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的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只附在宋亞軒的臉上輕輕磨砂。
劉耀文阿宋,這就受不了了?
劉耀文將裝滿辣椒水的瓶子都拿了出來,足足有十罐。他將瓶蓋打開,倒在了一個(gè)盆子里,白色的瓷盆瞬間被辣椒水裝滿,滿盤子的辣椒水像血一樣滲人。
劉耀文拿起盆子,一股腦將這滿盆猩紅全部潑到了宋亞軒的身上,他刻意避開了他的臉。
宋亞軒身上本就傷痕累累,辣椒水滲入皮肉,疼得他直打滾,痛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渾身都像被火燒一樣,五官由于過于痛苦而皺在一起 ,顯得格外扭曲。
身體內(nèi)部和外部的雙重折磨讓他想一了百了。
宋亞軒放過我吧,劉耀文……
劉耀文呵呵,你想的美……
即使宋亞軒面色蒼白,也擋不住骨子里的絕色芬芳劉耀文看著宋亞軒最原始的欲望被點(diǎn)燃,他拽住那條一直在叮當(dāng)作響的鐵鏈,強(qiáng)行將宋亞軒拖進(jìn)了浴室。
由于長時(shí)間被鐵鏈禁錮,宋亞軒的脖子上都露出了一道紅色的痕跡,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妖嬈。
劉耀文用清水清洗著也臟兮兮的身子,粗糙的雙手用力劃過宋亞軒的傷口,鮮紅色的血液快速蔓延 疼得他全身冰涼。
劉耀文還是不肯放過他,依舊是沒有任何前戲,他瘋狂的奪掠,貪婪的篡取著屬于他的氣息,用力的占有他每一個(gè)角落。
宋亞軒好疼……求求你,饒了我吧……
劉耀文饒了你?癡心夢(mèng)想,阿宋你還是那么天真……
只要我們的公司更猛了。酸酸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漸漸的他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宋亞軒在醒來時(shí)是躺在床上,身上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它不停地吞咽著唾沫,胃疼,嗓子也疼,心更疼。
劉耀文醒了?
劉耀文站在他的面前,笑盈盈地盯著宋亞軒,仿佛昨天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宋亞軒別過頭,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他蒼白的小臉上可憐又倔強(qiáng)。
劉耀文走到他的身邊,溫柔地?fù)嵘纤蝸嗆幍哪?,用力將她的頭擺正,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
劉耀文阿宋,疼嗎?
是關(guān)懷的語氣讓宋亞軒手足無措,他又想到了當(dāng)初那個(gè)說要保護(hù)他一輩子的劉耀文,心里的防線被擊潰,淚水不爭(zhēng)氣的流了下來。
宋亞軒疼……文哥,我疼……阿宋好疼……
沙啞的聲音讓宋亞軒愣了愣,他的嗓子,它的嗓子怎么壞了?這怎么行?他的夢(mèng)想是成為一名歌唱家,可如今他的嗓子怎么可能唱得了歌……
宋亞軒崩潰了,他唯一的驕傲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