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仿佛有死亡號角吹響,男人帶著雷雨夜的蕭殺向宋亞軒走去,指尖燃起的紫色火苗把那只叮了他的毒蟲燒成灰燼。宋亞軒的臉恐懼得逐漸扭曲,妄圖作最后的掙扎。
宋亞軒“Wolf pup!你殺了我,革命派的其他族群也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的雙眼依舊冷如冰霜,
劉耀文“他們?他們的把柄一早就落到了,手上。你認(rèn)為他們會替你保守秘密?”
宋亞軒“什……Wolf pup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對……黑市得到的珍品我全給你!你放過我!啊——!”
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掌憑空取出一把劍,毫不猶豫地貫穿了轉(zhuǎn)身欲要逃走的身軀。冷冷話語從男人的薄唇露出,原句奉還。
劉耀文“別太自信了,宋亞軒。”
劉耀文抽出劍時你就又昏迷了過去,醒來已經(jīng)回到了劉耀文的宅子。你躺在自己房間里,身上的傷口擦了藥,獨屬劉耀文的紫色符咒印在腹部和大腿處緩解疼痛,不然你只怕要被疼醒。
劉耀文和衣躺在你身側(cè),像是累極而沉沉睡去。想來你最后昏迷的突然,大概是他不想你看到血腥場面。你漸漸明白那晚他離開時的眼神,都是他做的局。只是他沒想到會把你卷進(jìn)來,再遲些你恐怕就真的沒命了。
你看著天花板心中茫然,沒想到自己活了下來,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怪不得他從不責(zé)怪你隱瞞自己的身份,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或許他在占卜的那天就知道了。而他自己何嘗不是對你隱瞞更多,又怎會怪你沒有坦白呢?
他的怒意是真,心疼也是真,可留著你是否還有其他目的?
如果真的一死了之你無恨無怨。但現(xiàn)在又是否該恨他?恨他騙了你,害你差點丟命。你又是否該離開?
你又是否舍得離開。
你欲要起身小腹卻使不上力,腦袋又跌回了枕頭上,反倒驚醒了劉耀文。他立刻起身按住你的肩頭,倦容里難得一點欣喜卻馬上轉(zhuǎn)為擔(dān)憂。
劉耀文“醒了?別動……你的傷太重了,用力的話長好的地方還會裂開?!?/p>
沮喪的放棄了偷偷逃走的計劃,現(xiàn)在唯一能動的只剩兩只胳膊和右腿,你卻察覺出不對,t部好像直接貼著床褥,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那他給你上藥的時候豈不是……
你抓著被單,瞬間臉紅地結(jié)結(jié)巴巴??蓜⒁囊慌扇绯I裆?。
蘇凜夏“我……我的苦茶……”
劉耀文“……因為要經(jīng)常換藥,我給你穿上的話會刮到傷口,而且我想還要經(jīng)常更換,動到左腿不利于養(yǎng)傷……”
那就可以不穿了嗎!你把頭偏向另一側(cè),氣他不懂你有多尷尬。只是劉耀文已窺看過無數(shù)次你的身體,便不覺有什么。
他握起你的小手,
劉耀文“等你肚子的傷好了,再自己給大腿擦藥,好嗎?”
你沒應(yīng)他的話。只是發(fā)現(xiàn)你的房間里搬來了他的好多書冊,想必是邊照顧你邊趕著研究的進(jìn)度。你暗暗奇怪,那天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他都不必回去處理的嗎?事到如今你不覺得這層窗戶紙還有維持的必要,于是悶悶發(fā)問。
蘇凜夏“你……你不用回去的嗎……你不是主神嗎……”
劉耀文“暫時不需要?!?/p>
他回答你時正掀開睡裙,給你小腹的傷口撒上藥粉,不曾對上你的視線。
你們一時陷入沉默,只剩他擺弄著托盤里的瓶瓶罐罐。沒有道歉,沒有解釋,什么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