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是柔軟的觸感,鼻尖是順滑的發(fā)絲,他眉頭微皺,淡淡的冷香味撲鼻而來,沁人心脾,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家里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呢?他忍不住揉了揉那纖細(xì)的腰肢。
懷里的人兒也摟緊手里的溫度,早晨溫度有些濕潤,氣溫也有些低,她此前身上穿的那華麗古裝早已被她丟棄,只身穿著一襲單薄的白衣,背部發(fā)涼,她忍不住蹭了蹭身下男人的胸膛。
解雨臣猛地驚醒,他一把甩開懷里的女人,從一旁的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一把黑槍,眉眼冷冽,薄唇微抿,雙眸似冒著冷氣的寒冰,直直地看著倒在地上穿著白色褻衣的女人,冷聲喝道。
解雨臣你是何人?
金葉哎呀我去,怎么又換了一個地方啊,我這腰真的不行了啊……
她揉著自己的腰部和小屁屁,真的一下子把她摔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情況,她無語地小聲嘀咕著,不過這地毯質(zhì)量真的一般,也就看起來高大上而已。
解雨臣一臉沉默地看著她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這姑娘是個傻的嗎?汪家人那么勇嗎?還是看不起他呢?直接派個傻的人來?
他紅潤的唇瓣微抿,修長的手指搭在泛著絲絲冷意的黑槍上更顯得白嫩,他默不作聲地拉上保險栓,依舊年輕帥氣的面容冷冽非凡,上位者的沉穩(wěn)內(nèi)斂一覽無余,即使他此時穿著休閑的睡衣。
清脆的聲響讓她一下子驚了,欲哭無淚地求饒著,心中非常無語,怎么要么就是槍要么就是刀的,這群人是不是認(rèn)識???那么默契地涉黑啊?
金葉大兄弟,冷靜冷靜,把槍放下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睡覺……然后……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