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一輛車劃破長空踏入這黃沙漫天的地段,梳著大背頭的解雨臣,穿著沖鋒衣,身姿端正,一身正氣地和霍秀秀站在車前看著前方的目的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同時走起。
兩人來到一個精致小巧的小賣鋪,解雨臣不留痕跡的觀察著四周,混亂的排序,實在是不堪入目,之前他們手底下的伙計給了解雨臣一個東西,解雨臣就是根據(jù)里面的信息來那一趟,不過,他環(huán)顧四周,除了那副普普通通的字畫,也沒有覺得太多的疑點。
解雨臣和霍秀秀想要買下店主的父親,他當年留下來的一幅畫,未料被厚臉皮的黑瞎子暗中捷足先登,偷偷帶走。
解雨臣和霍秀秀反應(yīng)過來,對視一眼,連忙跟上黑瞎子,解雨臣和霍秀秀攔下黑瞎子的后,驚訝得發(fā)現(xiàn)對方手里竟然有自己尋找的當年陳文錦信物瓷盤的重要碎片,而這瓷盤正是去塔木陀的地圖。
一路開車追趕,雙方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僵持不下,糾纏之下黑瞎子帶著他們回到阿寧的隊伍,晚上的時候,黑瞎子請他們坐在一桌吃飯,解雨臣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坐在椅子上看著黑瞎子。
黑瞎子我跟你說??!這瓷呢,片在你這真沒用,它不值錢。
黑瞎子苦口婆心的對著解雨臣說道,還畢恭畢敬的給他倒酒,黑瞎子向來能屈能伸,裝得了二愣子,騙得了花唄解雨臣。
不過今天他碰到了還是霸道總裁解雨臣,解雨臣輕蔑一笑,眉眼帶笑,即使盛氣凌人,但過分秀氣的長相讓他看起來像個傲嬌的公子哥,也像一只孔雀開屏一樣傲嬌美麗,他低下頭淡淡的笑道。
解雨臣多少錢在我這兒都無所謂。
黑瞎子行行行,來,干一個,都在酒里了。
黑瞎子撇撇嘴,內(nèi)心無語,裝模作樣,切,面色敷衍了事,隨意扯開話題,他從來就是隨心所欲的,開心的時候演一下,不開心的時候,就愛咋咋地,黑瞎子的顧慮幾乎沒有。
就在這時,霍秀秀文靜的坐在,兩人虛與委蛇,場面有些凝重,傻呵呵的吳邪來了,他傻笑一路,剛剛金葉和他說話了呢,就是小哥太兇了,金葉都不敢跟他聊天了。
他覺得小姑娘真的漂亮極了,還活潑開朗,指不定二叔和三叔還有爸爸媽媽奶奶喜歡,他嘿嘿嘿一笑,走到一個開著燈的帳篷,原來是黑瞎子正在給別人做客。
他笑容見到黑瞎子奇怪的臉色,一僵,媽呀,他好像得意忘形了,他連忙揉揉臉,正氣凜然的看著他們。
解雨臣你怎么在這?
解雨臣一見到吳邪,就十分詫異,猛的起身,吳邪奇怪的看著解雨臣,他不記得這個人啊,黑瞎子仿佛看到了救星。
黑瞎子吳邪??!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不這位,搞古董生意的,九門解——
黑瞎子說著說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吳邪也是九門吳家的,怎么說兩人認識了,果然,看向解雨臣,發(fā)現(xiàn)剛剛趾高氣昂的表情居然溫柔的笑了,黑瞎子撇撇嘴,德行。
吳邪疑惑不解的看了眼解雨臣,他確信自己不認識這個穿著粉紅色里衣的騷氣的男人,見黑瞎子一臉無語,他奇怪的揚起眉頭,怎么了?
黑瞎子你不是吳家的嗎?你兩應(yīng)該認識??!
吳邪你是解家人?
解雨臣笑著給吳邪解釋,其實他之前調(diào)查過吳邪,所以才記得吳邪的長相。
解雨臣小時候拜年的時候,我們一起玩過。
吳邪一臉驚喜的看著解雨臣,他還是很高興能見到幼年時期的好朋友的,他的朋友向來很多,但是九門中的朋友真的很少,吳邪隨之又有些遲疑,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霍秀秀。
吳邪你是小花?可是,小花不是女的嗎?你變性了?
解雨臣你沒記錯,我那是小時候長得太秀氣了。
解雨臣原本高興的臉色一變,變性個屁,吳邪個呆子,他悶悶不樂的回了一句,吳邪笑得一臉微妙,他絲毫不在意解雨臣的小別扭,不是小花,另一個姑娘就是霍秀秀了!吳邪一臉驚喜的看向霍秀秀。
吳邪那你肯定就是霍秀秀了!
霍秀秀是我呀!吳邪哥哥!
吳邪和霍秀秀寒暄幾句后,幾人相識,吳邪又比黑眼鏡更好說話,一番談判之下,解雨臣答應(yīng)拿出了瓷盤碎片,阿寧也松口答應(yīng)帶他進入塔木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