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肥頭胖耳還真有威懾力,他一怒喝,周圍的同學就安靜了。
這時,我好奇了。
這是誰呀,怎么這么多同學怕他呢?
心里納悶。
可我沒有問別人。
這時,那肥頭胖耳的男生再喊了幾聲,丁橙橙,我愛你,沒見樓上人回應,他就撤退了。
而我,還愣愣的在原地,心想著,丁橙橙你的魅力好大呀,才開學幾天就有人來跟你表白了,看來我想要擁有你,可能要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爭斗呀。
呼!
我深呼一口氣,準備走回去。
這時,碰上了你,原來你是去圖書館借書去了,才剛剛回來。
所以才沒碰上那個胖頭肥耳的表白,不過,你肯定聽說了。
我想得沒錯,因為你問我的話,我就知道你聽說了。
這不。
你一來到我的身前,你就問我:“你也來表白的嗎?”
這問題一問,顯而易見,你是聽說有人跟你表白了。
可我不是,我是醋心大發(fā)來看熱鬧的,不過當然,吃醋,這字眼不能跟你說。
我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我在女生寢室樓下,與你會面,被你問得啞口無言。
你又給了我一個字,滾。
我就走去食堂吃飯了。
那時,我走了,還聽到你嘀咕著幾個字,男人都是流氓。
我現(xiàn)在邊吃飯邊想,我真的是流氓嗎?
不,我不是流氓。
以前,我碰到你的身體,全都是意外,全都是不小心,不是我故意的,再說,我也跟你道歉過了。
為什么?
你還看我是流氓呢?
你的心里為何總是給我貼標簽,貼了一個流氓,又貼了一個酒鬼,再貼了一個無恥。
難道我真的這么沒有道德,沒有人格嗎?
不。
不是的。
這一切我都否認,我永遠拒絕你給我貼的這些標簽。
因為,那不是我。
我是一個會打點籃球,會喜歡一個女孩的男生。
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我該怎么樣才能讓你對我轉(zhuǎn)變態(tài)度,怎么樣才能讓你正眼看我。
我一邊吃飯一邊想著。
飯,吃完了。
我也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
所以只有回寢室睡覺了。
我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始終沒有睡著。
一直到了深夜。
凌晨一點。
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睡著了。
然。
又醒了。
可,我是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我四處望著,這一片大地,除了白雪茫茫,什么也沒有。
沒有樹,沒有河,沒有高山。
有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這是哪里呢?
我不知道,我只有向前走。
這時,聽見了你的呼救聲,救命呀。
我看去,見你向我跑來,你的身后有一個男人追你,你一臉驚慌失措,跑到了我的背后躲了起來,那個男的手握大刀,追趕而至,他喝道:“滾,別妨礙我的好事!”。
滾,這個字,我只聽一個人的,那就是你的,你說滾,我就會乖乖的閃到一邊去。
現(xiàn)在,這個男人也對我說滾,我對他藐視一眼,這男人肥頭胖耳,好面熟,細一想,才想起來,這個男人不就是剛剛跟丁橙橙表白的那個男人嗎。我一見是他便怒道:“她是我的,你滾吧”。
“哈哈...”這個男人狂笑一陣,隨即舉刀向我砍來,他一左砍一右砍,動作靈活,我完全沒有退路,當然,我也沒有想過退路,我想的只有擊敗他。
因為,你在我的身后,我不可能退后,我若退,你必遭到侮辱殺害。
因此,我不退。
一把白閃閃的刀砍來,猛烈的砍來,我只是一腳掃出,連掃中他握刀的手腕,他的刀就脫了他的手飛掉,我又是兩腳踢出,連踢他人的胸口,他就被擊飛出去倒地不起,不是暈即是死了。
我也不去查看。
我連忙回身來,安慰著你。
“橙橙,你沒事吧”
“我沒事,幸好在這遇上你,謝謝你,辛恒”
“不客氣”
這時,你問我,這是哪里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來到了這地方。
這地方,看去白茫茫一片,這雪好厚,每走一步都要出點力氣。
你在我旁邊一直跺腳,一直手搓手,一直說道:“這地方好冷呀”
冷,是的。