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的夜晚,繁花的都市正在優(yōu)雅的亮出絢麗多彩的一幕。大街上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七度是云城最受歡迎的酒吧,也是消費最高的一所。
奢華而獨特的設(shè)計,充滿誘惑的娛樂項目。
蘇清晗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衫,下身一條淺色的牛仔闊腿褲,腳踩一雙白色帆布鞋,清新又活力。這樣干凈而,又平凡的裝扮,傾世不染纖塵的容顏,冷清的氣質(zhì),與這個迷亂的場所格格不入。
她抬頭看著七度兩個字,變化還挺大的。
蘇清晗走進酒吧,不顧他人略帶異樣的眼光,徑直走到吧臺要了杯威士忌。
二樓七號包廂
“傅哥,剛剛上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女的,長的可漂亮了?!?/p>
包廂門口走進一個長相清秀,皮膚白白嫩嫩的男孩。
被叫做傅哥的男人一身痞氣,頂著一張妖孽臉,一雙桃花眼仿佛能勾人。身穿條紋襯衫,火紅色的頭發(fā)。
傅言澤一手拿著酒,一手摟著一個女人。
“哦?有多漂亮?”
傅言澤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眉毛一挑。
“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生?!?/p>
言?;匚吨鴦倓傇陂T口見過的女孩。
“那我倒想看看了,這位你見過最漂亮的女生?!?/p>
“湛爺,要不要去看看?”
傅言澤對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邪魅一笑。但很快就看到了男人眼里的冷意。
“唉,阿延,要不要去呀!”
他轉(zhuǎn)頭問向坐在另一邊的男人。
男人穿著黑色西裝,模樣俊美,氣質(zhì)矜貴,長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手中晃著酒杯。
但他又和霍時湛不同,霍時湛給人的是全身上下都透著冷漠。
而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卻是溫文如玉。
蘇景延笑著搖了搖頭。
哎,算了算了,他自己去,這兩個人,后一個呢之前交往過一個女朋友,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分開了,到現(xiàn)在也沒想著找一個,前面那一個更絕,萬年鐵樹,怎么可能會開花。
他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花襯衫,抬起一杯酒就往外面走。
“哎,傅哥,你等等我啊,我和你一起去!”
言西也從桌子上順手拿起一杯酒。
……
“怎么樣,傅哥,夠漂亮吧!是不是很正?”
傅言澤盯著離自己不遠的蘇清晗,眉一挑。
的確很漂亮啊,難怪言西這小子會說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生。
他摸了摸自己的銀灰色頭發(fā),臉上掛著笑朝她走去。
“小姐,你好,能賞臉喝杯酒嗎?”
蘇清晗瞥了一眼出現(xiàn)在自己視野里的銀灰色腦袋
“不能?!?/p>
干凈而果斷的回答讓傅言澤的笑容一僵。
美女還真是有個性。
“美女一個人,要不要考慮跟著哥哥???”
這語調(diào)明顯就是在誘拐未成年少女。
當(dāng)然蘇清晗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
蘇清晗嘴角一抽,“哥哥好,我叫蘇清晗。你呢?”
她友善的伸出纖細白嫩的手,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向他做自我介紹。
但卻莫名讓傅言澤心頭一涼。
他猶豫了一下,緩慢伸出手與她交握。
“我叫傅言澤,你叫我言澤哥哥就可以了?!?/p>
說完她又捏了捏蘇清晗的手。嘖嘖嘖..這手還真是又嫩又軟。
“剛剛哥哥說讓我跟著你?”
“當(dāng)然了,以后你來,直接報哥哥名字,沒有人敢攔你?!?/p>
傅言澤還沉淪在手心的柔軟中,聽她這么沒頭沒腦的突然蹦出一句,下意識的點頭。
“好啊,那以后就麻煩言澤哥哥照顧嘍!”
她揚起甜美的笑,
接著,蘇清晗猛然扯過他的手,一個過肩摔,
“砰”的一聲,某人就和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一旁的言西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果然,美女都是帶刺的。
“啊,美女,你怎么這么暴力...”
傅言澤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被摔到的背,一邊狼嚎。
“媽呀,疼死我了……”
咕嚕
言西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天!這么彪悍啊。
“哎呀,不好意思啦,剛剛那只是習(xí)慣性動作?!?/p>
她連忙過去扶起傅言澤,仔細檢查。
臉上帶著歉意,
“沒事吧,要不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p>
“沒...沒事的?!?/p>
他抽了抽嘴角,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的動作,在心里默默控訴,習(xí)慣性動作,呵,你還真是習(xí)慣性啊,習(xí)慣性……
“真的沒事嗎?要是摔到哪里可就不好了,萬一有什么生命危險……”
她欲言又止,
傅言澤嘴角瘋狂抽搐,生命危險。
你確定是在關(guān)心我而不是在詛咒我。他今是踩了什么狗屎運,怎么就會遇上這么個小狼女呢!
他發(fā)誓他再也不調(diào)戲小女生了,特別是像蘇清晗這樣的。
看著人畜無害,實則腹黑暴力。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