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紅著眼的小乖煩躁地卷著蛇尾游到黑瞎子面前,它妥協(xié)了,吳邪和解雨臣那兩小子聽不懂它的話,張起靈那個呆子不答應(yīng),它只能來找他了。
蛇嘶……
黑瞎子我說過了,吳邪不行,最終還不得我來……
黑瞎子嗤笑一聲,忍不住陰陽怪氣一番,小乖不服氣地豎起眼睛盯著他,這小子真讓蛇討厭!
蛇嘶!
黑瞎子行了,今晚見……
漆黑冰冷的夜晚……端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隱在墨鏡下的那雙冷冽的眼睛睜開眼睛,眼珠子閃過一絲冰冷的金光。
知了吱吱作響,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有些陰冷,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小乖看了眼那高大人影,翻了個身子縮在花盆里吸收天地微乎不計的靈氣。
思索片刻后從窗子游到一樓院子里的花壇上圈著身子,暗自嘀咕著它這不是還沒讓行動嘛,黑瞎子那么上道了。
一把清冽的匕首劃破肌膚,溢出猩紅的液體,他輕笑一聲,低下頭把自己手臂上的血液吸出,嘴里是熟悉的鐵銹味,那作嘔的味道讓他厭惡的皺起眉頭,他單膝跪在她身側(cè),扶起她的身子,一只手撐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撬開她的貝齒。
他眼底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涼意,輕輕將她放回去,嘴角殘留著一絲淡淡血色,冰冷的手指輕輕描繪著她的臉頰輪廓,她的唇瓣微微腫脹,泛著一絲水光。
在黑夜里他的視線極好,棱角分明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瓣處,在心湖處掀起一絲漣漪,眼底的暗色讓他看起來有點詭異,殷紅如血的唇瓣輕輕劃過她的額頭,喝了他的血,這輩子都只能和他待在一起了。
他將那墨鏡取下,露出那雙詭異的雙眼,看她依舊沒睡得香甜,輕笑一聲,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插入她的發(fā)縫之中,那頭部的傷口正在快速愈合,入手已然是平滑溫順的骨頭,他薄唇輕啟。
黑瞎子我們啊,都是怪物,注定天生一對,不是嘛?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又低下頭細細撕咬著她的粉嫩的臉頰,在她的雪白光滑的胸前落下一個個或輕或重的吻,她低聲拒絕,卻睜不開眼睛,雙手被十指緊扣著,動彈不得。
她夢里被一條巨大的蛇王禁錮著身子,那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將她死死抱住,她微微皺眉,身子不自在的顫抖著,那是被當(dāng)做獵物盯上的危機感,她依靠著這種直接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可是她卻覺得這一次她逃不了了。
金葉不……
她眼角泛出一絲晶瑩剔透的淚花,身子被壓抑太久了,全身酥麻無力,仿佛在懸崖邊上,只能依靠著唯一的繩子,狂風(fēng)暴雨中那被水霧彌漫的視線里,她仿佛看到了一雙冰冷的金色眼睛。
小乖把頭埋得極深,那個啥,它真的不是故意的,它只是不小心說漏嘴了而已,它只是縮在角落里絮絮叨叨的跟主人道歉,對對對……不是小乖說的!
誰知道這男人聽得懂它的話,轉(zhuǎn)頭就把主人吃抹干凈了呢,主人不能怪它,它真的以為他只是喂個血,沒想到辦得那么徹底,雖然那啥,它本來就是想搞個藥幫主人一下子搞定他們的。
小乖要是個人形,此時嘴角一個裂到耳朵后邊了,沒想到還有人那么上道,主人的命比那群臭男人的命貴多了,它可是說了后遺癥啊,不能怪它,人家就是個冷血動物,沒什么人性的啊~
小乖歡快地跳了下身子,沒事沒事,等主人多吃幾個大家伙都沒事的,后遺癥沒啥了,主人又可以重新給它提供能量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