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灝遠和宮霆琛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好兄弟,對于宮霆琛的性格十分的了解。
“阿琛,咱們也好久沒有敘敘舊了,住下來吧,就當是和我敘敘舊?!?/p>
聽到司灝遠這么說,宮霆琛也沒有太過于追問,便和宮霆琛去了書房。
這也算是為司晚解了圍。
據(jù)司晚所知,宮霆琛對于這一切并不會過多地參與,他這輩子就是守護帝都,守護宮家。
只是現(xiàn)在宮家已經(jīng)支離破碎,宮霆琛也變了很多。
司灝遠帶著宮霆琛到書房聊天,司晚也非常親熱的挽住宮毅遠的胳膊,笑著說道。
“爺爺,你都不知道,小寶最近都開始淘氣了,我們先上去看看他?!?/p>
兩人上樓去看小寶。
樓下的月和風落雪,都看向了司華霆,眼神似乎是愛問他,下一步該怎么辦。
“先等等陳果的手術(shù)結(jié)束吧,等他出來,一切就都明了了?!?/p>
聽到司華霆的話,司月和風落雪都坐到了沙發(fā)上,司華霆也向樓上走去。
畢竟和宮毅遠這么多年的兄弟,又是戰(zhàn)友,有些事情,還是要告訴宮毅遠的。
樓下瞬間就安靜了,司晚和風落雪坐在沙發(fā)上,臉色沉重,都一言不發(fā)。
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
“司月,落楓現(xiàn)在在哪里?”
這個問題是風落雪從看到月的那一刻就非常想問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畢竟她和月也只是初次見面,月對她不一定信任。
但是現(xiàn)在機會難得,風落雪不能再等了。
雖然落楓會和她視頻通話,但是她是落楓的親媽,能夠很快的分辨出落楓說的話,哪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
她很清楚,落楓現(xiàn)在很危險,而且很可能是在霧都。
上次視頻的時候,風落雪認出了落楓的背景墻,是她給落楓在霧影山建的別墅的背景墻。
但是落楓說他在M國執(zhí)行任務,還說這段時間需要跑好幾個國家。
這一跑都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
尤其是最近,風落雪明顯的感受到了落楓的緊張。
她就這一個兒子,而且才剛剛相認不久,她不能失去落楓。
不是她太自私了,而是感情這種東西,就是有自私屬性的,沒有人可以完美的控制分寸。
有些事情非做不可,她也接受了,可是最起碼得讓她知道,落楓面對的到底是怎么樣地情況。
月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她知道風落雪會問關于落楓的問題,也不想隱瞞任何關于落楓的真實情況。
同樣作為母親,月非常懂風落雪的心情。
“落雪阿姨,落楓查到了一些暗網(wǎng),是喬家潛入國際安全網(wǎng)設置的,那些暗網(wǎng)可以搜集關于各個國家的一些高度安全秘密,落楓回到霧都,是因為霧都易守難攻,路線不好找,他在那里可以很安全的搜集相關的資料,同時將暗網(wǎng)摧毀?!?/p>
果然是如此,只是喬輕語是風落雪從小帶大的,霧都的許多事情,喬輕語也都了解,在霧都的落楓,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安全。
“司月,喬輕語小時候經(jīng)常在霧都住,哪里的許多事情,她都了解,落楓在那里不安全?!?/p>
這件事情,司月他們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喬輕語從小沒有母親,風家與喬家的關系一直都好,風落雪便經(jīng)常照顧喬輕語。
按理說,喬輕語和風落雪之間的關系應該是十分親密的,但是落楓和喬輕語見面時,月明顯感覺到了喬輕語的恨意。
當時她就很疑惑,為什么喬輕語會恨落楓,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明白。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對喬輕語多了一份提防。
“落雪阿姨您放心吧,霧都的所有安全設施,落楓都已經(jīng)重新設計,而且他還改變了進島的路線,他隨時都可以監(jiān)控到霧都周圍海域的情況。”
沒想到落楓竟然會想到如此周到,這也讓風落雪放心了很多。
看到風落雪放心的表情,月心中的疑惑還是沒有忍住,說了出來。
“那個,落雪阿姨,您對喬輕語那么好,為什么她會恨落楓呢?”而且恨意非常強烈。
后半句月沒有說出來。
聽到月的話,風落雪的表情變得很復雜,又尷尬、又驚訝,還又無奈。
要知道在外人看來,喬輕語和風落雪的關系十分親密,猶如母女,可是風落雪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外人說的那樣。
“輕語那孩子,有些特殊,脾氣性格有些古怪,其實她的心地不壞,只是占有欲太強了,特別是她父親去世之后,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p>
原來如此,月聽到了風落雪的話,想著喬輕語那些奇怪的語言行為,的確有點不太對勁兒。
在月看來,喬輕語并不是喜歡宮思冥,而只是單純的互利關系。
“可是,不管遇到什么,也不能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啊?!?/p>
月嘆息一聲,和風落雪說道。
她忘不了張家人的慘狀,受盡折磨。
對于喬輕語的行為,她始終是無法理解的。
風落雪低頭不語,畢竟司月說的一點都沒錯。
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
醫(yī)生推著昏迷的陳果走了出來。
大廳里只有風落雪和司月,兩人和醫(yī)生一起把陳果推進了客房。
留下了兩個專業(yè)的護士作為日常護理。
“醫(yī)生,陳果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
風落雪顯得有些著急。
醫(yī)生摘下了口罩,表情有些為難,“這個我們也不太確定,傷者頭部受到過重創(chuàng),有輕微的出血情況,最快麻醉過后能醒,最慢可能永遠不會醒來。”
這話說出來,讓風落雪和司月都有些驚訝。
現(xiàn)在的情況,只有陳果一個人知道,如果他醒不過來了,那豈不是代表著,他們需要自己去調(diào)查。
還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只能憑借感覺的調(diào)查。
“不過,病人在手術(shù)室里,清醒過幾分鐘,說了一些話.”
“什么話?”
還沒等醫(yī)生說完,月和風落雪就急忙問道。
被這兩個人嚇得一哆嗦,醫(yī)生急忙回答道。
“他一直在說,宮家的秘密文件,要保護好,小心宮思冥?!?/p>
秘密文件?小心宮思冥!這怎么可能!
月首先就推翻了這個可能性,所有的計劃都是宮思冥設定的,他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
現(xiàn)在,月開始懷疑,這個陳果的可信度。
可是宮思冥說過,陳果是他的人,一直在幫他辦事。
現(xiàn)在月也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把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