“說。”
電話中的人,恭謹?shù)拈_始匯報。
“宮總,司總監(jiān)到了?!?/p>
“讓她進來吧。”
簡練的語言,沒有絲毫的情感可言。
“司總監(jiān),您可以進去了?!?/p>
掛斷電話,秘書小姐為司晚打開了宮思冥辦公室的門。
司晚點頭謝過秘書,緩緩地走了進去。
“宮總,您找我?!?/p>
看著正在處理工作的宮思冥,司晚禮貌的問道。
假裝沒聽到,宮思冥裝摸做樣的點擊著桌上的電腦。
明明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卻不能拆穿他。
司晚就這樣靜靜地等著。
過了四十多分鐘,司晚的思緒有點無法集中。
似乎只有在宮思冥面前,自己才會如此的卑微。
說實話,無論是家室或者是樣貌,又或者是才能,司晚絕對是佼佼者。
雖然父母很早就離開了司晚,但是在爺爺?shù)膶檺壑虚L大,司晚的性格一直都很陽光。
從小到大,身邊的追求者和愛慕者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其中張奇凜、牧之深、封棋就是代表人物。
隨便拿出一個來,家世相貌才華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選擇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會讓帝都的女人羨慕不已,一生必然是被寵到極致。
可是,偏偏死心眼的愛上了對自己最差的,最厭惡自己的宮思冥。
人生就是這樣的可笑,有福不享,偏偏愛自己找罪受。
想著想著,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苦澀的笑。
一直默默關(guān)注著司晚一舉一動的宮思冥,看到這個無視自己的女人竟然在笑。
“這么開心,在想你的情夫?”
滿滿的嘲諷。
被打斷思路的司晚,心中的苦澀漸漸加深。
這個男人,永遠都只會嘲笑諷刺自己。
既然你這么想,我又何必逆了你的意思。
話到嘴邊,去又咽了回去。
一臉平靜的說。
“宮總,你要是沒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去工作了?!?/p>
又是這樣,總是狠狠地一拳打出去,軟軟的撞在棉花上。
讓宮思冥有力都沒處使。
“我問你話,你就回答,哪有那么多廢話!”
眼神變得兇狠,像是隨時準備捕殺獵物的雄獅。
“您要是這么想,我也沒辦法?!?/p>
“啪”的一聲,桌子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司晚的手臂上。
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司晚痛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可是就這樣,生生的憋回去。
沒有哭泣,連最基本的叫喊都沒有。
這個女人的韌性,讓宮思冥的心抽動著,像是有什么東西一直在拉扯。
“宮總,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
強忍著痛苦,司晚的聲音有些嘶啞。
見宮思冥沒有表態(tài),司晚便向門口走去。
“站?。 ?/p>
沉悶的聲音,極力的抑制。
乖乖的停住前進的腳步,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連頭都沒往回扭。
“回答我的問題!”
仰起頭,背對著宮思冥。
“我沒有。”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你都不會在意我。
“轉(zhuǎn)過來,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內(nèi)心的變化,讓宮思冥覺得更加生氣。
明明去過療養(yǎng)院之后,自己再提到司晚時,已經(jīng)沒有情緒上的波動了,可現(xiàn)在······
所有的情緒,都變成了對司晚的怒火。
整理好情緒,司晚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一臉平靜的盯著宮思冥的眼睛。
“我沒有。”
堅定而容不得任何人質(zhì)疑的口氣。
看著司晚如此冷靜的看著自己,又想到自己那復雜的變化。
宮思冥一把捉住司晚受傷的胳膊。
看著司晚由于身體上的痛苦,而漸漸扭曲的面容。
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就是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既然不怕痛,那就讓痛來的更猛烈些。
毫無征兆,宮思冥俯身,狠狠地吻上了司晚的唇。
淡淡的香甜,夾雜著微微的血腥味,卻像開的熱烈的罌粟花般,讓宮思冥發(fā)了瘋似的著迷。
像龍卷風一樣,肆意的搜刮著一切,恨不得把司晚立即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本就強忍著痛苦的司晚,在宮思冥狂風暴雨般的掠奪下,漸漸地失去了神志。
極度的缺氧,額頭冒出絲絲的冷汗。
模模糊糊的能夠感覺到,似乎有什么東西從身體中流走。
眼神中已經(jīng)充血,宮思冥像極了魔鬼,妖冶而殘暴。
不安分的手,早已探入了司晚的衣物內(nèi)。
嫻熟的動作,瞬間就將司晚的內(nèi)衣扣解開。
一把將司晚推到在沙發(fā)上,宮思冥快速褪去了上衣。
緊致而健碩的肌肉,多一分太壯,少一分太弱,恰到好處,讓男人羨慕,讓女人癡迷。
被猛烈撞擊的司晚,在疼痛的感官作用下,恢復了一絲神智。
用力的推搡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不要”
干啞而虛弱的聲音,像是強烈的催情劑,更加激發(fā)了宮思冥埋在身體深處的欲望。
絲毫不估計司晚的哀求,一把將司晚的白色襯衣撕成了碎片。
“你不可以,宮思冥,你不可以這樣·······”
苦苦的哀求著,眼淚順著臉頰肆意的流淌。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白色襯衣的袖子,已染成耀眼的鮮紅,更沒有注意到,司晚的嘴唇,漸漸地失去了顏色。
將司晚的兩只手壓在了司晚的背后,把頭埋在司晚的脖頸間,用力的種下自己的痕跡。
突然直起身來,宮思冥看著一動不動躺在沙發(fā)上的司晚。
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與眼角的淚水混在一起,毫無血色的唇上,掛著絲絲的血痕。
不僅僅是嘴唇,她的身上,自己的手上,全都是新鮮的血跡。
急忙抱起司晚,卻發(fā)現(xiàn)司晚的胳膊在不停的滴血。
慌忙的翻找著醫(yī)藥箱,卻怎么也找不到。
顧不得其他,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司晚,光著上半身得宮思冥就這樣,像風一樣的奔向自己的車。
華爾從司晚進去后就擔憂的守在門口,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禁被嚇了一跳。
緊緊地跟在宮思冥身后。
為宮思冥打開車門,自己迅速坐到駕駛位置。
車速開到了最快。
宮思冥一言不發(fā),緊緊地抱著司晚,一只手死死的壓著流血的傷口,可還是沒止住,血不斷地往出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