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天子笑,分你一壇!”
少年恣意的笑,像是打動(dòng)了美人兒一般,美人兒道:
“你倒是有趣兒,少年郎,灌醉了我,可是,想要了我?”
“姑娘多想了,魏嬰不過是覺得姑娘生的好看,才將這好不容易得的天子笑分一壇與你?!?/p>
美人兒盯著少年的酒,笑了笑,接過了酒倒也不矯情做作,便喝了一口。
“這酒的滋味倒是當(dāng)真不錯(cuò)!”
“那是自然,這天子笑可是姑蘇最有名的酒,我也很少……哎,這人呢?”
少年說的正是起勁兒,可轉(zhuǎn)眼之間,那美人兒竟是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若非那已然空了的酒壺還在,少年怕是就要將這人兒當(dāng)做自己的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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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見,不曾想,你倒是沒了那少年模樣?!?/p>
魏無羨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看到便是那紅衣似火的美人兒。
“是,是你?”
雖然當(dāng)初不過匆匆一別,可他終還是記得清楚,他那年去姑蘇,第一次買那天子笑,碰見了一個(gè)美人兒,只是那美人兒喝完了自己的天子笑,便消失了,只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倩影。
“當(dāng)初你的天子笑,倒是當(dāng)真味道不錯(cuò),如今,我?guī)砹俗约横劦摹取?,你要不要嘗上一嘗?”
魏無羨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美人兒同自己一樣是個(gè)愛酒之人,只是自己如今——金丹被自己生生刨了,自己也獨(dú)獨(dú)被人丟在了這亂葬崗,這模樣,實(shí)在狼狽。
而她倒是滿不在意自己這模樣,還言笑倩倩的問著自己要不要嘗嘗她的酒。
“喝,我如今這般情勢(shì),還能有酒喝,倒真算得上是最近以來我遇上的最美的事兒了!”
魏無羨接了美人兒的酒壇,便將那散著詭異的血紅之酒一股腦兒盡數(shù)倒進(jìn)了腹中。
“公子何必如此著急?這酒啊,我管夠,不過公子,不知小女能不能,向你借一樣?xùn)|西?”
美人兒瞧他這幅模樣低聲笑了笑,便又遞了一壇子“妖魅”給他。
“我如今這模樣,竟還能有東西能借于你?”
魏無羨接了酒,看著酒的血紅之色,笑得詭異。
“我借的這樣?xùn)|西,公子定然是有的。”
魏無羨看著美人兒的笑,嗯,笑得真美,不過,倒是假了些……
只是自己如今,已然是個(gè)廢人了,還能滿足一下這樣一個(gè)讓人魂?duì)繅?mèng)縈的美人兒,倒是,也不錯(cuò)!
“你要的,自取便是,我啊,現(xiàn)在只想你這……這……”
“妖魅。”
“哈哈哈,不錯(cuò),不錯(cuò),就是這‘妖魅’,給我管夠!要什么都隨你!”
“公子竟然都如此大方,那小女便也就不客氣了!”
“公子,這酒壇,自己便會(huì)無盡的出酒,這‘妖魅’小女一定管夠?!?/p>
“能出無盡之酒?這酒壇倒是個(gè)好寶貝?!?/p>
“對(duì)了,小女還不知公子姓名?!?/p>
“魏嬰字無羨,既然姑娘提了,那魏嬰也都問一句,不知姑娘芳名?”
“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