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你是不覺得有錯是吧?”吳月娘按著西門慶說道。
“我怎么就錯了?我錯哪了?”
“你連錯哪都不知道,你可見錯的有多嚴(yán)重?!?/p>
“好家伙,你這擱我玩字謎呢?玩游戲你也起碼得讓我坐起來參加吧,被你這按著腦袋,腦袋瓜嗡嗡的,怎么想?大腦一片空白?。 蔽鏖T慶憋著通紅的臉說道。
吳月娘見狀便一翻身,離開了西門慶的身上,放他起來。
起身后的西門慶,扭了扭脖子說道:“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怎么這么厲害啊你?能不能溫柔一點(diǎn)?”
“哼,對你溫柔不氣來?!?/p>
“為什么?你昨天那樣不就挺好的?怎么一晚上就變這樣子了?”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吳月娘一聽昨晚二字,心里更是有火,氣的一跺腳,胸前的波濤此起彼伏。
晃的西門慶頓時覺得心跳加速,感覺得吸一口氧氣才好。
“呃…我昨晚怎么了?”西門慶費(fèi)解道。
原來昨晚吳月娘在戴了翡翠鐲子之后,覺得西門慶對自己好的太多,感覺二人那種新婚時候的甜蜜又回來了。
于是在吃飯前,吳月娘特意將內(nèi)里的衣服,換上新的大紅肚兜以及這透視可見的薄紗寸衣,外面穿上了正常的錦衣華服。
就為了等吃完晚飯之后,好和西門慶溫存一番。
然而因?yàn)橐娢鏖T慶一直和趙秀英搭話,不知其中情況,只道二人在那調(diào),情。所以吃了醋,喝了不少的悶酒。
半夜蘇醒過來的吳月娘口渴難耐,要起來喝茶,卻見西門慶依舊沒有來,心中想著莫非他去了趙秀英的秀床。
故而氣的不輕,所以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一幕。
其實(shí)西門慶準(zhǔn)著實(shí)的冤枉,他和趙秀英喝醉坐地賞月,聊著聊著二人就靠在一塊睡著了。
林三派人打掃房間,正好看見西門慶與趙秀英并排而坐,二人靠在一塊。
于是林三忙問道:“少爺,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好,回去!”西門慶醉呼呼的說道。
“那我們回哪個房啊?要不要去趙秀英姑娘那里啊?”林三再次問道,好做確認(rèn)。
“不行,他不能去我那里睡?!?/p>
“對,沒錯,我有老婆,當(dāng)然回我老婆月娘那里睡了,嘿嘿,對,找月娘?!蔽鏖T慶說著醉話,然后一個跟頭摔倒在地,竟又呼呼的睡了起來。
“好把,你們兩個把少爺抬回少奶奶房間去。你們兩個把四姨奶送回房間去?!绷秩龘]了揮手,幾個下人有條不紊的運(yùn)作著。
就這樣在半夜里西門慶就被丫鬟們給扒掉了外衣,送進(jìn)了房間里。
可是這一切,西門慶和吳月娘二人根本不知道,所以吳月娘還以為西門慶是呆了一夜之后,才跑來的,心中大為光火。
“娘子,別生氣了,生氣就不好看了,我還想多看看幾年你的盛世美顏呢!”西門慶笑呵呵的說道。
“正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這一下,吳月娘也不好再發(f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