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此起彼伏,宮思冥讓人將喬輕語送走后,進行了全場戒嚴。
還要調(diào)查現(xiàn)場錄像。
開玩笑,宮晚心的舅舅是誰?。∧鞘菄H上無人能敵,有著一個科技王國的落楓。
在落楓的耳濡目染之下,宮晚心在網(wǎng)絡(luò)界,已經(jīng)是大神了!
早在行動之前,宮晚心就用手機對附近的攝像頭做了手腳,根本不可能拍到她。
就連那把餐刀,宮晚心都是墊著衣服拿的,根本沒有指紋。
刀插進去后,沒往出拔,他的動作很快,也沒有沾到血,就算沾到了一點點血跡,她今天穿的是紅色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來。
而且她只是個六歲的孩子,除了至親的人,沒有人知道她的本事,不會有人懷疑是她傷的人。
戒嚴調(diào)查,隨便查,只要宮晚心不主動的承認,這輩子他們都別想查出真相。
很快,喬家人就把視頻拿來了。
視頻中只能看到好多人圍著喬輕語,根本看不到是誰下的手。
將圍在喬輕語身邊的人留下,宮思冥向其他人道了歉,并派人送這些人離開了宴會廳。
宮晚心現(xiàn)在可不愿意走,她還想看看他的爸爸,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了人群里,華爾和牧野予都看到了她,可是這個時機,還真不是拆穿宮晚心身份的時候。
牧野予走到了宮晚心身邊,宮晚心調(diào)皮的沖著她做了個鬼臉。
總算是把這孩子找到了,牧野予無奈的摸了摸宮晚心的頭,蹲在地上小聲地對宮晚心說道,“心兒,你媽都快急瘋了,一會有機會,趕緊跟我回家!”
聽到牧野予的話,宮晚心十分懂事的說了一句,“好的,小葉阿姨,我再多看爸爸幾眼,好不好。”
剛剛哭過,宮晚心的眼睛還泛著紅。
這話說得讓牧野予很是心疼,這孩子以前和爸爸的關(guān)系特別好,三年不見自己的爸爸了,肯定會難過。
從視頻上并沒有看到宮晚心的身影,再加上宮晚心的表情和言語,牧野予根本就沒有懷疑是宮晚心傷了喬輕語。
靜靜地陪著宮晚心看爸爸,牧野予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這孩子雖然還很小,但是心思卻特別重。
“到底是誰傷的輕語,你們這些人最好主動承認,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宮思冥特別的憤怒,聲音震的人耳膜都快破了。
那些留下的人,都面如死灰,七嘴八舌的說著!
“不是我,我這個人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 ?/p>
“宮總啊,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嗚嗚,我們就是敬喬總一杯酒,嗚嗚,不是我們??!”
······
有人哭,就有人笑,宮晚心的嘴角就帶著一抹笑意。
這些人,亂哄哄的,吵的人腦仁都疼。
“啪”的一聲,宮思冥把一張桌子拍散了,怒吼道,“都給我閉嘴,如果沒有人承認,你們都得死在這里!”
“好大的口氣!我看誰敢在我宮氏集團的酒店里殺人!”
是司晚的聲音,所有人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看著徐徐走來的司晚。
“司董,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p>
“司董,我們都是無辜的!”
“司董,您可要救我們啊!”
“司董,這里是您的地盤,自然是您做主了!”
······
這群人,真是太不要臉了,前一分鐘還在向喬輕語獻媚,現(xiàn)在就急著向司晚求救了,他們難道不知道,喬輕語是破壞司晚家庭的第三者嗎!
司晚穿的十分的休閑,一身藍白拼接的貼身運動服,干凈利落的馬尾,沒有化妝,整個人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脫俗。
說話時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王者般的尊貴和霸道,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眼前的司晚,宮思冥的心開始悸動,這種感覺,似乎塵封已久,想要沖破禁錮,現(xiàn)在就出來。
“司晚?”
略帶疑惑的口氣,這個女人現(xiàn)在都可以直視他的眼睛了,宮思冥很想把她禁錮到自己身邊。
“宮總,好久不見,聽說你要讓我這酒店見血,不知道是誰給你這樣的勇氣?!?/p>
剛見面就掐了起來,司晚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宮思冥留啊。
聽到司晚的話,宮思冥楞了一下。
他早就應(yīng)該想到司晚是來砸場子的,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氣了。
“我的未婚妻被人所傷,你這酒店已經(jīng)見了血了!”
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司晚皺著眉頭說道。
“那就請宮總和喬總,對我們酒店做出賠償,我們酒店沾了污血,會場里的這些東西都得扔了換新,具體的賠償,我們公司的律師會聯(lián)系您的,還有您要找兇手,帶回你們喬家去找,別在我們這里鬧事?!?/p>
果然霸道,司晚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墻頭草的死活,這些人中沒有幾個是干凈的。
現(xiàn)在的司晚伶牙俐齒,宮思冥想起當初那個深情款款看著他的女人,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
“司董,這是要撇清關(guān)系了!”
宮思冥向前一步,和司晚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
司晚也沒有閃躲,非常冷漠的說道,“本就與我無關(guān)。”
那些人都開始指責(zé)司晚。
“我們是在宮氏集團的酒店,你怎么能不管我們的死活!”
“就是,你得對我們負責(zé)!”
“說的對!”
······
聽著那群人的責(zé)難,司晚一把推開宮思冥,走到了那群人的面前,語氣十分不善。
“我與宮思冥和喬輕語有仇,世人皆知,你們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宴,本就是與我作對,我憑什么救你們,每天我的酒店客人成百上千,我難道要各個都負責(zé),別用什么偽道德來約束我,沒用!”
那凌厲的眼神掃射過他們的身上,就像是一把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讓他們不敢在說什么!
轉(zhuǎn)身走到了宮思冥身邊,司晚連看都沒看宮思冥一眼,非常平靜的說道,“帶著你的這群垃圾,滾出我的酒店。”
說完,司晚便向外走去,
走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司晚回過頭來,十分嚴厲的說道,“宮晚心,你還不走,要我去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