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種別扭的人,從來就不會去真的相信一個人,就像太陽從不會從西邊升起一樣,可他是馬嘉祺,我感覺我的內(nèi)心還是對他這有強烈的依賴感的,但是我接受不了,我害怕,這才幾天,我從來就不是什么戀愛腦,面對他的示好,我只是笑一笑便不再說什么,可我不知道的是,從馬嘉祺視角來對待這份感情,是他人生第一次,不合時宜的一見鐘情來的熾熱且干烈,也許是第一次見面的與眾不同,又或許是獨自北上的共鳴,又或許是練習(xí)室中肆意揮灑汗水的少年感,也許是向上永不言棄的態(tài)度,與其說是輕浮的一見鐘情不如說是命中注定,兩個溫柔且強大的人注定彼此相依,彼此溫暖,彼此救贖。
在馬嘉祺眼里,小姑娘倔得很,沒在一起的時候,經(jīng)常一個人練習(xí)一整夜,有的時候累了要么自己坐在窗邊發(fā)呆,有的時候還會自己偷偷地掉眼淚,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大顆大顆的砸在地板上,哭累了在胡亂摸兩把臉頰的淚珠,然后收拾東西回家。
但每次送她回家的時候,總是看見她笑得燦爛,一路上說說笑笑,談人間談理想談未來,原來,她的笑容是擦擦眼淚就可以展現(xiàn)出來的。
吃過飯后,馬嘉祺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結(jié)賬,雖然我是北方人,但我可沒有為了一頓飯錢和男朋友撕巴的習(xí)慣,我乖乖地拎著包在路口等他,突然他轉(zhuǎn)身眼含笑意的向我望來,身后的老板一手?jǐn)堉习迥镆蚕裎铱磥?,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我微笑著回應(yīng)了一下,直到馬嘉祺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時我才問他
林秋(我或你)你們在說什么嗎?
馬嘉祺沒什么,老板說我們很般配。
我臉一紅,沒再說什么,只是牽著他的手,馬嘉祺又說
馬嘉祺他們還說我們倆和他們年輕的時候一樣,以后會很幸福。
“我們倆”“以后”
我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他。
林秋(我或你)馬嘉祺....
馬嘉祺嗯,我在。
林秋(我或你)我想,我們倆,有以后。
馬嘉祺嗯,我們倆,會有以后的,一定會有。
此時已是后半夜,路上沒什么人了,我踮起腳尖,輕輕貼上他的兩片薄唇,還是有些費力,他楞了一兩秒后,記得彎腰,反客為主,我的第一次主動就是這樣交出去的,沒辦法,面對馬嘉祺,我給一顆糖就能被騙走。
林秋(我或你)馬嘉祺,別讓我再輸了好嗎。
一吻后,我趴在馬嘉祺肩膀處對著她的耳朵小聲哽咽的吐息著
馬嘉祺好,哥哥知道了,在我馬嘉祺這里,你永遠(yuǎn)都不會輸。
漫步過天橋,車水馬龍,燈火闌珊,公寓門口,我們不舍得撒手
林秋(我或你)馬哥,我到了。
馬嘉祺嗯。
林秋(我或你)你...不進去坐會嗎?
馬嘉祺不進去了,我看著你開臥室的燈再走,時間也不早了,早些休息,照顧好自己。
林秋(我或你)好。
林秋(我或你)那我走了。
馬嘉祺嗯,去吧。
我用指紋打開了大門,略長大了的丸子感受到了熟悉的氣味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圍著我倆腳邊轉(zhuǎn),我有些吃力的將它彎腰抱起,一手托著它的屁股,另一只手拿起它的小爪子擺了擺。
林秋(我或你)說拜拜~
對于我的小幼稚,馬嘉祺及其配合的沖我們擺了擺手,說
馬嘉祺拜拜小丸子,早點睡覺。
我和丸子回到家后,馬嘉祺是等到我打開二樓臥室的暖光燈時,給我發(fā)了個消息才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