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鮮血滴落,殺戮的戲劇就此展開,帶走的會是誰的生命,毀掉的又會是誰的希望?
暗紅色流光在眼底一閃而過,你撩開頸邊的黑發(fā),露出薄如蟬翼又潤如凝脂的肌膚,“侯爺,這樣的姿態(tài)才最適合你?!?/p>
白亦非的佩劍本就是當世神兵,更兼陪伴兩代軍侯南征北討,戾氣深重,只是靠近,劍刃就在你身上添了一道傷痕。
血滴劃過劍鋒,只要輕輕一揮,就可以見證生命的凋零,就可以為這出荒唐鬧劇畫上休止符。
這是致命的威脅,但也是見血封喉的華麗,受到刺激的心臟在加速跳動,讓你舉止愈發(fā)放肆大膽。
你底下頭,舔吻著他的長劍,在劍身上留下曖昧不清的水漬,“要繼續(xù)嗎?”
你順從的躺在他的劍下,手指在頸部劃過,“你是想割開我的喉嚨看著我不斷失血,還是……”
解開腰封,任由衣裳在胸前散開,指尖從半*裸的酥胸和平坦的小腹前徘徊,“還是打算將我開膛破肚,剜出心臟,大卸八塊呢~”
“或者~”你媚笑著挑逗,“用你的劍,一點點親手削掉我的血肉?!?/p>
“哈哈哈……”你笑的恣意,都是極為殘酷的死法,在你口中倒像是一場簡單的游戲,你沖著白亦非張開臂膀,“侯爺,要試試看嗎?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唷~來嘛~”
你的這幅情態(tài)讓白亦非想起了那位殷紂王的寵妃,就算是登上斷頭臺也可以無所顧忌的色*誘行刑官,不…你們還是有區(qū)別的……你比她惡劣得多,她至少鐘愛了殷紂一世,而你……卻是個連騙人都堅持不了一年半載,還經常三心二意的壞孩子。
總是熱烈追逐新鮮事物,卻得到就棄如敝履,膩煩就隨手丟棄,當真是可恨??!
下一刻,利刃貫穿琵琶骨,將你死死釘在地上,無法逃脫,白亦非按住長劍,單膝蹲跪在你身邊,“既然這張網已經落下……”白亦非握劍的手擰動了一下,譏笑的看著你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栗,“想求死,也不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p>
“你應該學乖一些?!卑滓喾菍⒛憷г谏硐拢拄數脑谀愕纳砩狭粝虑嘧系暮圹E,另一只手折斷了你試圖施術的手腕,“反抗,會讓你受到更大的傷害?!彼麖娖仁降尼蜿亲屇阏麄€人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以后就一直留在我身邊吧?!?/p>
衣衫被撕裂,溫熱的身子與寒冷的鎧甲相接,血色暈染在他的唇齒之間,他撕咬著你身上各處無人觸及過的皮膚,用幾乎捏碎你下頜骨的力道迫使你張開甜美的櫻唇,強行與你唇舌糾纏,血液的腥甜讓你產生了一種正在被他吃掉的錯覺。
或許……并不是錯覺,他是真的想將你拆吃入腹,這樣就你就再也無法離開。
你胸腔發(fā)出震動,抑制不住的狂放發(fā)笑,而在白亦非的眼中,你的樣貌卻逐漸失真,最后眼前一片漆黑,莫名失去了意識。
等到白亦非再次清醒過來,他躺在你房間的床上。
“你總是能帶給我很多意外?!贝策呺[匿在陰影處的椅子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端著下巴,欣賞著一面鏡子中播放的血腥戲劇,“但都讓我覺得很有意思,有了你之后,這個世界偶爾也沒那么無聊?!?/p>
“你什么時候用的幻術?”白亦非揉著有些混漿漿的腦袋,面色陰沉。
“幻術?”你笑著抬起那只彎折角度詭異的手,在白亦非的眼前晃了晃,“這可不是幻術呀~都是真實發(fā)生的呢~”
斷裂的骨骼在綠色光芒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發(fā)出嘎巴嘎巴的響聲,“好吧,我承認,的確動了一些手腳,放大了你的欲望和情緒,但我真的覺得很痛哦~侯爺?!?/p>
“為什么不殺了我?”
你不解的努了努嘴,“我為什么要殺了你?”
“我不覺得你會容忍一個對你產生骯臟欲望的男人,否則,你也不會如此厭惡姬無夜?!?/p>
白亦非難道感到挫敗,他縱橫朝野二十余載,心機謀略,少遇敵手,所行之事,未有不成,卻屢屢栽在你這樣一個任性妄為的孩子手上。
“哼哼~”你百無聊賴的搓弄著自己眼前的發(fā)絲,“費盡心機的控制占有,浸滿血腥味的反抗廝殺與精蟲上腦的劣質情*色,前者才有期待的價值,我又不是收破爛的,什么歪瓜裂棗都看的上?!?/p>
衣擺摩擦過木質地板,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你出現在白亦非跟前。
“侯爺,你曾說過,這張網已經落下,只是不知道,你和我,究竟是誰被困在網中了呢?”
你對白亦非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