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對神明祈愿”
“以我三生三世不得善終”
“換你永生永世愛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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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柯呼……
姜柯又做噩夢了。
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我拿起床頭柜上的鬧鐘瞧了一眼,原來才早上6點鐘。
“叮咚”,手機上適時彈出的一條消息吸引了我的目光。
馬嘉祺新任務(wù),速來。
姜柯(驚坐起)什么啊,今天不是休息日嘛,就是生產(chǎn)隊的豬也不敢這么用啊,真的是黑心資本家,黑心資本家!
我的手指狠狠地戳著馬嘉祺的微信頭像以此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卻不想戳得太快突然拍了拍他。
馬嘉祺看到了消息就給我趕快過來。
馬嘉祺別在屏幕后面偷偷罵我。
姜柯怎么會呢,馬上來就~
真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還是個苦逼打工人呢。
算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要做人上人。我連忙起來洗了把臉,塞了兩口面包到嘴里,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匆匆忙忙去往地下車庫。
“啪嗒”一聲,剛剛打開我的小破車子,還沒來得及坐進去,我便被人拎住衣領(lǐng)向后拽去。
姜柯放手放手,你提溜小雞兒呢。
姜柯姐姐我可是會武功,再不放手give you some color see see。
劉耀文(笑)就你?
溫熱的鼻息灑在我的耳后,引得我心里一陣酥麻。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身后輕輕攏住我的腰肢,屬于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環(huán)繞在我的周圍。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誰。
姜柯呀!劉耀文??!放開你的咸豬手?。。?/p>
劉耀文沒意思。
劉耀文姜柯,你還是這么清湯寡水。
姜柯唉?你這小子,找打是不是!
他一溜煙兒徑直鉆進車里,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他坐進副駕駛。
呵,幼稚的小男生。
劉耀文。
是我在研究院的搭檔,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
似乎所有人,包括我和他的爸爸媽媽都認為我們倆已經(jīng)在一起了,可是我們現(xiàn)在確實只是朋友。
不過我確實對他有那么一丟丟的好感,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車子在馬路上跑得飛快,窗外的樹木以極快的速度向后倒去。
我有些出神地望向窗外,思考著這幾天一直困擾著我的夢境。
夢里總是有那么一個女人,一襲白衣顯得身上暗紅的血跡分外妖嬈。
而她面前男人卻總是看不清面容,只是覺得他對于眼前的女人既憤恨又憐憫。
而在女人說出那句對男人的詛咒以后,夢境里的世界就開始一塊一塊的崩塌,我就會醒來。
連著一周了,總是這樣。
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柯唉...
劉耀文怎么,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雞兒崽最近也有心事了?
姜柯唉!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欠兒了,是不是真的要我給你一點兒顏色瞧瞧。
劉耀文小雞兒崽有這精力,還不如好好想想,老大這么著急找我們干嘛?
姜柯(星星眼)對噢,找我們干嘛?
劉耀文哈哈哈哈,當然是找我們做任務(wù)了!
姜柯(內(nèi)心os:劉耀文,有你真是我的福氣,廢話文學(xué)滿分。)
劉耀文正想說什么,車子卻猛地剎住了。
我差點撞上面前的擋風玻璃。
姜柯啊西,你干嘛呢,謀殺親隊友呢!
劉耀文外面有情況,你待在車里,我去看看。
姜柯(點點頭)注意安全。
只見他在車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拿出了儀器對著地面測試了幾下才重新回到車里。
姜柯什么情況?
劉耀文應(yīng)該是能量場產(chǎn)生了波動。
姜柯能量場波動?
劉耀文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大找我們也是為了這件事。
姜柯可是,能量場波動不是僅限于二維空間嗎?怎么會影響到這里?
劉耀文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研究院應(yīng)該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說完這句話,劉耀文便重新啟動了跑車,飛快的向著研究院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